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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自己,大可以跳车逃跑,往野林子里一钻,就算对方武功再高强,也难奈她何。但还有听春呢,小丫头方才那样护她,她也不能撇了听春自己逃跑。“公主稍安勿躁,前面这就到了,等见到主上,您自然知道。”姜宝瓷掀起窗帘往外望去,遥遥望见一处田庄,庄子周围种了许多松柏。这地方姜宝瓷眼熟,年前给李羡之的父亲李澈送葬,她随李太后来过一次,这里,是李氏宗祠。李羡之眼下也该在此处给他父亲守孝。知道了对方是谁,姜宝瓷心中一凛。怎么,陛下是诓她的?前脚答应她饶陆晏和一命,后脚李羡之就把她虏来此处,他们想干什么?姜宝瓷皱起眉,心头升起一个不好的猜测。看着越来越近的庄子,姜宝瓷咬牙,不行,再不逃就走不了了。她凑到听春耳边:“别怕,也别反抗,等我回来救你,很快。”听春坚定地点头。姜宝瓷刚要从窗口跳车,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探头看时,只见十几个彪形大汉骑马而来,到了马车前团团围住,与那马夫道:“如何,人抓来了吗?”马夫指了指车厢:“里面呢,小女娃性子烈得很,一会你们小心点,可别被小猫挠了。”姜宝瓷缩了回去,冲听春摊手:“逃不了了。”“那怎么办?”听春急得都要哭了,“都怪我,拖累了姐姐。”“说什么傻话,他们要抓的人是我,说拖累,也是我拖累了你。”马车转瞬间到了庄子门口,大汉们下了马,掀开车帘,粗鲁地撤着二人的胳膊,把人拽下了马车,拿出麻绳把她们捆了。姜宝瓷从善如流,主动举起双手:“好汉哥哥们轻点儿,奴家还指着这身皮肉过活,可别给弄破了。”她此刻脸上画着戏妆,眼梢儿高高吊起,看人时媚眼如丝,甜脆的嗓音滑着流莺似的尾调,勾得人心痒身酥。几个大汉脸色涨红,手上不自觉轻了几分,暗道主上要抓得不是公主么,这女子看着怎么,像花楼里出来的,也太放荡了。“快点走,主上正等着呢!”“敢问哥哥,你们主上是谁呀,是李羡之,李表兄么?”姜宝瓷没骨头似的,拖着软步磨磨蹭蹭,套他们的话。那些人听她唤李羡之表兄,心中也犯嘀咕:都是皇亲国戚,怎么还抓起自家人来了。这位是主上表妹,若真有什么差池,怕是主上会问罪。便也不敢推搡催促,任由姜宝瓷一步一挪地走到李氏祖宅。青檐白墙,门楼飞翅,这座院子比别家要气派许多。姜宝瓷被人带进门,关进一间厢房,不多时,李羡之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来到门外。侍卫们候在外头,李羡之推门而入,见姜宝瓷只是被缚了双手,皱起眉,吩咐侍卫道:“把她给我捆结实点,她身上有功夫你们不知道么?”“是。”侍卫们嘴上答应着,心里却鄙夷的很,主上也忒不济,那小娇娘瘫软在地上,没脚蟹似的,能有啥威胁,值得这么提防么。他们又拿来几根麻绳,请李羡之的示下:“主上,怎么绑?”若是困成个人棍,虽然人是跑不了了,但也没啥意趣了不是。李羡之下巴一抬:“绑到床上去。”侍卫们暗自腹诽:呵,胃口倒不小,只是这种床笫之事还得让弟兄们帮忙,孬种。但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几人走到姜宝瓷面前,上手就要抓,一个个脸上笑得令人作呕,一看就知道他们想趁机揩上几把占占便宜。姜宝瓷一下跳起来:“李羡之,你疯了,本宫是公主,是你的表妹,你这是做什么?”李羡之冷笑:“你又不是姑姑亲生的女儿,一个戏子,讨人欢心的玩意儿,本公子瞧的上你是给你脸,你却三番五次拒绝我。我就不信,姑姑难道还会因为你一个干女儿怪罪我这个亲侄儿。”姜宝瓷被逼地一步步往后退,这时候硬杠不行,只能先服软保命,她跟李羡之商量道:“表兄,奴家不是不愿跟你好,只是气你同张家小姐订下婚约,虽然后来张家悔婚,你又来找我,我心里也不平,就好像我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故而拒绝。表兄若真想娶我,就让这些侍卫出去,我即便是死,也不要让他们碰一下的。”李羡之听说姜宝瓷吃他地醋,眉头一松,转念又道:“你这丫头,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的很,想让我信你,除非今日你从了我。”“行行行。”姜宝瓷赶紧道,“你快让这些臭男人出去。”李羡之却道:“你乖乖地,不要挣扎,他们只绑了你手脚,不会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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