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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瓷却不肯让他安心,刚来头一日,就吩咐陆晏和进房里伺候,这分明是要让他做面首,做奴侍,做见不得光的脔宠。因为堂堂大梁公主,于理于法,都不可以召一个太监做驸马。他这辈子,注定无名无份,只能活在阴暗里。就这样,也无不可。陆晏和卑劣地想,以后就要在公主裙下讨生活了,说不定还要与驸马和其他夫侍争宠,他有没有吃饭的本钱,可怎么好呢。后脊一阵酥麻,姜宝瓷指尖自上而下缓缓划过,贴上来问道:“相公,出什么神呢?”“没什么。”陆晏和倾身,双手捧起姜宝瓷的脸,低头采撷。姜宝瓷顺势仰倒在床上,伸手拨弄了一下床头的风铃,笑道:“前儿谁还说什么,我这屋里的东西,他无福消受来着?如何,今日就打嘴了吧。相公喜欢哪个,自己挑。”陆晏和长臂一伸放下床帐,扯来一条红色宫绦,遮住姜宝瓷的双眼,目光沉沉,落在纤细的脖颈上:“我也不知道,不如都试试。”“咔嚓”一声,一道项圈扣在了姜宝瓷脖子上。“呃,慢着……”姜宝瓷心头急跳,“我是说……”我是说给你用好吧。陆晏和轻轻拽了拽项圈上的精巧的金链子:“怎么,殿下不喜欢?昨日在李家庄,我看公主被绑得挺开心的,以为公主有此爱好。”“谁爱好……唔。”嘴巴也被封上了。半夜缱绻,姜宝瓷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食恶果,摊在床上,连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嘴上却不饶人:“今日算我马失前蹄,你等着,如此深仇大恨,我必十倍报之。”陆晏和侧身躺在她身侧,支起胳膊撑着额头,勾唇道:“好,那我拭目以待。”姜宝瓷没接茬,陆晏和垂眸,见她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睡着了,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姜宝瓷突然道:“相公,我们私奔吧。”陆晏和手一顿,见姜宝瓷仍闭着眼,以为她在说梦话,谁知姜宝瓷接着道:“我看明白了,陛下没有降罪我们,不过是因为你权势滔天,他不敢动手罢了,他可没李羡之那么大勇气,去堵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可是权势这东西,就像身怀碧玉,人人都想来抢,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早晚都要大权旁落,到那时,陛下还不得新仇旧恨一起算。不如,我们现在就逃吧。”“便是真到了那一天,陛下也只会治我的罪,不会牵连到你的。”“你拿什么保证?”姜宝瓷睁开眼,直直盯着他,“现在你大权在握,李羡之都敢在皇宫门口把我劫走,倘若他朝你失势,你怎么保证没人敢欺到我头上,单是李廷弼和李太后,就不会放过我。”“你不做公主了吗?”“公主重要还是命重要?”姜宝瓷反问。姜宝瓷说的,正是陆晏和担忧的,他沉默良久。“可是,我一个宦官,离开皇宫,脱了这身披,能去哪儿呢,怎么生活呢?”陆晏和面上露出些许迷茫。“天大地大,何出不能容身。”姜宝瓷来了精神,坐起来拉着陆晏和的手畅想未来,“咱们去江南,买间铺子,前店后舍那种,就做首饰头面卖,以你的手艺,养活一家子轻轻松松。我跟你讲,我老早就想去江南,你看我这身皮肉,肯定是南方人世,我虽不记得,但我爱吃稻米。”陆晏和见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由心动,如履薄冰了半辈子,后半生,也该换种活法。见他态度松动,姜宝瓷爬起来就要收拾东西:“咱们明日就走,离开这鬼地方,路引你那里有的吧。正好一直到正月十五,朝中都休沐,等陛下再上朝发现你不在,咱们早过了秦岭,从此便如泥牛入海,让他再找不到踪迹。”“……”陆晏和看着她不一会儿就收拾了好几个大包小裹,轻咳一声:“倒也不必那么急,总要缓上几日,准备一二。”姜宝瓷丟下包裹,跑过来勾住陆晏和的脖子:“有什么好准备的,我只带着你,再带着银子,就去哪儿都不怕了。”陆晏和揽住她:“遵命。那我现在就去东厂,跟他们交代一声,等我回来天一亮咱们就走。”“不要,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我可是怕急了你不告而别。”姜宝瓷到隔壁间把听春叫起来,陆晏和唤来银玄和银良,让他们在后门准备一辆马车。半刻钟后,几人背着金银细软,鬼鬼祟祟地出后门上了马车。幸而家丁们都放了假,只有王兴忠于职守,发现了几人的踪迹,他眼神不好,还以为招了贼,刚要叫人,就被陆晏和出声制止:“王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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