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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但再见面也还是熟悉的感觉,两个人对视一眼又很快一起笑起来。许知忆想起,第一次见到沈亦行,他还是少年的形象,蓝白色的校服,说话时神采飞扬,少年眼中全是坚定,眸子又黑又亮,好像在发着光。许知忆看着面前的沈亦行,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大半张脸都被遮住,咖啡馆的桌子不够高,一双长腿憋屈地盘在下面。少年的青涩感褪。去,露出里面坚强的内核,成熟温润还带着点神秘感。隐入烟尘却又难掩锋芒。“你现在还干那行?”许知忆上下打量着沈亦行,“你这次又是什么身份?”沈亦行没回答,他把帽檐压低了点,耸了耸肩,然后歪头露出无奈的笑。许知忆明白他的意思,举起手做投降状:“好,我不问。”许知忆也没真的想让沈亦行告诉自己,毕竟她也知道,出于职业素养,他根本不可能会说。“我总是搞不懂你。”许知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变得涣散。“搞不懂你们。”氛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因为都在思念同一个人。许知忆突然抬起头问道:“今天几号了?”“十月二十六号。”听到这个日期,许知忆先是怔愣了下,然后习惯性地去摸耳朵,结果什么也没摸到,她忘记那里已经空了。一直佩戴的珍珠耳环突然有一天毫无征兆地断了。她拿着耳环去找师傅修,师傅却说磨损成这个程度很难修补好,这个耳环做工粗糙,珍珠成色也一般,不是什么值钱货,建议她直接换个新的。许知忆中指上带着一个同样磨损严重的素圈戒指,虽然是由不错的铂金打造的,但在她身上实在是不够看。许知忆家境好,父亲是上市公司老总,母亲是著名钢琴家,她又是独生女,千娇百宠地长大,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她想要却得不到的,家里名贵珠宝数不胜数。她随便拿出一个西装袖扣都会比这值钱得多,这样普通的戒指,戴在她手上显得格格不入。但这些年,她就是固执地戴着这个素圈,固执地不肯换新的耳环。跟沈亦行分开后,许知忆沿着路边往回走,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喇叭声,她回过头,看到一辆宾利缓缓驶近,最终在她脚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徐光济穿着一身定制西装,握住方向盘的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手表,叫她:“许知忆,坐我车吧,我送你回去。”徐光济今年三十岁,投行总监,徐家跟许家两家是世交,这几年家里不停地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徐光济就是其中之一。等许知忆坐进车里,徐光济把车载暖气又调高了几度,他语气中不自觉地透着高兴。“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刚才在电视台楼下没见到你,还以为你早就走掉了呢。”许知忆没兴致跟他寒暄,直截了当道:“是我爸叫你来的吧。”没想到会被她直接戳破,徐光济噎了一下:“是许叔叔没错,但我也想见你。”“许知忆,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其实我”徐光济还想再说什么,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许知忆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爸爸,她按下接听键。听筒对面立刻传来许父带笑的声音:“知忆啊,下班了吧,现在天越来越冷,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女孩子一个人回家总归还是不安全。”许父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光济人挺不错的,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许知忆开口打断他,语气淡漠平稳:“爸,我跟徐光济没可能的,您以后别再这样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许知忆说这话毫不避讳,她是说给许父听更是说给旁边的徐光济听,果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徐光济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听到她说这话,许父立刻变得暴跳如雷。“你都三十多了,你难道想一辈子不结婚?”“你是不是还放不下梁秋生。梁秋生那个穷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四年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是我跟你妈妈唯一的女儿,是我们全家的宝贝,我绝不可能允许你把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那个一穷二白的破记者手上。”许知忆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的事情不用您操心。”“既然你提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今天是十月二十六号,这个日期你应该比我熟悉。”许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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