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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玉低下头憋笑,喘了半天气才敢皱着眉、顶着一副苦恼茫然的样子开口:“您成婚当日定是戴着红盖头,屋内烛火昏暗,许是紫薇上神您看错了。”南风上神也拍了拍大腿,自辩道:“我就说了你看错了,我只是从丫鬟手上接过合卺酒,就让你抓着错处不放!”紫薇上神转了转眼珠,或是觉得莲玉话中有道理,语气不由得也放软了些:“这样吧,你们近几日再写个新命簿出来,就让……就让他从小到大见不着别的女人,眼里只有我一个!”再无礼的要求莲玉只能笑脸相迎,送走了两个活佛,司命殿内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唉叹声。濯水道:“要不给他们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国度?”齐和提议:“干脆找个方外之地,把他们一起关进去算了。”“齐和的主意好。”清平笑得前仰后合:“一块石头蹦出来两个人。”莲玉脸色稍霁,端起杯子浅抿一口,顺了顺气:“在褚庭神君一事后,这是咱们的头一本命簿,定要好好准备,打他个开门红!”门外,听到自己名字的褚庭脚步一滞,听完后才知道话里并不是在说他,他抬腿迈进司命殿,轻敲门柱:“不知莲玉上神可在?”声音低沉清冷,又极为陌生,只听过一次莲玉自然记不得声音的主人,她带着新生意上门的期冀一回头,吓得金雀舌洒了一身。完了,上门抓她来了!顶着司命殿三位闲杂人等的好奇目光,莲玉硬着头皮将人请进了偏殿茶室。先经了紫薇上神那一遭,又被阴魂不散的褚庭吓了一跳,莲玉本就不那么灵光的脑子彻底成了一滩浆糊。莲玉忙请褚庭入座、烧水泡茶,方寸大的地方来回踱步,全然忘了身上的水渍,还是褚庭看不下去,掐了个净衣咒帮她把身上的茶水烘干。莲玉讪讪一笑,扯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斟酌半天才开口:“不知神君前来有何贵干?”褚庭没急着回答她,而是浅狎一口让莲玉心疼又肉疼的金雀舌,天青色的茶盏胎壁近乎透明,衬得他手臂上的皮肤白的刺眼。他压下眼皮,不敢再与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对视,甜茶入口,并没起到解渴的效果,反而让他喉间更涩。见他不予回应,莲玉心中更是忐忑,这位神君既不说明来意,又死缠着她不放,连身受重伤还要找上门,莫不是想从她这儿得些别的好处?思及此,莲玉急忙补充了一句:“上次无意中救下神君,也不知神君如今身体安好否?您走的匆忙,落下了这个。”她赶紧从芥子袋中掏出银鱼,望这位神君能记起自己的恩情高抬贵手,千万莫要狮子大开口。褚庭抬起眸子,凝视她掌心内躺着的一尾银鱼,细白肤色衬托下,银鱼颜色更显黯淡,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缓缓上移,直到陷入一对担忧又强装镇定的眼睛里。还怕他呢?没出息的。褚庭勾了勾唇角,又立刻抚平微小的弧度,接过银鱼后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两指轻轻摩挲:“若无莲玉上神相救,晏和性命危已,在此以茶代酒,谢过莲玉上神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岂敢岂敢。”莲玉连忙端起茶盏回应,这番回答倒是让她松了口气,悬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到肚子里。既然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想必也做不出押着救命恩人进司法殿受罚的大逆不道之事。莲玉紧绷的腰背逐渐放松下来,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垂眸喝茶的男子,柔声询问:“不知晏和神君在何处高就?”清平当初那番上门跟褚庭神君认错的言论虽然稚嫩,却并非信口胡诹,事后莲玉仔细思索,倒真让她琢磨出些可行之道来。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们与其龟缩在司命殿,不如堂堂正正上门跟苦主认错。至于到底错在哪,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褚庭神君能对他们司命殿改观,天界众神能摒弃前嫌。但褚庭神君是什么人,那是九重天上仅次于天帝的第二尊贵的神君,跟他们这些朝会都排不进大殿的小仙比起来,可谓是天壤之别。因此,绝不可贸贸然上门。见茶桌对面的男人眼里带了疑惑,莲玉对他扬起了嘴角,一对莹莹笑眼弯得更深了。初次见到这位神君,他三言两语便能将妖族凰羽公主吓得觳觫不已,身上那股子久居高位的威风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官职定然不小。再加上自她参加朝会以来,从未见过此人,而他身上的伤,仔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跟妖魔搏斗而受,莲玉敢拍着胸脯保证此人定是哪位神君府上的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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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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