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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明玉来轻轻叩响了房门,此刻阿香正抱着孩子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用木勺喂着羊奶。见明玉进来,她连忙要起身行礼。“不必多礼。今儿我起晚了,你可曾见到王爷出门了?”阿香摇摇头,她一早上都在哄孩子吃奶,还没出过房门。明玉抿了抿唇,那个不祥的梦境又浮现在眼前,见不着人,总是觉得不安心阿香将孩子放在摇篮里,起身道:“要不我陪王妃一起找找?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个人找起来快些。”两人先在主院里转了一圈,连后花园的凉亭都看了,却始终不见赵景允的踪影。正当明玉准备去前院看看时,阿香突然拉住她的袖子。“王妃!“”阿香指着洗衣房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我哥哥好像回来过!“明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洗衣房的竹竿上晾着一件深蓝色的外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阿香快步走过去,仔细打量着那件衣裳:“这料子和纹样,瞧着和我哥哥的一件衣裳很像。”明玉走近细看,那确实不是赵景允的衣物。此时正在浆洗衣物的婆子见王妃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这衣裳是哪儿来的?“明玉问道。婆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恭敬地答道:“回玉夫人的话,这是今早外院送来的,说是要浆洗干净了再送回去。”明玉心头一动:“外院?可是贺大人来了?”“这个就不清楚了。”婆子摇摇头,“只听说是前头衙门里送来的。”明玉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转身对阿香说:“贺大人肯定是带着筹措到的物资来的乐县,说不定王爷现在正在衙门里。”说着就要往外走。阿香连忙跟上:“要不要先用些早膳?您从起来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明玉摇摇头,那个噩梦带来的不安感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你在家里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走出府门时,明玉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她惦记着诡异的梦境,几乎是小跑着往衙门方向赶。心中暗暗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出事。衙门内,贺广文将秦王殿下寄送给怀王殿下的密信送到后,便一直在堂下恭敬地候着。堂上烛火摇曳,明明是白日里,却也将赵景允的身影拉得修长,投在身后的屏风上,显得格外孤寂。那封密信被赵景允修长的手指捏着,已经反复展开又合上好几次。贺广文注意到怀王殿下的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王爷,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情?”贺广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衙门大堂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赵景允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将信纸轻轻放在案几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皇兄说,父皇病重,让我赶快回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什么!”贺广文猛地抬头,脸上写满了震惊。“这密信送到微臣手里已经三四天了,从京城寄到西南怕是又用了好几天,那如今皇上他”话说到一半,贺广文突然噤声,不敢再说下去。“不会的。”赵景允此时勉强冷静下来,“若有国丧,天下皆知,不可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他说这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过赵景允心想,或许大皇兄说的父皇病重的消息,极有可能就是真的。赵景允想起离京前最后一次见到父皇的情景,那个曾经威严的帝王,如今已经两鬓斑白,眼角皱纹密布了。其实之前就有御医私下说过,父皇好好养着还能活好几年,但是如今,父皇不仅日夜操劳朝中琐事,还要考虑西南与突厥连连不断生出的新麻烦。这一刻赵景允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父皇身边那盏彻夜不灭的宫灯。想到这里,赵景允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案前。他估摸着手上的事情,迅速做出了决断。“父皇病重,我必须回京。”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对着贺广文道,"如今乐县这一大滩子事儿,便暂时交给你了。”贺广文立即郑重其事地拱手行礼:“王爷放心,乐县是我的家乡,我一定会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赵景允点点头,继续吩咐道:“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传信给我和皇兄。"他顿了顿,又想到,“或者去找苗寨的人帮忙,遇到棘手的事情可以写信找我商议。”“微臣明白。”贺广文认真记下,询问道,“王爷打算何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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