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福满思量道:“师父已经查明了么,这里头别是有冤屈吧,惜薪司那几人会不会是被人嫁祸的?”陆晏和挑了挑眉:“银玄正在审,还未定论。”“哦,那就好。”福满很相信银玄的本事,任你多硬的嘴,都能给你撬开,供词敢有一个字不真,他也不会罢休。话音刚落,就见银玄拿着供纸快步走进来,呈到陆晏和面前:“督公请过目,都招了,那几人开头还推诿不知,叫咱扔到刚开锅的石头房里,吃了好几张烙饼,这才说了。”陆晏和接过供词,从头至尾览阅一遍,提笔将最后一句“遣使女一名,于厢房中色诱,伏杀之”勾了:“哪有什么使女,是惜薪司的人亲自动得手,不然你去哪儿抓人,又如何向陛下交代?再审。”银玄跟着陆晏和去的后院,自然知道院中有一排脚印存疑,但督公已经带他们把现场破坏了,此事不能提,提了他们便是共犯,有嘴说不清。督公似乎有意包庇真正的凶手,但主上行事,他不敢多问,拿了供纸应喏,领命回狱中,把刚被放回诏狱,烫得浑身水泡的惜薪司几人又提了出来,拉开架势准备再审。陆晏和背着手随后走进来,对银玄道:“你忙了一夜,回去歇息吧,本督亲自审。”“是,多谢督主体恤。”银玄施礼告退。方才还哭丧着脸叫屈的几人,一见陆晏和,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一个个吓得瘫软在地不敢吱声了,姚拥梗着脖子强自镇定道:“姓陆的,我劝你好好放咱们回去,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等杀了人,刘总管明明是被长春宫的宫女说杀,那宫女咱也认得,就是叫姜宝瓷的那名戏子,你不去抓真凶,却把我们抓来诏狱屈打成招。”陆晏和面无表情地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任由掌事控诉,神情冷淡。姚拥见他不语,以为事情有转机,忙磕头禀告道:“督公容秉,那戏子到惜薪司闹事,我赶她走,小贱人竟然骂咱们是‘断子绝孙的死太监’,这话正巧被刘总管听见,刘总管气不过,便说关起来好好教训她一顿,这原也是应当,莫说是刘总管,便是您听了,也得叫她脱层皮不是?”他一边半真半假地编排一边觑着陆宴和的神色,见他听到“断子绝孙”四个字时,脸色果然惨白了三分,不禁心中一喜:“刘总管本想打她一顿了事,谁知那贱人胆大包天,竟然……”陆宴和突然目光阴鸷地打断他:“姚公公,东厂从不抓无辜之人,你说你们没有杀人,那惜薪司后院的厢房,陈设成那样,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些年,宫中不时有宫女失踪,怕是都在你那魔窟里香消玉殒了吧?你好好想想,都有谁,想起一个,本督便少抽你一鞭子。”掌事听闻,脸色一下变得难堪:“你这是污蔑,我我要见曹掌印,我要向曹掌印陈明……。”陆晏和不屑地哂笑一声,冲一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好好伺候着,待招供明白,拔了舌头,莫让他们胡乱攀扯。”“是。”“陆晏和,你这个狗阉,不得好死。”掌事双目猩红,气极怒骂,他现下终于反应过来,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陆宴和从一开始,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而旁边几个随从,已经吓得尿了裤子。陆晏和不为所动,放松脊背靠到椅背上,冷冷看着狱卒在几人身上动刑,牢中惨叫声此起彼伏,他的脸上却毫无波澜,活似一尊玉面阎罗。。姜宝瓷接连几日,都老实窝在西厢养伤,她原还想每日到正殿给李才人请安,陪着解解闷,谁知去了两回,说不上句,李才人便总把话题引到李羡之身上,尽给她讲些李羡之小时候的糗事,说让她先了解了解他的性情,日后见了面好相处,弄得姜宝瓷好不尴尬,便推说脚疼不过去了。陆晏和给她的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味道虽冲,效果却是立竿见影,敷了三贴下去,肿已消了大半,也不怎么疼了,估计很快就能活蹦乱跳。这眼瞅着临近年关,朝中上下的气氛有所缓和,文武百官领了节礼赏赐,都忙着制备年货,想好好过个年,陈李两家的党争,也跟商量好了似的,各自鸣金收兵。隆安帝大干半年,朝会时坐在龙椅之上,放眼望去,殿中大半都是他提携起来的后起之秀,原本被李廷弼把持的朝政,如今可说是焕然一新,让他甚是欣慰,对李氏残党的打压也稍稍放松。李才人遣小松子到咸福宫去过几回,回来说三殿下一切安好,照常读书,司礼监还给他和二皇子分别请了新老师,这更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最爱撩那个对我爱答不理的某人鲜花镇的城门楼下,某人甚合我心意,快快领我回别院,开啓陪吃,陪喝,陪聊,陪逛的美好时光内容标签励志甜文爽文轻松治愈日常其它好久不见...
...
御泽同人...
陈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原来他穿到了一本狗血耽美文中,成了个除美貌一无所有的炮灰穷小子,被蛇精病霸总雇佣去勾引霸总的死对头,拆散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恋情。霸总威胁他,完不成任务就去死。作为一个堂堂直男加电脑天才,陈周觉得让他做狐狸精不如让他去死。于是他立即开启作死之旅,霸总怎么要求他就反着来,不仅不拆散小情侣还拼命撮合。在霸总弟弟和死对头的婚礼上,陈周挑衅地看着霸总,等待对方怒急攻心弄死他。结果他在床上差点被弄死。陈周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