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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为人体面,听姜宝瓷说的混话实在粗鄙,入不得耳,但又觉得骂得解气,怔怔盯着她问道:“依你看,是谁要害咱们娘娘?”姜宝瓷摇摇头,事发突然,她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整个人如坠云雾,走路都打飘,到现在只来得及哀叹富贵过眼如云烟,哪能想到幕后黑手是哪个。但能说动整个后宫的,左不过就那么几位,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王嬷嬷,你接着说。”王嬷嬷点点头,继续道:“贵妃娘娘也是一时热血上头,当晚就派人递了书信到李府。”吏科给事中李澈拿着信同父亲一商量,给李贵妃回信道:为臣子者,君上德行有毁,理应忠言直谏。便是贵妃娘娘不传书信,臣等也已拟好折子,只等明日朝堂上奏明圣上。第二日是八月廿九,也就是今天,陛下依旧没有上朝。大梁律法,每逢三、六、九朝会,这已经是隆安帝第四次没去了。文武百官在殿中干杵了半日,不见人来,成群的聚在一堆儿交头接耳起来。阁老李廷弼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吩咐众人都散了,各回官署上职。李澈则联合六科言官,拟了道折子上书谏言:外邦异族进献妖姬,狐媚祸国其心可诛,请求圣上将那名叫月奴的罗刹舞娘处死。折子由李廷弼到文华殿上职时带进内阁,叫来司礼监掌印曹臻,请他转呈给圣上。结果隆安皇帝雷霆震怒,非但把李澈外放,贬谪到岭南烟障之地,还将李贵妃的父亲李廷弼逐出内阁,让他致仕回家养老去了。李贵妃知道后,急慌慌去乾清宫给哥哥、父亲求情,本想温言软语好生相劝,求圣上念在多年情分网开一面。谁知刚一进殿,大白天的就看到隆安帝和那名叫月奴的舞娘,正在西暖阁里颠鸾倒凤,奏折书册散落一地。那场面,真叫一个活色生香。贵妃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求情,竟与隆安帝闹将起来。混乱中,李贵妃用簪子刺瞎了月奴一只眼睛,她自己也被砚台砸破了头。美人残缺,让隆安帝十分气恼,又见李贵妃满头满脸的墨汁鲜血,更觉厌烦,当下便降旨让她回长春宫思过,无召不得出。姜宝瓷听完王嬷嬷的讲述,沉默不语。这一切也太巧了,怎么偏娘娘去找陛下的时候,正撞见二人行房事,隆安帝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至于这么急色么?整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贵妃和李氏父子,只是被贬黜,三皇子还好好的,李家其他人也还好好的,只要潜心韬光养晦,一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宝瓷,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到李家倒了,也想换个差事。”王嬷嬷有些生气道,“走吧,都走!有我老婆子陪着我们姑娘,用不着你们。”姜宝瓷回神,忙挽住王嬷嬷的胳膊,讪笑道:“嬷嬷说的哪里话,我能往哪去?娘娘平日拿我当半个女儿疼,莫说她被降为才人,就是被降为庶人,我也不能忘恩负义舍她而去啊。”“呸!乌鸦嘴,别胡说。”王嬷嬷在她额上戳了一指头,虽说着斥责的话,态度却软和下来。“粥熟了,你自己拿碗盛了吃吧,我去劝主子用膳。”“我跟你一起去,咱们陪着娘娘一块儿吃,娘娘最喜欢看我吃东西了,我吃得香甜,娘娘看了也有胃口。”王嬷嬷手脚麻利地把粥盛进白瓷坛里,盖上盖子放进食盒,另拿了三只碗,又把热在炉子上的药一并装好。因宫女、太监们都走了,长春宫里没人当值,各处漆黑一片。宝瓷点了只羊角灯,跟上王嬷嬷,两人相携出了小厨房,往正殿走。刚拐过回廊,宝瓷一抬头,突然发现院子里影影绰绰,好像站了个人。她拽了下王嬷嬷的衣袖,冲着那人一指,王嬷嬷也唬了一跳。“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姜宝瓷壮着胆子喊了一句。那人影听到姜宝瓷问话,竟然向这边匆匆走了过来。姜宝瓷拔下头上的金簪握在手里,把王嬷嬷护在身后,想着若是哪个狂徒敢来长春宫趁火打劫,就照他脖子上捅一簪子。临到近前,那人扑通往地上一跪,嗫嚅道:“奴才小松子见过王嬷嬷,见过姜姐姐。”“嗐,是你啊,吓死我们了,起来帮我拿着灯。”姜宝瓷将羊角灯递给小松子,把披散及腰的长发重新挽起,问道:“你怎么没去内官监换差事啊?”小松子殷勤地躬着腰给二人掌灯。他全名叫王松,原是长春宫最末等的小火者,平时负责打扫院子、看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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