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宴和扫了一眼,并没有接,示意福满把帖子放到桌案上。万华楼的请柬装饰精美,胭脂红色打底,嵌着一层金粉,雕刻出镂空的亭台楼阁,楼阁上是彩绘的明月高悬、繁星点点。侧旁用上好的歙墨写着几行簪花小楷:良辰好景,弦歌雅意,美酒珍馐齐备,恭候贤弟盛临。陆宴和眼中闪过淡淡的冷意,这“贤弟”二字的称谓,用在他和曹臻之间,实在太过热络。看来曹臻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拉他上贼船了。福满察言观色道:“师父不想去,我回了他便是。真是狗皮膏药,粘了一点儿就赖上咱了。”说着拿起帖子就要往外走。“慢着。”陆宴和面无表情道,“放那吧,我去一趟便是。有些人,也该敲打敲打,省得他得意忘形了。”东厂里也有值房,陆宴和沐浴过后,换上一身暮山紫的大袖圆领直裰,腰佩香包,头束玉冠,一副世家公子打扮。出了东厂,陆宴和没有骑马,而是上了一辆朴实低调的马车,坐好之后撩开车帘,吩咐一直跟着的福满道:“你今儿也忙了一天,回宫歇着吧,晚间我去桂花巷瞧瞧师父,就在那住下了。”福满叮嘱赶车的两个小厮好生伺候,一直等到陆晏和的马车拐了弯,这才掉转马头径自回宫。万华楼在烟霞北街,距东厂相去不远,中间隔了七八条巷子,大约两柱香功夫便到了。这里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一条丹水河正从万华楼前经过。河上游船花舫,烟柳画桥,两岸游人如织,被人称作“小江南”。而万华楼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坐在三楼的雅间里,推窗而望,近处的丹水河,远处的街巷人家,都能尽收眼底。陆宴和一到便被等在门口的小厮请上楼。曹臻正背着手站在窗前欣赏风景,听到动静回头,看到陆宴和走进来,脸上立马浮上一片喜色:“我还以为贤弟不肯赏光,快请坐。”随即冲小厮挥挥手,“去,吩咐上菜。”“是,老爷。”小厮答应一声,噔噔噔跑下楼,不多时,就有几个跑堂的端着大托盘儿上来,摆了一桌子酒菜。曹臻与陆宴和相对而坐,使了个眼色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屋里再无旁人。他亲自起身执壶,给陆宴和斟上酒,随即拍了拍陆宴和的肩膀,颇为感慨道:“贤弟啊,我每每看到你这一表人才,就觉得可惜。你说你,这通身的气度,这样貌城府,活像个王孙公子,怎么偏偏就……”曹臻说到这儿故意停顿,叹了口气,拉过椅子坐到陆宴和身边,掏心置腹似地说道:“咱们这种人呐,都是苦命的。愚兄我自幼入宫,从最末等的小火者做起,摸爬滚打三十余年,其中多少曲折,难与外人道啊。也只有贤弟你,方能知我懂我,明白这后宫艰险。”陆晏和似笑非笑:“曹掌印如今堪称大梁内相,多少人都要仰您鼻息,您若是还觉得后宫艰险,可教旁人怎么活。”曹臻一噎,他本想着两人身份都是太监,或许还能聊出那么点同病相怜、惺惺相惜来,谁知陆晏和不痛不痒,反倒刺了他一句。他只得干笑两声,端起酒盅道:“来来,我敬贤弟一杯,尝尝万华楼的松醪酒。”陆晏和拿起酒盅在手上把玩片刻,看着里面琥珀色的琼浆,凑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又放下了:“的确是好酒,多谢曹掌印盛情。”“既是好酒,陆督公为何不喝?”见陆晏和如此,曹臻的脸色沉了下来,“难不成还担心愚兄下毒么。”陆晏和目光坦然:“那倒不曾。只是幼时学手艺,老师傅说喝酒的人手抖,拿不稳镊钳。多年的老规矩了,曹掌印切勿介怀。”曹臻这才记起,陆晏和在到东厂之前,似乎在银作局待过,专门负责制作后宫妃嫔的头面首饰,整日沉默寡言,只知道闷声做活。曹臻原也不认得他,后来不知怎的,陆宴和得了上任司礼监掌印陆瑾的青眼,这才平步青云,一跃成为宫中贵珰。“曹掌印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说。”外面夜色渐浓,丹河上亮起星星点点的渔火,陆晏和懒得跟他磨牙,便照直说道。曹臻听出他语气有所缓和,将一盘鱼脍推到陆晏和面前,笑着说道:“咱们边吃边说,这是丹河特产的金鳍红麟大鲤鱼,滑嫩爽口、十分鲜美。”陆晏和不再推辞,拿起银箸尝了一口,味道果然一绝,想着一会儿给师父师娘带一份儿。曹臻见他动了筷,这才道:“实不相瞒,愚兄确实是有几桩小事要麻烦贤弟。”几桩?好大的胃口,就凭这一桌子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最爱撩那个对我爱答不理的某人鲜花镇的城门楼下,某人甚合我心意,快快领我回别院,开啓陪吃,陪喝,陪聊,陪逛的美好时光内容标签励志甜文爽文轻松治愈日常其它好久不见...
...
御泽同人...
陈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原来他穿到了一本狗血耽美文中,成了个除美貌一无所有的炮灰穷小子,被蛇精病霸总雇佣去勾引霸总的死对头,拆散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恋情。霸总威胁他,完不成任务就去死。作为一个堂堂直男加电脑天才,陈周觉得让他做狐狸精不如让他去死。于是他立即开启作死之旅,霸总怎么要求他就反着来,不仅不拆散小情侣还拼命撮合。在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婚礼上,陈周挑衅地看着霸总,等待对方怒急攻心弄死他。结果他在床上差点被弄死。陈周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