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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尧一手控制着阿愿的弯刀,一手从身下抽出匕首横在阿愿脖间,但不待暗卫近身,阿愿猛地转刀,欺身压向帝尧,冷透的眼神平淡无波间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绝。帝尧收刀不及,匕首尖端直直刺进阿愿左心口处,与此同时阿愿手中的弯刀也硬生生扎进帝尧心头,若非他用更大的力道攥住弯刀,这一刀会刺穿他的心脏。“以伤换杀!”“你居然和朕以伤换杀!”帝尧低头看着胸口溢出的血,惊怒难掩道。“陛下痛吗?”说着,阿愿不顾心口的匕首再进一步,手中弯刀在帝尧血肉中转动,缓缓笑道:“痛就对了。”这点痛楚哪里及她这些年半分?唰的一声,长剑从后侧杀出,带着削金破石之力,一剑就贯穿了逼近阿愿的暗卫。随着长剑飞身入屋的玄衣一脚又踢飞了一名暗卫,身法迅速地一掌打飞帝尧手中的匕首,将阿愿护在怀中救下。咣当一声,阿愿手中的弯刀也随之落地。“陛下!”剩余暗卫不敢再顾其他,急急上前给帝尧的伤口止血。“别动,伤口在出血,就当我求你了……阿愚……”眨眼刹那,阿愿只觉天旋地转,落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也是下意识挣扎,听到那声“阿愚”才堪堪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尝到嘴中不住溢出的血腥气,双手攀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心口流血处正在被人按压止血,却还是摸到一手血。“顾……偿……”她嗓音嘶哑,眼神阵阵发黑,以至于她看不到人,只能摸索着。“在,我在,”顾偿哽咽开口,堂堂钟羽王说话竟带上了似哭腔的颤音,“我家小姑娘这次好过分,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你要剜了我的心吗?阿愚……”阿愿笑了,摸索的手渐渐下落,心疾发作再加上外伤疼得她瞳孔涣散,却安心地靠在顾偿怀中,轻轻道:“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我们不能白头偕老?”“会的。阿愚,我保证,我们会的……”阿愿的精神早已支撑不住,在那声“会的”中眼皮一沉,彻底昏了过去。阿愿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从幼时爹爹的冷眼、娘亲的离世,再到祖父自刎,她远嫁边疆,与顾偿携手……明明不过几十载春秋,却不知为何回想起来这般心酸痛楚,为数不多的好时光好像会被痛苦吞噬一般,让她看不到光亮,一个人逐渐往越来越深的渊底下坠,直到——“阿愚醒醒吧。”“今日太阳不错,万里无云,你不想见见暖阳吗?”“阿愚,今日药苦,我准备了蜜糖水,一会儿喂给你,不许嫌药苦就不喝……”床榻上的阿愿只觉眼皮沉得千斤重,费了好大力气才缓缓睁开一个缝隙,从那场深渊一样的梦境里挣脱出来,嗓音沙哑地呢喃道:“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咣当——是药碗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阿愿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颤抖又焦急地握住她的,手背擦上那人的侧脸,有点凉意,像是泪水滑落。“我家小姑娘终于醒了……”顾偿颤声说道:“娇气些才好,我明明竭尽全力想把我家小姑娘养成一只娇气的小猫,每天懒洋洋地只知道晒晒太阳、睡睡觉就好,偏偏小猫儿长大了,一手弯弓都能把战场射穿,敌军无不惊恐。”阿愿完全张开了眼睛,毫无血色的脸在对上顾偿担忧的目光时露出笑容,轻轻道:“你在说我长成了母老虎吗?”顾偿温柔地回道:“哪里有我家小姑娘这样好看的母老虎?分明是只猫儿。”“感觉你怪怪的,我是不是吓到你了?”顾偿身形一僵,平静外表下那颗嗜血杀戮想要毁灭一切的心忽地一停,叹息道:“你说呢?我的小姑娘……你差点死在我面前。”阿愿抿了抿唇,“我差一点就杀了他的。”顾偿微微拧眉,满心的怒火却半点不敢发在阿愿身上,只能压着脾气哄道:“原来我家小姑娘还知道你差点弑君啊。”阿愿看着他,眨了眨眼。“为什么这么做?”顾偿有些严厉地问道。他最是清楚,独孤老太师亲手教出的孙女是个怎样克己复礼的姑娘,弑君这种疯狂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在阿愿身上。阿愿闻言蹙眉,急道:“他要杀你,咳咳咳咳……”“别动气,喝点水,药已经让人去重煎了,一会儿再喝。”顾偿扶起人,让人靠在怀中,小心翼翼地给阿愿喂了两口温水。阿愿却焦急地攥住了顾偿的手腕,眼眶微红道:“他要杀你!他怎么可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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