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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不能留。阿愿再度道了声谢,神情温柔地嘱咐了年年一句“莫怕,按我教你的说就好”,然后便让年年跟着季直走了。等季直走远,上官老将军才眉开眼笑地走到阿愿身边,一脸邀功的表情道:“愿丫头,我都办好了,保证那个龟孙子睡到日上三竿也醒不了。”阿愿无奈地看着老将军,“不是让亲卫去做吗?”老将军兴奋地搓了搓手,“你义父我当了一辈子将军,还没用迷药搞过人呢,有意思得很!”阿愿摇了摇头。都说老来顽童,倒也不假。……阿愿回到医馆,刚迈进后堂就见上官奇侯在榻上闹腾,仿佛浑身长了虱子一样就是待不住,要不是阿愿临走前说回来时要看到他在榻上好生趴着,他定然早跑了。“大哥背上可还疼?”阿愿手中端着汤药,落座在榻边的凳子上。上官奇侯张嘴就要喊不疼,见阿愿嘴边含笑、眼中含刀地温和道:“说实话。”上官奇侯怂了,蔫巴巴道了一声,“疼。”“疼便要长记性。”上官奇侯撇了撇嘴,“小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我们上官家就你和文御两个聪明人。”阿愿将药喂到他嘴边,浅笑摇头道:“我不是,但二公子确实聪明。”上官文御,年方十五,上官敬山和上官奇侯两父子缺掉的心眼,都长在了这位小公子身上,如今因病在外求医未归。要是上官文御还在军中,想必也不会让上官奇侯被福寿坑成这个样子。“什么二公子?小愿,你又不听话了,叫他小文子,他是我弟弟,就是你弟弟。”上官奇侯哪里是肯一口口喝汤药的人,接过阿愿手中的药丸直接一口闷了。阿愿笑了笑,没应声,只道:“大哥这伤是被人害的,我保证,今日害你的人挨的板子定会比你多、比你疼。”“啊?”上官奇侯一懵。他还没来及问清楚阿愿这话什么意思,后脚就有亲卫兴高采烈地进屋报信,说福寿被太子责杖三十,屁股都打成了烂桃子。上官奇侯更懵了,呆呆地看着阿愿,“妹子,这是怎么回事?”阿愿将年年的事情和上官奇侯讲了一遍,上官奇侯的暴脾气又上来了,骂福寿卑鄙龌龊,连小姑娘都欺负,活该是个断子绝孙的。“可福寿怎么就被打了?”上官奇侯没想明白。阿愿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因为人一旦心大了,行事就会开始僭越。”上官奇侯挠头,“就是因为他把太子的衣裳偷拿出来弄坏了,故意让年年缝?”阿愿:“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帝王之术最重权衡,不仅是权衡朝堂势力,还要权衡人心,他要让人心永远待在一个平衡点上,就像福寿,作为贴身太监,太子可以给他宠信、权势、颜面,但放任这个奴才因为自己所给的东西,变得胆子越来越大、心越来越大,就是他这个当主子的失策。”“上位者都多疑,太子会想,福寿今天能偷拿他的衣裳,明天是不是就会偷拿他的私章?”阿愿尽量用最简单的话给上官奇侯解释这件事情。上官奇侯听完后,仔细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听懂了,感慨道:“小愿,你懂得真多。”阿愿一愣,随即眼含落寞地笑道:“这些都是我祖父以前常讲给太子听的话,听多了,我也就记住了。”提到那位已故的老太师,嘴笨的上官奇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阿愿,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榻上。好在阿愿很快收敛情绪,笑道:“大哥,帮我办件事可好?”上官奇侯一瞬都没犹疑道:“小愿你说。”“估摸有些费银子。大哥要备下一份重礼,然后派人带着这份礼去沛城,我打听过了,太子的另一位贴身太监为救殿下受了重伤,在沛城守备家修养……”“是要给他送礼?”“对,顺便捎几句话,以你的名义,就说福寿公公伺候太子殿下劳苦功高,伤了脚都侍候在侧不敢松懈,偏你不小心得罪了福寿公公,求饶无门,还望福禄公公有机会替你在福寿公公面前美言几句。”上官奇侯认真听着阿愿得话,努力记下,然后点头道:“好,我马上就让人去办。”阿愿瞧他那着急的样子就是一笑,“大哥就不问一句为什么吗?”上官奇侯一副万事不过脑子的表情,“问啥?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就行了吗?”阿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文御什么时候回来。”因着太子厌恶,她也不能常去军营,文御不在,听老将军说沈军师也被太子指派出城办事了,相当于在战场上盖世无双的上官父子两身边没了“脑子”,不知道哪天又把太子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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