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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报纸主题不一而足,但大多都是关注社会民生方面的报道。最新一份报纸的日期是2020年5月。四年前的报纸?如果南栀再多看那么一眼,就会发现这些类型不一,日期不一的报纸,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署名——梁秋生。屋里的床头柜上,孤零零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三人合照。背景是南栀他们的高中,照片中沈亦行穿着高中校服站在校门口,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他旁边的男人,一把拦过沈亦行,把头凑到他身边,笑得很阳光,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正对着镜头比耶,他的右边站着一个挽着长发穿着长裙很有气质的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幕,对着镜头无奈地笑。南栀觉得照片中间那个男人的脸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南栀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床头贴着一张便贴。字迹洒脱,笔走龙蛇。“冰箱里有三明治,加热一下就能吃。我不在这里,你不用觉得不方便。”一些记忆浮光掠影般地闪过南栀脑海。她拿出手机,最新通话果然显示是沈亦行,显示通话时长是一分二十秒。这么说,自己昨天没有给陶菁打电话,而是打给了沈亦行,然后他把烂醉如泥的自己带回了他家。自己现在是在他的房间里。南栀走出了卧室,整个房间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沈亦行不在这。南栀又想,他把房间跟床让给了自己,他又去哪过得夜呢。他该不会被发酒疯的自己赶走了吧?南栀懊恼地遮住自己的脸。在crh面前醉酒,还有比这更社死的吗。南栀垂头丧气地摆弄着实验器材,她看似在工位上了,但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了。陶菁觉得南栀今天有点无精打采的,过去戳了戳她,“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消沉,这可不像你啊。”虽然已经猜测到大概了,但南栀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陶菁,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昨天”陶菁回想了一下,“没有啊,我昨天很早就睡了,没人给我打过电话,到底怎么了。”南栀把头靠在陶菁肩上,闷闷道:“我惹祸了。”南栀又问:“你有没有在你喜欢的人面前出过丑。”“出丑算什么呀,我大学的crh跟我一个社团,有一次我们社团团建大家一起去海边玩。”“我挑出我最喜欢的一件泳衣,这件泳衣显身材却不过分暴露,小小crh见到了,还不得被我迷死。”“我是第一个下海的,准备给他们展示一下海边原住民的风姿,我还记得我当时正在海里优雅地蝶泳,突然觉得不太对劲,然后就发现我的胸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冲跑了,好死不死正好被我当时的crh给捡到了。”听到这里,南栀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代入感太强,她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她试探着问道:“然后呢——”说到这里,陶菁表情颇为无语:“他睁着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抓着我被冲跑的胸贴,一脸兴奋地喊——大家快来看啊,我抓到了水母。”“这下你终于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突然跟你说不喜欢他了吧。”陶菁叹了口气,“我以前觉得他那双大眼睛特别好看,现在再见到只觉得尴尬。”“……”感谢陶菁,南栀一下子觉得自己现在好受多了。毕竟比起被crh捡到胸贴当成水母,醉酒发疯实在不算什么。说完,陶菁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竟然都不告诉我。”南栀抿了抿唇:“是高中时候的事了,我也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他。”陶菁问:“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南栀点了点头。陶菁带着点好奇凑近问道:“他是做什么的。”他就是之前在引力酒吧里,我们一到的那个。但南栀肯定不会这么说的。虽然沈亦行现在肉眼可见地落魄了,但他应该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在陪客人喝酒挣钱,而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归都是别人的隐私,她不能擅自替他作答。思绪良久后,南栀说:“他是做那种”“嗯服务行业的。”“但他看上去比以前变了好多,不对,有些地方也没变……”“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了,我现在脑袋一团乱麻。”南栀苦恼道。“那干脆就不要想。”陶菁给南栀建议道,“跟随你的内心,先做了再说。”南栀下班回到家,看了一个小时文献,算是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她把电脑合上,打开手机备忘录,准备列一下明天的待办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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