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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脖子狠狠刺了下去正在架着姜宝瓷往外走的两个青衣太监,闻言又把人拖了回来,重重往雪地上一按让她跪下,姜宝瓷死命挣扎,却被一脚踹在膝窝上,踉跄着扑倒在地。掌事太监狞笑着蹲到她面前,抬手“啪”地甩了她一巴掌:“我看你还敢满嘴嚼蛆。你们两个,给我打烂她的脸。”“混账,你敢动私刑,不怕我去内官监告你吗?”姜宝瓷仰起头,狠狠瞪着他。“你尽管告去,敢诅咒我父母,我打死你也不冤。”掌事太监站起身,啐了口唾沫,“内官监就算要罚,老子也认了。”两个太监一个箍着她双臂,一个抡开胳膊左右开弓,姜宝瓷着实挨了几下,疼得痛呼出声。“是谁在这里吵闹?”突然一道阴柔的声音传来,掌事太监抬头,只见是新上任的四司总管刘槐,正带着两个内侍巡查到这里。打姜宝瓷的两个火者赶紧停了手,掌事太监迎上前行礼,哈着腰把人往里请:“这雪湿路滑的,刘掌印您怎么来了,快请到屋里吃茶。”姜宝瓷瞥见是刘槐来了,心中暗暗叫苦,真是冤家路窄,她埋头别过身去,希望刘槐不要认出她来,等他进了屋,自己找机会快跑。“连日下雪,与皇城外道路不通,我来看看木炭储备。”刘槐倒背着手,腆着肚腩,一眼认出跪坐在地捂着脸颊的姜宝瓷,故作惊讶,“呦,这不是姜大姑娘么,怎么了这是?姚拥,怎么把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打成这样?”姜宝瓷躲不过只得抬头,对上刘槐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嫌恶地皱了皱眉。惜薪司掌事太监姚拥抢步上前答道:“刘掌印容禀,这小宫女来要炭,可皇后娘娘吩咐过,这木炭先紧着贵主们用,咱自然不敢给她,谁知她竟然出言不逊,咒骂小人的爹娘。”“胡说八道,难道我们娘娘不是贵主么?你凭什么不给炭,又凭什么动私刑。”姜宝瓷驳斥道。刘槐一听就知道姚拥说得都是托词,不过看到姜宝瓷被打,他还是觉得十分痛快,这些时,自己在这小宫女身上吃了多少暗亏,今儿也算借旁人之手,还回来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儿而已,剩下的账,他要跟她慢慢算。他睨着跪坐在地上的姜宝瓷,小女子被打之后,面带红痕,鬓发凌乱,眸中泪痕闪烁,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让刘槐心尖发痒,他装模作样道:“哼,这也太放肆了,来人,将这信口雌黄的宫女抓起来,让管事嬷嬷好好教一教规矩。”姜宝瓷挣扎道:“刘槐,你现在已经不是教坊司奉鸾,有什么资格管教我,你敢动我,就不怕陆厂督怪罪么?”刘槐冷笑:“你少吓唬我,我是不在教坊司了,但我在宫里,也照样惩治的了你。你说陆晏和?放到以前么,我确实惧他三分,但是现在,这宫里是曹掌印说了算。再说,失踪个把宫女,在后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陆晏和难道还会为了你把整个皇宫掘地三尺么?”“你要做什么?”姜宝瓷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刘槐俯身勾起姜宝瓷的下巴,打量她脸上的红肿,“啧”了两声道,“可怜见儿的。我瞧着这些天,姜大姑娘怎么不往杏园去了?是不是陆厂督玩儿腻了,不要你了?不如往后跟了刘爷我啊。”姜宝瓷别开脸,她心知不好,可是胳膊被两个太监抓着,想跑也跑不了,刚要张口喊救命,就被人堵上了嘴,倒绑了双手。刘槐眯起眼吩咐道:“先绑结实了关到柴房,不要让人发现了,等天黑以后悄悄的送到我屋里。进宫这些日子,淡出个鸟来,爷今儿晚上要好好开开荤。”“刘掌印何必麻烦。”姚拥谄媚道,“小的这里有现成的厢房,里头被软衾香,收拾得干净舒适。刘掌印若有兴致,我现在就找两个嬷嬷,带这宫女梳洗了,送到厢房去,何必等到晚上。您放心,那地方僻静,无论刘掌印如何耍子,都不会有人听到。”刘槐目光火热,几欲在姜宝瓷衣服上烫出个窟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探手从袖袋里取出一小瓶东西,丢给掌事太监:“既然掌事美意,刘某却之不恭,只是这丫头性子烈得很,让人用水冲了给她灌下去,别让她跑了。”姜宝瓷瞧得真切,那是一瓶麻沸散,人吃了性命无忧,只会浑身无力失去意识。刘槐在教坊司多年,收拾不听话的姑娘很有一套,各种药丸药粉五花八门,都用不同颜色的瓶子装着,姜宝瓷也认得几种。此时,惜薪司庭院内只有这六七个人,还都是刘槐的亲信,姜宝瓷一个人落在他们手里,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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