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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人打断她:“这事你早说过,本宫请他给麟儿当大伴,他不是拒绝了吗,既然不识抬举,那就休要再提,我们李家的前程,还着落不到一个太监身上。”“是。”姜宝瓷面上应了,心里还是决定再问问陆晏和的意思,以前不知道他的心意,如今若挑明了,说不定事情就成了呢。李才人忽而又道:“对了,羡之不几日就要到京了,我这里正要给他送书信出去,你有什么话就写张字,我让人给你捎着,让他瞧瞧咱们宝瓷的笔意,他定然会喜欢。”“我……我没什么话。”姜宝瓷有些吞吞吐吐道。“你不必害羞,羡之来信总问起你,想来是极牵挂你的,若不知说什么,写两句话请安也可。”说到李羡之,李才人心情转好,打趣道,“你呀,素日里性子最爽利的,怎么提到未婚夫婿,也扭捏起来了,日后成了亲,也这般笨嘴拙舌的?可怎么讨夫君喜欢呢。”“娘娘,我……”姜宝瓷突然道,“我不想成亲了。”“怎么了?”李才人拉起她的手,“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娘娘您知道我的性子,在后宅中,和主母相处,定然要闯祸的,我……”“你是担心这个呀。”李才人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怕,我在京里还有几处私产,等你成了亲,便送你做嫁妆,你就住在本宫的园子里,单门独户的,谁也拘不住你。”“娘娘,我真的不想成亲了,我就在宫里陪着您好不好。”姜宝瓷垂着脑袋,闷声道。李才人只当她舍不得自己,笑着道:“这孩子,又说什么傻话,等到了年纪,总要出去的,皇宫里有什么好,像个吃人的牢笼似的,难道你还能陪本宫一辈子不成?”姜宝瓷见如何都说不通,只好敷衍道:“反正还要好几年我才出宫呢,这事还是从长计议。”趁着王嬷嬷进来伺候李才人用饭,姜宝瓷退出正殿,仍从角门出来,一路往杏园走。她记得与陆晏和初遇的小花园里,有几株梅树,这时节应当开得正好,她打算折一枝送给陆晏和插瓶。来到梅树下,低处的梅枝稀稀疏疏,形态不甚雅致。姜宝瓷提起裙角,踩着枝桠爬到树上,四处环顾,终于选中一枝开得艳的,费了一番力气才攀折下来。她小心抱着那枝梅花,继续往杏园走,刚到门口正欲扣门,眼角就瞥见拐角处有一个人影,正缓缓向这边行来,却是陆晏和。“呀,陆督公,这是去哪儿了,病可好些了,怎么不在屋里藏两天。”姜宝瓷快步迎上去,关切地叠声问道。陆晏和见到是她,怔忡了一瞬,随即回道:“陛下召见,不得不去。”姜宝瓷气得嘟起嘴:“他都把人折腾病了,还要怎样?实在是太过分了。”陆晏和看她气鼓鼓的样子,阴郁的心情不自觉好了些,隆安帝传他过去,安抚了一番,命他好好办差,说前日之举实属无奈,都是做样子给官员们看的,叫他莫放在心上。左不过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御人之术罢了。他病还没好,脸色苍白,抑制不住轻咳了两声:“你怎么来了?”姜宝瓷举了举手中的梅花:“我昨儿说了今日再来瞧你的,路上见这梅花开得好,折了一枝送你赏玩。”陆晏和看向姜宝瓷,总觉得她今日哪里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最后视线落在她的服饰上,蹙眉道:“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有大氅的,出来的急,忘了穿。”姜宝瓷眼巴巴瞧着他问,“不好看吗?”陆晏和没有回答,避开她的目光看向杏园门口。姜宝瓷贴心的上前替他叫门,还回头对他道:“督公病还没好,快进屋吧,咱们屋里说话。”角门一开,陆晏和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熟稔地跟门房小厮打招呼,轻车熟路地走进院子,又径直进了他的寝殿,没有丝毫见外,倒像是回自己家似的。陆晏和:“……”姜宝瓷找来把小银剪子修剪好梅枝,插在桌上的大肚瓷瓶里,枝桠横突,给沉闷的屋子添了一分意趣。陆晏和立在门口看着她忙活,明明是他自己的寝殿,他却有些局促不安。“站着做什么,督公您坐呀,我去小厨房沏壶姜茶来,咱们喝了驱寒。”陆晏和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姜宝瓷急匆匆出去的背影,心头有些异样:一夜功夫,她怎么越发大胆了。“三刀”见他回来,从里间跑出来,亲昵地蹭蹭他的腿,陆晏和把胖了一大圈的小猫抱起来,放到膝上,抚着小猫的后背若有所思。姜宝瓷很快就回来了,端着一个托盘,放到桌子上,托盘里摆着一把铜壶,两大碗姜茶,她放到陆晏和面前一碗,自己端起另一碗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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