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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刚才圣旨念的好像是他封郡王。
凭啥?
允禧这次好歹有功劳,还跟他关系好,阿玛偏心超规格赏赐一下还能让人想通。弘春是十四叔的长子,在十四叔被如今形同被圈禁的情况下,给个郡王能显示一下他阿玛的宽仁。
允祕,晋封理由说的秉心忠厚,赋性和平,素为皇考之所钟爱……不能说这个理由不够,毕竟皇帝想给一个人爵位还需要多么大的理由呢。不过,弘书私心猜测,这次允祕能越过另外两个叔叔,恐怕与他娶了个好福晋不无关系。
乌雅氏,切切实实的是太后的族孙女。
大朝会在弘书在心里嘀咕他阿玛之中结束,允禧兴奋的跑过来:“小六!我是郡王了!”
他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当上郡王!他都做好准备,下决心要将小六给他安排的修字典差事做好,这个功劳够他得一个郡王了。
谁成想惊喜来的如此突然!
“等我的郡王府建好,我就请旨奉养额娘!”允禧满心欢喜。
弘书也为他高兴,能早点与母亲团聚是好事,陈贵人不用再在宫里和一群太贵人挤在一间屋子里更是好事。
好事还没完,胤禛好人做到底,下旨将四位弟弟的额娘都晋为太嫔。
一时间后宫前朝俱欢喜不已,弘书一连吃了六场席,还帮福惠操办着宴客。
在大家都喜笑颜开的时候,无人注意的角落,弘时正喝着闷酒。本来就正生着病,怎么能喝酒呢,梁怀雁劝了劝,实在劝不动,偷偷使人去请福晋。
董鄂氏沉着脸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的请安:“给爷请安。”不等弘时说话就站起来,“爷这是又想醉酒洗澡了?”
“醉酒洗澡差点溺死”是弘时这辈子都逃不脱的黑历史。
弘时有些尴尬的放下手中酒杯:“……爷就是小酌两杯。”
梁怀雁站在福晋身后,听福晋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刺人的狠话:“梁妹妹入府也有快两年了,这两年为了怀上孩子来来回回看了多少次大夫,偏偏不管是御医还是仁心医院的姚大夫都说妹妹身子没有任何问题。臣妾就一直在想,这倒是什么原因呢?”
弘时尴尬的脸色顿时添上了羞恼,福晋这话什么意思?!他脾气好也不能这样蹬鼻子上脸!
董鄂氏才不管他恼不恼,站起身道:“臣妾前日看仁心医院所出的医学报上说,男子若在妻子怀孕前大量饮酒,会让种子孱弱,即便妻子的土地再肥沃,也难以生根发芽。”
“爷若不喜欢死后有人哭灵摔盆,那这酒就尽管喝吧。”
说完转身就走。
梁怀雁惊的眼睛都瞪大了,福晋这话也敢说,也太勇猛了……她可不敢继续在这待了,赶紧跟着福晋溜。
出了院子,还没见弘时跟出来发火,梁怀雁松了口气,以她这两年对自家这位爷的了解,现在不发火日后就不会再以此事为理由发火。
“福晋……”梁怀雁喏喏道,“…爷他这次应该也只是心里太苦闷了…”
怎么能不苦闷呢,都是皇子,弟弟们都封贝勒了,就他还是个光头阿哥,甚至隐形的像是没有这么个人存在。
董鄂氏不以为意:“苦闷?我看就是如今的日子太好了,还敢苦闷。”
梁怀雁入府前,皇上待他们府上比现在忽视的多,弘时怎么不苦闷?皇上不过稍微给了点好脸色,就敢苦闷了?真是没点自知之明。
这些话董鄂氏当然不会跟梁怀雁说,她只道:“刚才说了爷,你也一样。姚大夫说过,药吃多了不好,宫里娘娘也没催过,你不要太急。”
她说完顿了顿,忽然想起初嫁时,她着急自己一直怀不上,那时还是王妃的皇后娘娘跟她说:“孩子的事急不来,是讲缘分的,你如今太焦躁,孩子说不准是害怕不敢来呢,多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虽然最后她也没能怀上,但皇后娘娘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便对梁怀雁道:“若是在府里待的闷了,待过几日天气暖和些,可以带上人出城礼佛去。”
说是礼佛,其实也和踏青差不多了。
梁怀雁面带喜色的答应了,她从没想过,嫁人后竟然比在家当姑娘时还自在些。还在家时,她爹是个甩手掌柜,后院全权交给继母,除了偶尔她爹上司的女儿宴请她能去参加,其他时间几乎都被锁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入三阿哥府前,她以为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府邸了,却没想到,当家的福晋这么好相处,不但不用天天请安,还将她住的院子给她自己管,对她和钟侍妾出府也并不阻拦。
说句不好听的话,梁怀雁如今宁愿弘时先没了,也不愿意福晋先走——爷没了她跟着福晋过自己的日子就是,福晋没了却是要来继福晋的,谁知道继福晋是个什么性子,万一不好相处,她后半辈子就完了。
就是福晋身子不好,常年病痛不断,看着不太长寿,梁怀雁忧愁的想着,这次去礼佛要好好求求佛祖保佑福晋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三阿哥府里发生的一切无人在意,大家都去烧热灶去了。
热灶被烧的太猛,有人扛不住了。
“想赶紧开始修书?”弘书诧异地道。
允禧猛猛点头:“我休息好了。”
“这么点时间就休息好了?我记得拼音才弄完的时候,你可是哭着喊着太累了,非要我给一个月的假才行,这才过去多久,就休息好了?”弘书也不是周扒皮,叔叔都这么说了,再加上刚封郡王,还要和内务府对接郡王府设计图,便大方的给了两个月假。
——主要是朝廷的流程没那么快,修书这么清贵的事情,成员名额且抢手着呢。
弘书才不信对于最爱身体力行践行“艺术家采风”的允禧会主动放弃玩乐时间,用看好戏的语气道:“你休息好了没用啊,修书又不是皇阿玛圣旨一下就能立刻开始的事情,如今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还没定下来呢。”
允禧顶天立地的头低下了,额头磕在面前的案几上:“那你有没有别的活儿啊,我都可以干!”
他实在是被围上来的人烦怕了,他是喜欢交友广阔不错,但他喜欢的是与志同道合之人把酒言欢,而不是听一群谄媚的人说着狗屁不通的话拍他的马屁。
弘书忍不住大笑:“还有你怕与人交往的时候。”
“那叫交往吗?”允禧恨恨的道,“那叫被捧臭脚!”
弘书笑个不停:“有人捧你臭脚还不好?”
“好个屁!爷的臭脚也不是谁都能捧的!快点!给我安排个活干!”
长工自己要求,弘书当然不会客气,让他带着音韵馆里会外语的那些人去四译馆:“这几年从海外带回了不少书,四译馆的人手还是太少了,等着翻译的书排队都排到明年去了。这一批生力军刚好能用,不过他们没有出身,容易被排挤,你带过去也能给他们撑撑腰,再用这两月时间看看四译馆里的人有没有可用的,我到时候请皇阿玛在四译馆下再单独设一个翻译司,专门翻译我列的书单。”
四译馆主要还是负责翻译边疆民族以及邻国的文字,时常还配合礼部、理潘院做接待各国使者之事,对于外海其他国家的关注很少,书籍翻译也不多,而且更注重官方文书翻译和涉外事务口译,几乎不关注学术类、技术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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