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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鑫原本斟酌了一堆,见这火急火燎的气氛,便也开门见山道:“你在生我的气吗?”“……”“啪”!闻叙往自己的胳膊上来了一巴掌。喻鑫本能一缩肩膀,好险招呼的是他自己。也不知打没打到蚊子,闻叙随便掸了两下,惜字如金道:“没有。”“分明就是有。”“那就有吧。”“啊。”一点不带迂回的,让喻鑫愣了一下。闻叙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她发怔的小表情:“你这是希望我有还是没有?”喻鑫想了一下:“没有。”闻言,闻叙双手一摊,意为反正她都替他说了,他这张金贵的嘴巴,连重复一下都不愿意。“我不知道。”喻鑫说,“我事先不知道学姐要向你告白,我去的时候,已经……”“啪”!这儿的蚊子确实不少,闻叙对着自己手背又招呼了一下,才漫不经心道:“反正我俩连朋友也算不上,这事儿说白了,和你没关系。”“……”是她当初说不要做朋友的。但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绝非她的本意。装傻充愣谁不会。“和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喻鑫嘀咕道。“不是说了没生气么?”“没生气,那你为什么假装看不见我呢。”“我要跟每个陌生人都打招呼吗?”闻叙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我寻思我也没转行干迎宾啊。”就算是开玩笑,喻鑫的心还是不自觉被戳了一下。“我是陌生人吗?”她小声反问。对面没说话了。喻鑫耐心等了半晌,等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昂着头,定定地注视他,讨要个答案。难怪这里这么黑,原来月光都搁他眼睛里藏着呢。他眨了下眼,月光便闪了一道。“你不是。”他说,“你是……太矮了,我看不到。”说完,他还一脸诚恳地抬起手,在她头顶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还不如当陌生人呢!“生气了?”她听见他说。喻鑫才不像他那般拐弯抹角:“对。”“唉,那我下次眼睛往下看看吧。”……怎么听着还是不太开心呢。“还有别的事儿么?”不过几秒没等到回应,他又问。“你很着急回去吗。”“急啊,蚊子快把我血都吸干了。”闻叙说着,又是“啪”一声,“你对我意见再大,让我被叮这么多下也够了吧。”喻鑫这才发现,蚊子好像是只逮着他一个叮。“那可能是因为,你的血比较甜。”闻叙抬眼盯着她看了几秒。“嗯,这方面你确实比较有发言权。”喻鑫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不起……”“你的道歉大会开完了吗?”“差不多吧。”“那我先走了啊,再不走都快贫血了。”“……好吧。”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着他了。就像那天一样,闻叙收到指令,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这个让他不痛快的地方。那次他不痛快是因为学姐,而这次除了因为扰人的蚊子,大概也因为她。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和她沟通的意思,不过是被她强拉过来,又用一套巧妙的敷衍,应付掉了她所有的问题。并且最后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喻鑫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忽而感觉胳膊一痒,“啪”一声打了过去。紧接着,脖颈、手背、脚踝……蚊子没了最爱的血包,只能退而求其次来找她。喻鑫像擂鼓一样,给自己通身拍了个遍,赶忙逃也似的跑上拱桥。如果闻叙刚刚撒了一万个谎,那起码有一句是真的——这地儿真不能久留。喻鑫没有猜错。那天过后,每每和闻叙擦肩时,他终于能看见她了,也会略一点头,象征性地打个招呼。但也仅限于此。他还是如常穿梭在人群和谣言里,每一束明处暗处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每一张嘴都在当面背面地议论他。他被裹挟着成了镁光灯下的明星,他必须友好地对待每一个人,必须礼貌接受每一份爱意,也必须默默承受每一份恶意。喻鑫当初就是从谣言里认识他的。彼时无人问津的她好是羡慕,她也想被人看到,被人议论,哪怕是负面的也在所不惜。后来,她切切实实地出了几回风头,才发现痛苦远大于快乐。上天还算仁慈,给了她归于平静的机会。只是……谁来给闻叙这个机会呢?(已替换)不要撒谎……6月7日,全国高考正式开始。喻鑫放假在家,心不在焉地坐在窗边写作业,楼房太矮,蝉鸣声如同海浪一般,铺天盖地自窗口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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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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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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