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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愿一愣,当即明白帝尧是对什么不满了,噗通跪下,恳切道:“殿下,郡主千金之躯,臣妇微末之身,自知轻贱,云泥之别,岂敢污浊?臣妇绝无攀附之意。”跟在最后的福禄看着这一幕,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他之前担心自家主子对顾夫人关注过多,可瞧自家主子如今这般恨不得将人踩进尘埃的做派,又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帝尧背对着阿愿而立,所以没人看到他听到那声噗通下跪后,眉头狠狠一皱,这人的膝盖当真是不要了吗?他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又或许是他表达的不恰当,还是他真的很吓人?大周太子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起来吧。”帝尧尽量放缓语气说道。阿愿起身,见帝尧迈开步子,继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为何要替韩疏阔求情?你们认识?”甬道中回荡着帝尧的声音,不似之前冰冷,像一句不经意的询问。阿愿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恭敬道:“臣妇初到边塞,便认识了韩大人。当年的韩大人并非如今模样……臣妇知道太子殿下最是痛恨贪官污吏、耍滑奉迎的小人,这些人犹如蛀虫般啃蚀大周江山,世有天生恶徒,亦有可怜之人,臣妇恳请殿下给韩疏阔一个自辩的机会。”帝尧闻言,冷笑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阿愿:“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殿下就不好奇,您整顿吏治多年,惩杀贪官污吏成百上千,为何就是杀不尽吗?”帝尧默然,脚步一停,回头看向阿愿。这次阿愿早有准备,没再差点撞上去。狱中灯烛昏黄,从帝尧的角度,只能看清面前的女子低垂的眉眼,安静乖巧得不像话,嘴里说出的话看似平和却藏着锋刃。帝尧终于想明白了,为何他总觉得独孤愿变了,却说不上哪里变了。眼前人并不只是一笼安静柔美的江南烟雨,谁说烟雨之中没有刀剑血色?待快到韩疏阔牢房时,侧身让阿愿先过去,阿愿行了一礼,快步走向最深处的牢房。“韩大哥……”阿愿站在铁栏外,看向狱中满身血伤的年轻男子。韩疏阔人如其名,有着一副疏狂俊逸的面容,不像传闻中那个奴颜婢膝的小人,倒像诗文里该坐在群山竹间抚琴的雅士。倚在墙角努力挺直脊背的韩疏阔闻言睁眼,看向牢房外,顿时一惊,下意识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急道:“夫人,你怎么来了?”“来劝韩大哥。”韩疏阔一愣。“劝韩大哥归顺太子,坦白交代王誉一党之事。”换任何人来说这句话,韩疏阔都会生气,之前那个叫季直的暗卫统领也曾劝过他,好言相劝却被他吐了一脸血唾沫。可面对阿愿,他半分重话都说不出口,“是太子逼你来的吗?”阿愿摇头,“不是,是我求着太子让我来的,我想韩大哥活下去。”韩疏阔听了一叹,苦涩道:“王誉与我有知遇之恩。”“可这知遇之恩并不是韩大哥想要的,我知韩大哥满腹才华、惊艳谋略,你最初想侍奉追随的主君真的王誉这样的人吗?韩大哥这些年为王誉做事开心吗?”韩疏阔被问得一僵。“别的我不敢确认,但有一件事我能,太子殿下就是韩大哥最初想追随的那种人。太子殿下三岁通字,五岁知书,七岁便被陛下恩准入朝听政,十岁可与百官策辨,令群臣叹服……你只是未曾见过他,若你见过他,不需多谈,哪怕只谈上一个时辰,你也会知,殿下的为人和抱负,正是你此生所求。韩大哥,我不想你才华埋没,因王誉之流错失明主。”韩疏阔垂头嘀咕一句:“小丫头还是这么牙尖嘴利,以往不爱说话,每次说话都能戳我心窝。”阿愿无奈道:“韩大哥你就算小声说,我也听得见,咳咳……咳咳咳咳……”阿愿忽然止不住地咳了起来,韩疏阔见了一急,猛地冲到铁栏边,“怎么回事?是不舒服吗?寒疾又犯了?顾偿怎么照顾得你?!”阿愿对韩疏阔最后一句质疑很是有意见,气还没喘匀就道:“韩大哥,这和生羽没关系。”生羽,是顾偿的字。“怎么没关系?对了,我入狱前托人去华京求药,算日子这几天应该也快回来了,你试试新药。”“咳咳……”帝尧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本就在暗处听着,此刻现了身,更是直接走到韩疏阔牢房前,一个眼神示意福禄打开牢门,然后缓下声音对阿愿道:“顾夫人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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