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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瓷记得穿上这件衣服统共只见了两个人,除了面前这位,另一个就是福满。“你别老叫我背锅的,咱有名字,我叫冯回。”“你抢我衣裳我还得对你以礼相待怎的?”姜宝瓷不满道,“到底是不是福满,我找他说理去。”“哎呀不是福公公。”冯回无奈道,“是我们督公吩咐的,督公还让我给姑娘捎句话:以后别再穿这种样式的衣裳,也别梳这个发髻。”话音刚落,远处一队护卫转过弯走了过来,看到长春宫门口的黑衣人,立刻警醒道:“什么人?”冯回不愿横生枝节,对另外两名暗卫招了下手:“快走。”三人身姿矫捷,飞身上了宫墙,猫似的轻手轻脚,踩在瓦当上一点动静也无。姜宝瓷立在原地一脸莫名:“我穿这衣裳怎么了?又不丑。再者说,我今日都没见着你们督公,他哪知道我穿的什么。”三人几个起落消失在重重宫墙中,姜宝瓷身上只穿着中衣,不便见人,便缩回长春宫里把门关上了。待那队禁卫军跑到门口,那里已经空无一人,禁军首领只好让手下去敲长春宫的角门:“里面的人回句话,可是有刺客?藏匿刺客可是死罪!”姜宝瓷在门内道:“有几个小贼,在长春宫里偷来东西,刚逃走了。”几个禁军交头接耳商量一番:要不要进去搜查?不要命了,长春宫现在可是禁地,你进去被打成李氏一党,有嘴说不清。可刚才明明有贼人,咱们不管?管啊,怎么不管,她不是说贼人逃走了吗,咱们追就是了。“你们两个,赶紧去报与督公知道。”等那队禁军打定主意,整装往前方追过去,冯回几个早跑没影儿了。过了两日,待风声稍过,见长春宫外守卫并不森严,姜宝瓷便奉李才人之命,悄悄去找长春宫的前掌事牌子李士光,请他想办法传信给李家,一来报个平安,二来询问父亲李廷弼和兄长李澈的境况,也好商量对策。李士光是李才人的亲信,他家从祖父那一辈起就在李府当差,整个家族几十号人都依附李府过活。李士光的父亲是学士府的大管家,虽为奴仆却比寻常大户还要体面。李士光是庶出的家生子,当年李氏嫁给还是太子的隆安帝为妃时,他便被挑中跟在李氏身边,入宫为宦,十几年来忠心耿耿。这次事态严重,李才人为了保全李士光这条与宫外联络的眼线,便让他趁机离开长春宫。如今李士光在神宫监当差,掌管西华门一带的灯火烛油,专门在夜深人静时上值,西华门又是皇宫守备最少的地方,正好方便与宫外传递消息。天刚蒙蒙亮,姜宝瓷便拿着李才人的密信出了长春宫,这会子正是各宫侍女太监交班的时候,甬道里人来人往,却都闷着头走路,静悄悄地没有声响,加上天色昏暗,根本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姜宝瓷便混在人群中,按着李才人给她画的地图,走到了提前和李士光约定的地点,躲在墙角处等了片刻,果然见李士光带着两队内侍走了过来,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李士光交代了几句便让内侍们各自散值。他向四周看了一圈见没有人,便转身要走。姜宝瓷赶紧追上去叫住他:“李公公,是我。”“小声些。”李士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她拉到旁边一间庑房内。因怕被人瞧见,两人不敢多耽搁,姜宝瓷把密信递给他,李士光来不及看,便揣进怀里,然后催她快走。“娘娘让我告诉公公,万事小心。”姜宝瓷叮嘱道。李士光颔首道:“你从前面走,后面还有一道角门,我从那边出去。”姜宝瓷拉开一道门缝,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闪身出来往回走,刚拐了个弯,突然迎面来了一队内侍把她拦下:“站住。姜宝瓷,你这么形色匆匆的,是往哪儿去?”姜宝瓷抬头一看,竟然是刘槐,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青衣内侍,不由暗暗叫苦,脸上却镇定如常,行了个宫礼平静道:“见过刘掌作。”“方才我瞧见你鬼鬼祟祟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你这小蹄子,不会是在与人私会吧?这回可让掌爷我捉到现行了。”刘槐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故意找茬道。姜宝瓷听了心下一慌,生怕李士光还未离开,忙横臂阻拦:“你不要胡说,里面没人。”“嗯?”刘槐瞧她神色焦急,狐疑道,“不会让我猜中了吧?来人,去那间屋子里搜,给我把她的姘头抓出来。”姜宝瓷咬紧嘴唇,紧张地看着几个内侍冲进庑房,好在里面空空如也,李士光应当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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