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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找了个角落坐着喝饮料,在接下来的聚会里几乎没再开口说过话。潘俊杰当年并没有把视线停留在那个灰头土脸的南栀身上。但他看着现在眼前打扮精致的女人。南栀编了个简单的鱼骨辫垂在脑后,她的发质柔软蓬松,额头鬓边冒着毛茸茸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跟精致流畅的脸部轮廓。南栀长相偏清冷,气质像凛冽的冬雪,就这样冷冷淡淡随便看你一眼,都让潘俊杰觉得惊心动魄。潘俊杰本人不学无术,但却很容易对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心动。白冰莹看着潘俊杰那副眼睛都看直了的白痴样子,撇了撇嘴:“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对人家有意思啊。”“人家眼光高着呢,看不上我们这群俗人。”白冰莹语气嘲讽,“你可别又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啊。”高中时南栀跟白冰莹之间发生过一些龃龉,只是没想到她这个苦主都释怀了,白冰莹还紧咬着那点破事不放。潘俊杰学习人品样样不行,投胎却是一把好手,他从一个拿钱就能进的野鸡大学毕业后,直接进了他爸的公司空降成为总经理,白冰莹则是嫁了个年纪能当她爹的三婚男人当富太太,他们两个人的长相跟之前相比都没有太大变化,无非是气质更市侩了些。南栀坐在学委旁边,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表现地淋漓尽致,他佝偻着背,下巴上冒着青青的胡茬,跟高中时候比仿佛老了十岁。这些年过得到底是辛苦还是滋润,其实从脸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包间的门被推开,孙泽文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走进来,皮鞋踩到地板上发出咔哒声:“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我没迟到吧。”“没迟到,是我们来得早。”班长陶康站起来,殷勤地替孙泽文把旁边的椅子拉开。“既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陶康说道。陶康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向孙泽文敬酒:“我先代表我们全体同学了,敬择文一杯。”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道:“不能再叫择文了,得叫孙总了。”孙泽文笑着摆摆手,端起递到他跟前的酒:“今天没有什么老板,只是同学。”上学的时候,孙泽文并不起眼,在班上默默无闻,没什么朋友。但现在他周围一个个都是熟悉热络的面孔,好像人人都跟他是莫逆之交。“孙泽文真是我见过最有出息的人,年纪轻轻,白手起家开公司。”那人说着转头问其他人,“你们都关注“择言”账号了没,有一百多万的粉丝呢。”“怎么没关注,我来之前还刚看了最新的推文,真是鞭辟入里,唉,我怎么就写不出来这种文章。”“你能跟人家比,人家之前就是校记者团的,这叫什么,金陵岂是池中物。”原来是这样——南栀有点讶异地想道。原来之前那个颠倒黑白的自媒体账号“择言”竟然是孙泽文开的。高中时,孙泽文跟沈亦行都是校记者团的,当初校记者团招五个人,但有三十多个人参加面试,孙泽文正好是那第六名。如果不是社团突然有人转学走了,加上沈亦行去跟老师求情,孙泽文根本不会在记者团留下。孙泽文听他们说起从前,眼睛眯起来,似乎是在回忆:“其实在高中,沈亦行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风云人物,哪里轮得上我啊。”“我记得高中毕业那会,他被新闻专业排名第一的学校录取。”孙泽文说,“当时还让我羡慕了好一会呢。”“但是现在”说着他停顿了下,扯过嘴角笑了声。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语气变得嘲讽:“曾经的辉煌与暗淡都代表不了什么。”“对,过去怎么样都是过眼云烟,重要的还是得看现在。”立刻有人帮腔道。“这次聚会,沈亦行来了没?”有人突然问道。“我之前曾经在一家酒吧看见过他,你们猜他在那干嘛?”这人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神秘兮兮道:“他穿着马甲打着领结,正在给人调酒。”“这些年他不来参加同学聚会,说不定是因为混得太差了,不好意思来。”毕竟没有什么比看曾经的天之骄子坠入泥潭更有趣的事情了。他脸上挂着兴奋的笑,比自己中了彩票还要高兴。那个人还在不停地说着,突然觉得头顶一凉,他刚准备抬头,一大杯子凉水兜头就倒了下来,泼了他一脸。南栀手里举着空杯子,语气冷淡:“抱歉,没拿稳。”那人抹了把脸站起来骂骂咧咧,南栀没理会,重新添了一杯酒,走到孙泽文身边:“这杯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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