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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你家不就是我家,没听说过进自己家还要敲门的,什么南运浩,都不知道叫哥,没大没小的。”南运浩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南栀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大把衣服撑子放到南运浩手里:“这些够了吧。”“够了够了。”南运浩往后面一瞧,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屏幕里的沈亦行。南运浩看着视频里沈亦行的脸,越看越熟悉,他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他。”“哥,”南栀突然站起来叫他,“水好像烧开了,你快去看看。”南运浩挠了挠头:“有吗,我怎么没听到?”不等南运浩反应过来,南栀就把南运浩连人带衣服推出了门外。南栀跟沈亦行聊完后,从屋里出来倒水喝,一出来看到南运浩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态度难得的认真,他第一句话就是:“那小子是你对象?”“对啊。”南栀喝了口水,坦然承认道,她一开始就没准备瞒着,毕竟二叔他们一家怎么说也是她的亲人,她到后面肯定也是要告诉他们的。南运浩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南栀过去坐下,大有一副家里长辈盘问的姿态。“他是干嘛的?什么学历?人怎么样?你们认识多久了?”南运浩跟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南栀觉得好笑,下一秒就笑了出来。虽然南运浩人品时好时坏,奸懒馋滑都沾了一点,在有些事情上不是很有分寸感,但他毕竟是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家人,体内流着一部分一样的血。在南栀刚搬到二叔家的那段时间,巷子头有几个小孩经常来骚扰她,说她妈妈不要她了,说她是没人要的小孩。他们说完,南栀就抡起拳头作势要揍他们,但南栀那时候腿短,跑不快,只能追上一个,那些跑掉的小孩在远处笑嘻嘻继续说。他们可能觉得是玩笑,但南栀全都听进去了,他们的话就像一把小刀一下一下割着她的心,再掏出来鲜血淋漓。这种不开化,把伤害别人当乐趣的熊孩子最可怕了。那个时候南运浩已经上高中了,他翘掉了晚自习准备翻墙去网吧,结果却在路上看到了蹲在墙角一个人抹眼泪的南栀。他像摸狗一样摸了一把南栀的头,又像是随口一问:“哭啥呢。”等南栀给他说明了原委,南运浩一句安慰都没有,他把书包从背上拿下来,丢给南栀,凶巴巴丢下一句:“给我看好了。”南运浩个高腿长,跟老鹰捉小鸡一样很轻易就把那些嘴里不干净的小孩全抓住了,然后一拳一个小朋友,揍得他们一个个张着嘴嚎啕大哭。孩子家长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鼻青眼肿的回来,二话不说就带着人上门来讨说法。二叔把南运浩叫出来质问,他跟滩烂泥一样歪歪斜斜地靠着墙边,薄薄的单眼皮一掀,双手插兜:“是我干的?怎么样?打死我?”完全一副无可救药的无赖样子。混球还得更大的混球来治。那些孩子再也不来南栀面前胡说了,甚至有好几次在路上见到她了,都贴着墙根快速从她身边走掉。从此之后,全巷子再也没人敢欺负南栀,因为都知道她有个不讲理又不好惹的哥。南栀思绪收回,把南运浩的问题都一样回答了。“外操员工,本科学历,”“人很好,很好很好。”“认识很久了。”有十一年那么久。听到南栀说完外操员工之后,南运浩的眉头果然皱起来了。“你一个名校研究生,跟基层工人,你觉得配吗?”“基层工人怎么了,又没吃你家米。”南栀说,“都是凭本事挣钱的,你凭什么瞧不上人家。”“这都不是重点,那个工作对身体有害,你应该比我懂吧。”南栀点了点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干化工的不可能完全不接触点有毒物质,其中最严重的,自然就是这些一线工人,这个工作说难听点就是烧阳寿。“他之前在酒吧当调酒师,来工厂是今年年初的事情。”南运浩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这两个工作之间有半点相似性吗?然后南运浩又问:“那他家里人干嘛的?”南栀摇头。“他为什么突然换工作?”南栀摇头。“他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南栀还是摇头。南运浩一脸惊讶:“他真是你男朋友吗,你对他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知嘛。”问完,南运浩开始担心南栀别是被人骗了:“他什么事情都不给你说,你就真不觉得奇怪吗?”南栀嘴巴绷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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