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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鑫伸手往茶几上摸了几下,反应过来:“你拿我手机做什么?”“拿错了。”表哥头也不回,将手机往沙发上随手一丢,三两步进了卧室。手机砸在她腿上,隔着被子也疼得她闷哼一声。她拿起手机一看,果不其然,五个闹钟全被取消了。喻鑫将闹钟重新设好,而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散发莹莹幽光的次卧门,安静地思考了五分钟。当天晚上,待姑姑姑父都回房休息后,喻鑫上前敲响了次卧的门。表哥不耐烦的声音自内传来:“谁?”“哥,是我。”“有事?”招呼都打了,喻鑫也没有耐心在门口和他周旋,径自打开房门:“哥,我想和你谈谈。”表哥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玩手机,见她就这么闯进来,吓得一骨碌坐起,往远离门口的方向靠了靠:“谁让你进来了,出去,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喻鑫置若罔闻,反手将门关上,朝前走了两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大可以安心,上大学后我就会搬出去,以后也不会再回来。高中时期的学费、生活费,我以后会努力工作,全部还给姑姑。”表哥逐渐平静下来,拧着一双眉看她:“你说得倒是好听。”“你放心,我也会做得好看。”“你爸妈也是这么巧舌如簧,占人便宜的吧?”表哥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几乎是听到父母的下一秒,喻鑫三两步走到了他床边。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在跳,血管好像随时会迸裂,升高的血压模糊了视野,表哥那张令她作呕的脸,已经虚化成一团肉色。“怎么?要打我?”那团肉色波动了一下。喻鑫学着之前心理老师教她的,不断深呼吸,逐渐找回呼吸的节奏。心跳在平复,视野在清晰,末了她笑着摇摇头:“当然不会。”表哥上一秒还气定神闲,欣赏他这瘦弱妹妹暴跳如雷的模样,而此刻,在看到她脸上的笑时,他下意识咬紧了后槽牙。“哥,我有件事儿想问你。”喻鑫说,“一般什么情况下,日本在留会被拒签?”一瞬间,表哥有如五雷轰顶。他必须攥着拳头,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喻鑫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不用抢,我这就给你。你很仔细地把它藏在了床板和靠背的夹缝里,但我因为怕你回来不高兴,所以那天打扫卫生的时候更仔细。不好意思啊哥,我不是故意窥探你隐私的。”表哥用力攥着那张纸,看见她游刃有余的神情时,一时有些恍惚。他对这个妹妹印象不深,不过是过年才会见一次的穷亲戚。他尤其讨厌他那个舅妈,每次带点破烂来拜年,走的时候还得连吃带拿搜刮一大堆。至于那位有点害羞、沉默寡言的妹妹,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舅妈身边,临走时会帮她妈提上两箱奶。眼下,当初那个每次和她说话,由于词穷只会傻笑的妹妹,此刻还是又矮又瘦,一张脸尚未脱离稚气。唯有那双眼,锐利到让他有些害怕。那种精明的、算计的目光,和他舅妈如出一辙。“你想做什么?”他问。“只要你什么都不做,”喻鑫说,“那我也什么都不会做。”长久的沉默。表哥在心里算着,如果此刻一拳擂倒她,她会被他打服吗?就算眼下服气了,这种威慑能覆盖他接下来离家的好几个月吗?更何况,她看起来像是那种除非被打死,否则永不会服输的角色。“哥,我也好想出去哦。”他忽而想起她说的这句话。当年他虽然没考上国内大学,但好歹最终有地方可去,于是父母给他办了个升学宴,自然也邀请了这家穷亲戚。她就是在升学宴上和他说了这句话,他敷衍道:“你也想去日本?”“不。”她摇摇头,“出国太贵了,我只是想离开擎县。”他拍拍其实成绩比他好很多的妹妹:“加油,好好学习一定可以的。”“嗯。”她的眼神很坚定,“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那时候他没太放在心上,满心都是对即将留学的憧憬。而此刻回想起那个眼神,他印象里单纯到有些天真的妹妹,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想来也是,那种父母教育出来的,能是什么简单货色?“我知道了。”他说,“你出去吧。”“每次你打游戏时,我都会用这个塞住耳朵。”喻鑫弯腰将一盒耳塞放在他被子上,“你也可以戴着它入睡,就不会被我的闹钟吵醒了。再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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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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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