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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愿琉璃干净的眸子看着他,略带生气道:“就耍流氓,你不给我看,我夜里趁你睡着了,也要偷偷掀开看。”顾偿宠溺的目光最后被妥协覆盖,不再拦着小姑娘的手。阿愿小心翼翼地掀开顾偿的上衣,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整个胸膛染血的绷带从脖子下方缠到了腰腹,她忍着泛酸的鼻子,闷声道:“该换药了。”顾偿伸手掐了掐她的鼻尖,哄道:“不是什么重伤,不许哭鼻子。”“我给你换药。”阿愿明显察觉顾偿僵了一下,那人神态如常道:“不着急,我等会儿去找冯老换。”阿愿却不许,拉着他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柱香后,阿愿解开了缠满顾偿上半身的绷带,顿时眼前一晕、心口骤痛,顾氏身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刀伤、箭伤、斧伤……最严重的一道伤口从右肩斜贯整个胸膛,一直到左下腹,好似要将顾偿整个人劈开一样,严重外翻的血肉被冯老用针线缝上,那么长的伤口一针针缝起,该有多疼!“阿愚,不疼的。”顾偿抬头对上小姑娘无声无息却已泪流满面的脸,慌乱无措地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怎么能不疼?怎么能不疼?!”阿愿一字字问出,心如刀绞,偏偏眼前人还要跟没事人一样哄着她。顾偿一把将浑身发颤的人抱进怀里,拍着小姑娘的后背,“不疼的,真的不疼,我从漠北杀了出来,杀到逢余城,看到你平安无事站在我面前,又怎么会疼呢?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恨不得跪下来叩谢满天神佛,至少这次……”至少这次,我见到的不是你冰冷的尸体。你可知我有多庆幸,多想大哭一场?顾偿温声细语地哄了小姑娘半盏茶的功夫,阿愿的身子终于不再发抖,怒气冲冲又冷冰冰道:“放手。”顾偿听话地松开了小姑娘,就见小姑娘不哭了,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开始轻手轻脚地给他伤药包扎伤口。然后,令蛮族闻风丧胆的顾大将军就被“禁足”了,还是被禁在了床上。之前阿愿昏睡,没人管得了他,冯老上蹿下跳都没让伤掉半条命的顾偿老实躺在床上休息,如今再来帐中,见顾偿被阿愿“欺负”得死死的,连想要下床如厕都要经过小姑娘的同意。冯老甭提多爽了。约莫是被顾偿气的,心里憋着口气要照顾人,阿愿这次病好得比平常快了不少,唯有冯老知道阿愿的身子骨是彻底伤了,因为这次跌入两渡河,她体内的寒疾越发重了,后心处看似不起眼的撞伤,实际上伤了心脉,若能常年温养,也许能康复。可心脉之伤最忌情绪大起大落,冯老就怕往后若真遇见大悲大喜之事,阿愿的心疾会要了她的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你若实在不放心,可以去药王寺给他求个平安符,据说那寺庙的符灵验得很,凡有个头疼脑热,求得平安符,半日就好,重病者三日便会痊愈。”这是国师登临远前来探望阿愿时,笑容贱兮兮留下的话。若是旁人说着这么神叨叨的话,阿愿也许不信,可那毕竟是国师。顾偿的外伤太重,之前为了照顾阿愿,拼着一口气还没什么,如今阿愿醒来过来,他心中那根弦一松,反倒开始反复高烧起来,前前后后灌了不少药,效果也不大。阿愿是那种事情越急、面上越冷静的人,可躺在榻上的人是顾偿,她怎么能真的冷静?她急得已经六神无主了。登临远是真怕她把自己憋坏了,所以才好心提了一嘴。然后,他就后悔了。神佛◎跪神佛,求不得。◎药王寺是修建在西南绝壁上的一座悬空寺,寺中每日提供平安符一百份,因为特别灵验,大周各地前来求平安符者多如牛毛,每日天还没亮,寺庙门口就聚集了乌泱泱的人。面对如此多的信众,寺中的大和尚也是心宽似海,主张“有缘者得,心诚得”,所谓“有缘”,是指全凭运气地去抽签,所谓“心诚”,那你便去跪长阶,一步一叩首地走上来。世间苦难者不计其数,所以前往药王寺的山路上,可以看到匍匐叩首的芸芸众生,有背着重病幼子的母亲、有双腿残废的病汉、有带着垂危父亲的年轻人……众生皆苦,每个人的苦好像都不一样,又好像都一样。“阿愿,你真的要跪啊?”沈栀意穿着一袭桃粉罗裙,目光沮丧地望着那条高耸入云的山路,“我哥说过鬼神之事最是虚妄,多半是骗人的。”她最是爱干净,一想到一会儿漂亮的衣裙要跪在那硬邦邦、脏兮兮的山阶上,就难受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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