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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瑶光派的人,轮不到你带她走!”掌门朝檀鸢说了这句,转眼看向慕凝,“你是名满天下的正派修士,不要为了一己私情,沦为人人唾骂的宗门弃徒!”
慕凝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鸢儿,你回苗疆去吧,我不能随你走。汉夷有别,师徒有伦,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檀鸢的反应,泪水潸然而下。
檀鸢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直烧得她面目狰狞起来:“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你现在又何必摆出这种大义凛然的姿态?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我?你玩弄我是不是?”
这一点都不像她,她以前再生气都不舍得对慕凝说这种重话,这般咄咄逼人的姿态,令她看上去十分陌生。
慕凝脸色惨白,继续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是瑶光派的人将我抚育长大,师门待我恩重如山,同门待我如手足,眼下这个时节,我真的不能一走了之……”
檀鸢闻言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凄凉又渗人:“好好好,你重情重义,你知恩图报!我忘恩负义,我狼心狗肺!”
慕凝闭眸不语。
檀鸢笑了一阵,渐渐回过神来,她忍下怒意,心想,不该这么说话的,她以前不会这么凶她的,都怪那个忘情蛊,害她失了对她的耐心……
她蹲下身子,抱着脑袋,痛苦了一阵,再次站起身来,耐着性子,温柔劝道:“阿凝,你不要被掌门的话影响,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怕其他人说什么。”
她受忘情蛊的影响,感知不到自己对慕凝的爱意,但她很努力地去爱慕凝,她记得自己爱慕凝时,对慕凝很温柔很有耐心,几乎是百依百顺,甚至顺从到有些卑微。
她放低姿态,卑微地乞求:“阿凝,我什么都没有了,求你和我走好不好?我阿娘说了,之前你是愿意随我走的,为什么现在改变主意了?一定掌门和你说了什么,对不对?你不要理这个老东西!你为什么总是要听别人的话?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意?”
一旁被骂“老东西”的掌门冷哼:“我只是告诉她,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走错了路,我比她还要痛心一万倍。”顿了顿,许是起了怜悯之心,又道,“檀鸢,不要一错再错了,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不为难你,你自己走吧,以后别再来瑶光派了。”
檀鸢眼角流出了泪,却笑着反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爱她,我的爱不假,不脏,我爱她胜过一切,我有什么错?”
她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爱,可她却再也感受不到自己对慕凝的半点情意。
恨意渐渐占据她的心扉。
慕凝一根一根地掰开檀鸢的手指,一言不发,眼眶通红。
掌门骂檀鸢:“满嘴胡话!你到底知不知羞?慕凝不愿意随你走,你不要再缠着她不放了!快滚!”
檀鸢几乎气炸心肺,彻底失了耐心,揪起慕凝的衣领,咬牙切齿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抛下了一切?我什么都没了,你现在和我说你不走?阿凝,你对得起我吗?!”
慕凝紧闭双眸,不敢看她,无声承受着她的责难。
檀鸢眼中多了一分鄙夷:“你真的好懦弱,敢爱不敢认,从来不敢选择自己真正想要的,从来都是别人推着你往前走。”
掌门抬手一掌向檀鸢打去,檀鸢双臂一震,被震得双手松开了慕凝的衣领,后退了两步,呢喃道:“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个人,这么懦弱?我好后悔啊……”
她真后悔爱上这个人,后悔为了这个人远赴万里,亲手将自己的真心送到她手上。
檀鸢向来坚定且自信,这会儿却十分茫然地问慕凝:“你是不是根本没爱过我?回答我。”
慕凝睁开眼,轻声道:“我不能只爱你。”
檀鸢问:“我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
慕凝只能道一声:“对不起,辜负了你。”
檀鸢抽出慕凝腰间的剑,架在慕凝的脖颈上:“我最后问你一句,敢不敢和我走?”
慕凝再度闭上眼睛,引颈受戮,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剑刃上。檀鸢看着那滴泪水,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她是真的起了杀念,她忘却了情意,只剩下满腔的伤心和怨恨,恨对方懦弱,恨对方辜负了她,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拆骨。
可还没等掌门打落她手中的剑,她便一口鲜血喷出,手中剑哐啷坠地。
她后退两步,脚步虚浮踉跄,耳中嗡嗡作响,视线朦胧不清。她一身是伤,从苗疆远赴中原,又遭此剧变,心性大伤,脑海一片混乱。
她狼狈地擦了擦唇,慕凝看着她唇角的血,伸手要来搀扶她,她恶狠狠挥开慕凝的手,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笑了几声后,笑声忽止,她直勾勾看着慕凝,眉目间隐隐浮现一丝煞气。
“阿凝,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失去一切的滋味。”
说完,她又大笑几声,风一般闪身出了思过堂,离了瑶光派,离了中原,远赴蛮荒。
瑶光派的掌门说她是邪魔外道,她便真孤身去了蛮荒,却没有加入十方域,只是隐姓埋名,自我放逐在那片荒漠之中,与黄沙荒鹰为伴。
她自觉无颜再回苗疆,她也恨阿娘,若不是阿娘那时的欺骗,若不是阿娘对她下了忘情蛊,此时此刻,一切也许都会不同。
她临走前冲慕凝放了狠话,却又不忍真的去报复。
怨吗?自然是怨的,恨吗?自然也是恨的。
可怨来怪去,最该怨的,是她自己,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她选择了慕凝,辜负了亲人、教派;慕凝选择了师友、门派,辜负了她。
她感知不到自己对慕凝的爱,心中时而一片空荡荡,时而充斥着满腔怨恨,她在蛮荒混沌茫然地过了一个月。
再次听到瑶光派的消息,是一个月后,檀鸢在一家客栈,听闻十方域为报尸首悬林之仇,集结了大批人马,攻打瑶光派。瑶光派向天枢宗求援,天枢宗的援手迟迟未到。
檀鸢有一瞬的失神,心想:“阿凝她狠心赶我走,是不是早料到魔教的人会反扑报复?她是不是怕牵连到我,才放那些狠话?”
思及此,她立刻动身赶往瑶光派。
回到瑶光派时,已是深夜。门派一片寂静漆黑,月光照在湖面上,湖面上波光粼粼,漂浮着一具具尸首,血水与湖水混杂在一起,昔日游弋在湖面上的小舟,如今破的破,碎的碎,舟中也满是尸体。
那些尸首有瑶光派的,有十方域的,有的面目全非,有的血流不止。
一阵风拂过,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碧波之上,再不见昔日的风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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