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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帝感慨,这孩子的性子,当真是半点不随老三。宣武帝微微抬手,示意宫人给怀王妃赐座。明玉谢了恩,抱着孩子敛裙坐下。明玉微微垂首,指尖轻轻抚过怀中婴孩的襁褓,随即抬眸,目光恭谨而温顺。“父皇,孩子自出生起,便只起了小名,如今眼见着要上玉牒,儿媳与殿下不敢擅专,特来请父皇赐个名。”殿内一时沉静。但毕竟是皇长孙,宣武帝未开口,怀王夫妇不曾擅自拟名,也是情理之中。宣武帝倚在龙纹软榻上,指尖轻轻敲着扶手,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孩子的身上,片刻后才缓缓问道,“可有乳名了?”明玉低眉顺目地答道,“乳名是殿下取好的,唤作砚哥儿。”宣武帝眉头微蹙,目光在明玉和孩子之间扫过,语气里透着不满意,“怎得取了个这样的名字?”明玉温声解释说,“这孩子好动,好几次打翻了书案上的砚台,墨汁泼了满桌。因此殿下见了,便笑着说孩子与砚台有缘,才取了这样一个名。”一个“砚”字,倒也算是个文名。但宣武帝内心,却不止这样的期望。宣武帝看了一眼德福,德福近身,扶着宣武帝缓缓起来,走到御案前。德福研好朱砂墨,在紫檀木案上铺开一张御用洒金宣纸。宣武帝执笔蘸墨,笔锋悬于纸上,略一思索,便落笔写下“啸亭”二字。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然而,就在笔锋收势的刹那,宣武帝忽然身形一晃,手指猛地攥紧御案边缘。这位年迈多病的帝王,此时面色骤然煞白,喉间一哽,蓦地吐出一口污血。恰好溅在案上的宣纸上,殷红的血迹顺着墨迹晕染开来,更显得触目惊心。太和殿内瞬间乱作一团。德福脸色大变,尖声喊道,“快传太医!”他慌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宣武帝,手臂因用力而微微发抖。几名内侍手忙脚乱地围上来,却不敢贸然触碰天子,只能慌乱地递上帕子、端来温水。明玉抱着孩子,一时怔在原地,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襁褓中的婴孩似有所觉,不安地动了动。殿外脚步声急促,太医们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殿内宫人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明玉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跳如鼓,脑中一片空白。太医们已围在宣武帝身边诊脉,明玉看到太医对着德福摇头。随即德福立马吩咐下去,让人去将怀王和秦王请进宫来。明玉听后瞬间一愣,立马上前,看向德福,“景允不是在宫中吗?王府的人看到他是被宫中的马车接走的。”德福一愣,这他倒是不知。所以今日怀王妃来,就是为了寻夫的?赵景允到底还是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秦王说他是庸人自扰,只让赵景允将那金银矿脉全数带走。于是便又差遣人将他送回了怀王府。待回到怀王府时,天色已暗。一名紫衣太监跪伏在阶前,额上冷汗涔涔,见怀王殿下回来,慌忙膝行上前,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怀王殿下,您快进宫瞧瞧吧,陛下他……他快要不行了!”赵景允脑中轰然一响,猛地夺过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一路来到太和殿,恰好遇上秦王。两兄弟对视一眼,就要往殿内去,却被德福拦下来。“陛下有话,想与怀王妃单独说,二位殿下还请稍待片刻。”赵景允蹙眉,“玉儿来了?”德福这才将早前宫里的事告诉赵景允。案桌上那张染上血迹的宣纸也被德福递上来,“这是陛下为小世子取的名字。”嬷嬷将襁褓里的赵啸亭送到怀王手里,看到熟悉的爹爹,小孩儿才总算不哭了。赵景允心中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秦王,“大哥,你与父皇作的这出戏,当真是把我骗过去了。”赵景璃宫变失败那日,赵景允忙着肃清余孽,宣武帝身边就一直是赵景瑞陪着。大儿子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宣武帝。宣武帝听在耳朵里,对赵景允的表现是越发满意,这个他十几年前忽略的孩子,现在却为他撑起了大半个江山。只是老三处理起这些事来,太过果断,算得上是杀伐有道,因此朝内上下无一不服。但这却让宣武帝心中莫名泛起一根刺来。都到了这一地步,所有人肯定都以为,怀王便是这皇位的不二人选。估计连赵景允自己也是这般认为的,所以才无所顾忌的处置了自己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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