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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尧听得云里雾里,掐了掐眉心,“老将军在说什么?你义女是……”上官老将军:“启禀殿下,臣的义女乃是顾偿的夫人,亦是罪臣之后,姓氏已被剥夺,单名一个愿字。”帝尧时隔多年再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微怔,“是她啊。”那颗被他用来算计覆灭独孤家的棋子。帝尧对独孤愿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年仅十二岁、脸蛋圆圆又爱笑的小姑娘,纵然是颗弃子,却也是他一手养大的。历朝历代没有哪个太子亲自抚养太子妃的,可两人相差八岁,再加上那时国师曾言太子妃福运无双,有她在太子身边,可保太子无灾无病,养着便养着了。而且八岁的帝尧看着襁褓中粉嫩可爱的小丫头,是真心喜欢的。只是,喜欢能有多久?八岁的孩子本就不定性,过了那个新鲜劲,又谈何喜欢?后来还将阿愿养在身边也不过是因为婚约责任和可利用罢了。“她怎么会在上官府?”帝尧毫无波澜地问道。上官老将军一噎,看了一眼福寿,谨慎答道:“老臣知道殿下初来边塞,饮食之上有许多不适应,府上换了几个厨子见殿下依旧吃不惯,这才找来了老臣的义女,她厨艺尚可……”帝尧自然没有错过上官老将军看向福寿的那一眼,他吃不吃得惯边塞的吃食,福寿这个贴身太监最清楚,想必是这个奴才自作主张去提点了上官老将军,不然以上官老将军和儿子相差无几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他吃不惯边塞饭菜?想到这几日总算觉得可口的饭菜竟是独孤愿做的,帝尧心中有诧异,有厌恶,还有怀疑。诧异于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独孤家嫡小姐竟然还会做饭,厌恶于想起这人便想起了当年她推倒温珠的事情,至于怀疑……福寿是个精明的,察觉到自家主子不善的目光,急忙下跪开脱道:“是奴才没有仔细核查,让心怀歹意的人混进了府邸。”上官奇侯当场就不干了,对着这位太子心腹就吼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妹子怎么就是心怀歹意之人?”上官老将军狠狠捏在逆子的胳膊上,然后按着上官奇侯的头磕在地上,忙声道:“殿下恕罪。”帝尧虽然只见过上官奇侯几面,但也知道这人的脾气,不至于和一个武夫计较,只是幽幽道:“老将军的义女应该已经嫁人了吧,她自荐入府伺候孤不合适。”上官老将军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太子殿下就差没明着骂愿丫头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了。“殿下……”他想开口解释,要不是您口味刁,要不福寿公公催得紧,要不是他求到了愿丫头跟前,愿丫头怎么会来府上当厨娘?可身居高位的人向来都是自说自话,哪里会听解释?“让她起身离府,莫再来了,你们也退下。”太子一言堵住了上官老将军所有的话。三人行礼告退,沈至行是走得最快。出了屋,三人见东方亮起鱼肚白,才发觉已经折腾一夜。几人一走,屋中的帝尧才冷声问福寿:“是谁让她在府中罚跪的?”福寿赶紧跪下答道:“回殿下,是沈郡主在后厨看见了顾夫人,也怀疑顾夫人入府是故意想要……这才罚了跪。”独孤愿当年有多喜欢太子殿下,满华京皆知,最后却低嫁了一个从五品的将军,多少人看了笑话?从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边塞苦寒、日子清贫,怕是连饭都吃不饱,世人向来是喜欢“将心比心”的,自然觉得独孤愿定是不甘心的,入府当厨娘也定是为了勾引太子殿下的。“嗯。”福寿见太子知道是沈郡主罚了顾夫人的跪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知道这事算过去了。郡主是什么身份,看被皇后派代郡主身边的高嬷嬷就知道,太子东宫至今只有两个侧妃,沈郡主可是皇后娘娘属意的太子妃!她独孤愿什么身份,地上烂泥而已,还想高攀太子?福寿轻蔑地想。谢恩◎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后院。临近破晓,雨势小了不少,独孤愿脸色煞白、两眼发花地跪在青石板上,她淋了一夜的雨,早被倾盆大雨砸得直不起腰,此刻更是冷得浑身打颤,脸蛋却热得通红。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骨成功发起了高烧。“幸亏不是冬日里被罚跪……”阿愿苦中作乐地心想到。若是换做冬日里,跪这一夜,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运气不错。阿愿想着想着,便轻轻笑了一下。“卧槽妹子,你别吓我,你莫不是跪傻了,怎么跪着跪着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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