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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完全黑透,姜宝瓷握紧那只发簪,拎了把扫帚出门向东,倒退着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脚印胡乱扫平,来到宫墙下,寻到一块石头垫脚,爬到墙上,另一侧却空荡荡没有能落脚的地方。姜宝瓷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落到地上时脚踝处“咔嚓”一声,随即传来一阵巨痛,应当是脚崴了。但她不敢耽搁,她得赶紧逃回长春宫,才能搏得一线生机。皇宫中各处都有守夜的太监,还有巡查的禁卫军,一不小心就会被撞上,姜宝瓷一瘸一拐地走在甬道上,还要提心悼胆听着周围的动静。她在一个岔路口踌躇半晌,确定没人后便往里走,谁知刚走两步,对面就拐进来一队禁卫。姜宝瓷顿时心中一悸,停在原地。“啊!快看,鬼啊!”一个内侍眼尖,远远地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及腰的长发被风吹得纷乱,吓死人了。姜宝瓷被他一喊,回过神来赶紧退了回去,慌不择路往前跑去。“别胡说,皇宫里是天子居所,天底下阳气最胜的地方,哪里会有鬼,肯定是你眼迷了。”侍卫首领低声呵斥道,“惊到陆厂督,唯你是问。”“可是我方才明明看到”“闭嘴。”“落轿。”坐在肩舆上的陆晏和,望着前方的巷口若有所思,他抬手拍了拍身侧的护板吩咐道。等舆轿平稳落地,陆晏和对侍卫首领道:“你带人自去巡查,不必跟着我。”“小人派人护送您回去。”侍卫首领小心道。“不用。”陆晏和说着,往刚刚那个侍卫所指的女鬼方向走了过去。侍卫首领不敢违逆,便冲着属下一挥手,率领众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姜宝瓷往前跑了几十丈远,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高高的墙壁她根本翻不过去,墙上雕刻着“福禄寿喜”的壁画,姜宝瓷看了更是欲哭无泪,这四个吉祥字儿,她这辈子是哪个也不占,而今日却要命丧于此,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听到巷口处有脚步声传来,越走越近,姜宝瓷像被堵在囚笼里的困兽,无处可逃。她破罐子破摔,索性往墙角一蹲,埋起脑袋等着束手就擒。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寒冬腊月里温度很低,衣服冻成个冰壳子,姜宝瓷冷得牙齿打颤、浑身瑟瑟发抖,形容十分狼狈,落在陆晏和眼里,像一条可怜的落水狗。陆晏和看到缩在墙角的人,先是愣了一瞬,随即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驻足在一丈之外,待看清的确是姜宝瓷时,不由深深蹙起眉。不过几日未见,她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周围漆黑一片,只在檐角有两盏八宝灯,灯光昏昏黄黄,遥遥照在姜宝瓷身上,小小的一团,像一只茧。姜宝瓷听到脚步声消失,便把眼一闭等着被五花大绑,过了好半晌,却并无人上前抓她,不由有些诧异,一抬头,便看到陆晏和目光晦暗不明地站在她面前。“”姜宝瓷向陆晏和身后看了看,没人跟着,只有他一个人。她与陆晏和对视着,后背紧绷,脑中天人交战,在把人杀了灭口和请求他庇佑之间摇摆不定。“你怎么了?”陆晏和先开口,语气中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关切。姜宝瓷神情蓦地一松,冲陆晏和摊开手,亮出手中带血的发簪,仰头道:“督公,我杀人了。”寒夜中,陆晏和眸光闪了闪,语调平稳问道:“杀了谁?”“刘槐,还有两个年长的宫女,一个姓钱,一个姓刘。”姜宝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晏和的脸,口中老老实实地回答。陆晏了抿了抿嘴,似是在思索,随即他解下身上的鹤氅,扔在姜宝瓷身上:“将就些,跟我走。”“小畜生,嫌弃我?”……披风很厚,里衬是柔软的鸦羽绸,上面还残留着陆晏和身上的体温,暖烘烘的,舒适得让人想哭。姜宝瓷本能地抓住披风裹紧,双脚却蹲在地上不挪窝。陆晏和似是不耐烦:“快点儿,一会儿禁卫军就会转回来。”姜宝瓷拱着脑袋,将一只脚往陆晏和面前伸了伸,提起裙摆,露出肿成馒头的踝腕,吸吸鼻子道:“脚崴了,走不了,督公让我自生自灭吧。”“麻烦。”陆晏和蹙眉,往前两步走到姜宝瓷身边,一把扯起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将人背在背上,快步向前走去。姜宝瓷环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背上,一动不动十分乖巧:“督公带我去哪儿,是要押到诏狱审问吗?”“不必劳动东厂,本督亲自审。”陆晏和瞥了眼抵在自己颈侧的簪子,边走边道。姜宝瓷吃吃笑了两声:“那您审吧,我一定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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