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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和两眼一黑。缓了缓,立刻吩咐:“备车,进宫。”他现在与景元帝关系十分微妙,景元帝明面上仍十分倚重于他,各种军机要政都要过问他的意见。但暗地里,早就想把他这个知晓所有密秘阴司的宦官置于死地了。这中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双方心照不宣。姜宝瓷非得现在去把这层纸捅破,莫说救他性命,只会让他死得更快些,而且弄不好还会搭上她自己。“公主去了多久了?”陆晏和坐在马车里,问银良道。“大概一个多时辰了。”陆晏和心急如焚,握紧手中长刀:“再快些。”银良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匹背上一绷,拉着马车狂奔,与迎面驶来的另一辆马车堪堪擦肩而过。陆晏和急着往宫里赶,并没有注意到那辆马车里坐着的姜宝瓷。一路风驰电掣,到了神武门外,陆晏和一跃跳下马车,右腿着地时戳得膝盖胀麻,险些跌倒。“主上小心。”银良赶紧扶了他一把。陆晏和摇摇头,直起身子径直往宫门走去。守门内侍见陆晏和来了,赶紧打开宫门,侍立两侧。陆晏和抬脚往里急走。“慢着!”这时,门内走出一人,带着一班巡逻禁军拦住去路,正是禁卫军统领谭洪。“陆掌印,陛下登基后,特地下旨,宫内禁持兵刃,你把刀卸了再进。”“让开。”陆晏和脸色阴沉,语气冰冷,耐心已消耗殆尽。谭洪把腰一叉,铜锣似的大嗓门嚷道:“陆掌印,这是本将军职责所在,你往日亦遵从宫规,今日为何执意携刀进宫,莫不是图谋不轨?”“本座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让开!”银玄和银良一左一右,二话不说就冲道谭洪面前,三下五除二把人架到一旁,堵了嘴绑起来。他俩对跟随谭洪来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们赶紧上前,把谭洪带到了城门下的庑房里,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这些侍卫虽跟着谭洪做事,但先前都是陆晏和的人,自曹臻死后,禁卫军已经被陆晏和换了个遍。进了皇宫,陆晏和直奔乾清宫,在门口碰到了当职的福满和乾清宫掌事太监元吉,见陆晏和手持长刀,吓了一跳。“师父,怎么了?”“掌印这是何意?”陆晏和对福满道:“把元吉带下去,我进去面见陛下,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是。”“可是陆卿来了?”景元帝正在屋内批阅奏折,听到外面的动静,还以为陆晏和是来谢恩的,他们君臣之间确实有嫌隙,但今日不妨把话说开,只要陆晏和忠心,又愿意隐姓埋名,他也乐得施恩。“进来吧。”话音刚落,就见陆晏和掀帘进了大殿,手上长刀出鞘,凶神恶煞般快步走到他面前,刀刃一横,抵在景元帝脖子上。“姜宝瓷在哪儿?”景元帝吓懵了,原本在殿中服侍的几个宫女太监,吓得连声尖叫,被银玄和银良赶去了东西暖阁。整个皇宫,竟无一人前来救驾。景元帝肝胆俱裂,瘫坐在龙椅上,求饶道:“陆晏和,朕已经答应了宝瓷姐姐,不会伤你性命,还下了圣旨,不信你看,这……这有底本,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说着哆嗦着在圣旨堆里乱翻。陆晏和懒得看这些,他把刀刃逼得更紧:“姜宝瓷呢,在哪儿?”景元帝不明所以:“宝瓷姐姐,她……她早出宫去了啊。”陆晏和不信,他抓住景元帝的衣领,把人从龙椅上提了起来,拽到殿外,向银玄使了个眼色。银玄会意,从腰上蹀躞下挂的皮扣中取出一枚烟花,“嘭”一声点燃,烟花在半空形成一朵牡丹纹案。片刻后,从公主府方向也升起一朵烟花,看形状像个竹篮。竹篮打水一场空,姜宝瓷没有回府。陆晏和眼尾泛红,看向刀下瑟瑟发抖的景元帝,艰涩开口:“陛下,仆别无所求,你不要拿姜宝瓷来威胁我,只要你放了她,不就是想要我这条烂命,不用陛下动手,我自戕就是。”陆晏和松开抓着景元帝的手,刀锋一转搭在了自己颈上,没有丝毫犹豫,刀刃直直压下割破皮肤,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姜宝瓷呢,放她出来,我要先看到她安全离开。”陆晏和手上暂停,低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景元帝。景元帝抬头,见陆晏和一脸决绝,知道他所言不虚,但一来并未卑鄙到用姜宝瓷这个恩人来做筹码,二来他哪敢让陆晏和死在这里,周围那几个,都是陆晏和的心腹,陆晏和死了,他们不得把他捅个透心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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