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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顾偿,阿愿才终于有了几分慌乱,小声嘀咕道:“别让他知道。”她现在无比庆幸顾偿领了军令外出,一时半会回不来。上官奇侯像是终于抓到了阿愿的小辫子一样,狠狠道:“你等着,等顾偿回来,我铁定都告诉他!”“大哥……”“叫什么都没用。”阿愿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沈栀意是郡主,小时候她便不喜欢我,但那时我与她身份相当,她拿我没办法,这口气她自幼便憋着,我让她踩我,踩够了,觉得腻了、没意思了,她自然也就不搭理我了,但若不让她出了这口气……她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我也怕因为我,让她在太子殿下说些不好的话,连累了旁人。”上官奇侯冷哼一声,“最后这句话我听明白了,这旁人指的是上官家,你还是没把我当你大哥。”阿愿:“……”阿愿:“大哥,我没有。”上官奇侯:“你就是。”战场令人闻风丧胆的骁勇将军私下里偏偏是个孩子脾气,阿愿只得软下语气,继续和他讲道理,“我只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其实沈栀意心肠并不坏,能想到最狠的责罚就是罚跪……”至少没有棍棒相加,没有酷刑伺候。“那毕竟是沈军师的妹妹,还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大哥莫要对她有偏见。”上官奇侯一听就不干了,“不坏个屁!”上官奇侯就沈栀意坏这个问题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直到半天后发现车里的人始终没个回音,惊慌地掀开车帘往里看,才发现阿愿已经昏厥在了车厢中。“小愿,小愿!”……阿愿反反复复发了三天的高烧,差点把命烧没了。沈至行瞒着上官老将军去医馆看过阿愿,当天就把自己的妹妹硬绑到阿愿床前,他也没发火,只让大夫跟沈栀意说阿愿如今的病情。“愿夫人有旧伤,还有寒疾……”大夫看着沈栀意一脸懵懂又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根本不懂旧伤和寒疾对一个人来说会有多要命。大夫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蛮族有一种酷刑,用极粗大的铁环穿透肩胛骨,就像拴住牛羊的脖铐一样,铁环穿胛是用来栓人的……时间久了,运气好的人会因伤口腐烂发炎而死掉,运气差的人会活下来,肩胛骨和铁环长在一起……”沈栀意脸上的血色刷地消失殆尽。大夫:“即便后来取下铁环,用最好的伤药让伤口愈合,可日后只要遇见阴天下雨,内里就会开始疼,像被刀割、像被蚂蚁咬,一处旧伤就可能会让一个老兵痛不欲生,而愿夫人身上有很多旧伤,腿也被人打断过……”沈栀意腿脚有点软,结结巴巴道:“她……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旧伤?”大夫摇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道:“所谓寒疾,想必姑娘是不会懂的,姑娘瞧着也不像受过冻的样子,便不说了。愿夫人烧得厉害,再这样烧下去,怕是只能准备白事了,我下去煎药了。”软手软脚的沈栀意颤颤巍巍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了看床榻上的独孤愿,又望向隔着屏风站在外室的沈至行,眼眶红润道:“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害死她……”沈栀意只是被家人宠出的骄纵,鸡都没杀过的大小姐,就像阿愿说的,心肠并不坏。“我……我屋里还有许多从家里带来的药材,我都拿来给她,她定能没事吧?哥,呜呜呜呜呜……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我真的没想过她死……啊哇哇哇哇哇……”……阿愿醒过来的时候,就听澄娘说了沈郡主在她床头哭了一夜的事情。她一脸茫然地看向给她喂药的澄娘,“郡主为什么会在我床头哭?”澄娘二十多岁的模样,五官明艳,是个泼辣的女子,想起沈郡主在阿愿床头痛哭流涕的模样,险些没笑岔气,看热闹不嫌事大道:“被沈军师吓得,也不对,是被床上半死不活的你吓得。”阿愿:“……我每次生病只是瞧着吓人。”澄娘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冷哼道:“实际上也吓人。”阿愿不说话了,她连上官奇侯都说不过,对上时常能把上官奇侯骂得抬不起的澄娘……阿愿选择了老老实实闭嘴,乖巧地喝着澄娘递到嘴边的药。只是喝了几口之后,阿愿实在忍不住了,苦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央求道:“澄娘,莫再罚我了,药碗给我,让我一口喝完吧。”常和汤药打交道的人都知道,苦药这种东西一口闷才是最痛快的,一勺一勺地喝简直要命。澄娘就是故意的,她听了阿愿在上官府的事情,心里也有气,但见阿愿真的要被苦哭了又心疼,把药碗塞给她,倒是没说什么长篇大论,只道了一句:“以后多爱惜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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