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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聿很聪明地不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抛给覃砚:“小砚,你说。”覃砚嘴里塞着费列罗,口齿不清地回答:“我都喜欢啊,年糕可以炸着吃,饺子煮汤吃,都好吃,我都要!”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是不想做选择,贪心地全部都要罢了。所以限制了覃砚一天只准吃一块巧克力的陈云溪,眼见着他又从糖罐里摸出一块白巧塞进嘴里时,没有出声斥责。嘴甜的小孩是能获得奖励的。所以,嘴甜的林见星也是如此。她可以拥有不同人的爱和奖励。午饭过后,覃家的宾利驶离充满了内卷气息的北三环,开往交通管制最为严格,但最有烟火气的东二环,穿过狭窄的胡同,经过无数栋相似构造的独栋老房子后,最终停在了一处透着岁月痕迹的老宅院前。门楣上贴着崭新的手写春联,空气中还飘散着香烛和线香的味道。这是覃聿爷爷奶奶居住的干部小区,逢年过节时,他们总会来探望。林见星跟在覃聿身后下车,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在覃家住的这段时间里,早被当成了家人,但毕竟缺少血脉相连,在陌生的环境中,难免还是会将自己当作客人。她不自在地理了理出门前新扎的辫子,还拽着覃聿让他帮忙检查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覃聿发觉她的局促,揉了揉她的头:“回家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我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一样,都很慈祥。”林见星嘴里大喊着别弄乱了她的头发,心里却想着枫泽住在她家隔壁的两位老人。也许是覃聿冬日里的嗓音具有独特的安抚作用,她进门时已经不再那样忐忑,脸颊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迎接屋内扑面而来的年节气息。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覃爷爷摘下老花镜,放下报纸笑呵呵地说:“都来啦。”慈眉善目的覃奶奶则连喷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从阳台跑来,身上还带着花香和湿润泥土的清香。她脸上的笑容立马绽开:“哎哟,可算到了!外面冷吧?快进来快进来!”她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站在最末端的林见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和打量:“这就是见星吧?多水灵一个姑娘啊,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快让奶奶瞧瞧。”覃聿笑着拥住覃奶奶的肩:“怎么会一模一样,都过去多少年了。”覃奶奶亲热地握住林见星的手,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凑近仔细一看,和小时候照片里比,更漂亮、更讨人喜欢了。”林见星被奶奶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乖巧地鞠躬:“爷爷奶奶新年好!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声音清脆,落落大方。覃聿和覃砚也紧接着说着吉祥话,给两位老人正式拜年。由此分别获得了三个厚厚的红包。林见星本迟疑是否要收,红封却被覃奶奶不容分说地塞进她微凉的手心。“拿着拿着!”覃奶奶按住她的手,力气不小,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慈爱,“我们家每个小孩儿都有。”自从她外公外婆去世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过来自祖辈的红包了。红封沉甸甸的,带着老人的体温。林见星鼻尖一酸,看着奶奶满是皱纹却盛满笑意的脸,只能捏紧手里的红封,说出几句感谢的话。年夜饭是从老字号饭店订的,为了有年夜饭的样子,被精心摆盘后放上了餐桌。而饭后,自然也是需要有人清理的。老宅没有安装洗碗机,只能手动洗碗。这活往年都是覃聿在干,还幼小的覃砚会在旁边打下手。今年林见星来了,自然也加入这个小孩洗碗队伍中。厨房中如同流水线一般分工明确。覃砚个子最小,在洗碗池前站在凳子上用清水先给餐具清洗第一轮;覃聿站在中间处理第二轮,抹上洗洁精再清洗;林见星负责最后一步,将洗净的餐盘用干布擦干,放进消毒柜。流水线很枯燥,林见星忍不住找人说话。“覃聿,你不是说今天会下雪嘛?根本没有!”林见星看着窗外,只有零星几户人家院子里亮着灯,光下树叶的影子被大风吹得摇曳,不见一丝雪花的痕迹。“再等等。”“你是不是在哄我啊?”“我会哄你,但天气预报不会。”覃聿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再等十分钟吧。”他侧头看了眼林见星的小脸,小巧的鼻头上不知何时沾上泡沫。覃聿含着笑抬手想替她抹去,却忘了自己满手泡沫,害得她脸颊湿润一片,惹得心情本来极佳的小姑娘气冲冲地开始追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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