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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以为是个玩笑,说她幼稚,现在她笑不出来,云枝雪有意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行,那就一切都没发生。没关系,不过一个前脚到后脚到,工作谈下来再教育她,狠狠收拾完让她自己滚回去。再13个小时后,酒店里。她的继女拿着银链要囚禁她。艹。“离我远点!”“跪好了!”孟枕月看着云枝雪,“贱狗。”她被眼前的画面气的头晕目眩,原本她只是好奇云枝雪带什么过来了,还走过去看,原来是带锁链过来绑她。云枝雪跪在地上,双腿贴紧地面,她很听继母的话,扬起头,手中还捧着银链。黑裙铺开,挺直的腰背在逆光中勾勒出锋利剪影,银链从她指间垂落,蜿蜒在地板上像条苏醒的蛇,宛如从自己阴影里盛开的一朵黑莲,是阴影里开出的恶之花。现在,她不顾道德,不顾伦理,甚至要违背人类三观,要把她的继母束缚起来,捆起来,关起来。云枝雪有些固执,并没有将手中银链丢掉,还捧着给她看,跟杀人犯给死者看凶器一样阴鸷。孟枕月让她别靠近,她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抽烟,她抬眸扫向云枝雪。无法相信,这就是她的乖乖继女。云枝雪还跪在地上,虔诚的望着她,让她和自己回家。一语成谶,不仅要掏心掏肺,还得手指掏一掏。孟枕月点点头,眼底含着冷笑。孟枕月对她勾勾手指,云枝雪就缓慢移动到她身边,乖得像极了懵懂无知的小狗崽。孟枕月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掐了两下,“如果说,我没走,你会这样吗?”云枝雪不知道。因为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直在煎熬,处在孟枕月不要她丢下她的状态中,所以崩溃了。但是想想,她好像一直在这种状态中,如果孟枕月不爱她,那她的病就一辈子不会好。云枝雪反复重复着那句话,“妈咪,不可以离开我。”烟熏着孟枕月的眼睛,让她的眼尾有点红,她斜看着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继女,一时分不清是酸涩,还是愤怒,她希望云枝雪能好起来,悬崖勒马,偏偏云枝雪早就疯了。云枝雪用很渴望的眼神回视她。“妈咪,我们回去吧,这样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是要把我带回去囚i禁起来,关进你的小别墅里,”孟枕月情绪崩溃的怒视着她,语气凶,“你当我是傻子吗?”“搞一群保镖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走,你不比谁都清楚。”她再看看自己的手机,孟枕月很想摔了手中的手机。但是摔了,自己估计连个联系外界的机会都没了,这个小疯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可是云枝雪高考结束义卖的时候送给她的手机,她之前去哪儿都会炫耀,难道那个时候云枝雪就开始变质,可那时候也太早了些吧?孟枕月难受到了极致,捏云枝雪的肩膀力气都大了几分。云枝雪轻声安慰她,眼底有对她的心疼,说:“不难受,妈咪,别难受。”孟枕月手中的烟在颤,烟一缕一缕的断,她对上云枝雪这张乖巧的脸颊,云枝雪先是试探的亲了亲孟枕月的脸,喊她,“妈咪。”孟枕月咬着牙,别开了脸,她认真地说:“我会跟你回去,今天的事情当做没发生,你把那乱七八糟的玩意收回去。”以前很听她话的人,现在沉默不语,云枝雪眸子漆黑,她定定地看着孟枕月,开口,“不行。”“嗯?”孟枕月不悦的挑眉。云枝雪抵抗不了内里的反抗精神,她认真地和孟枕月说:“你会跑,你还会走的。”确实如此,孟枕月捏着云枝雪的下颚,用的劲很大,她手中的烟还燃着,恨不得在上面烫个窟窿出来。云枝雪轻声说。“如果妈妈和我回去,就不是囚禁是合煎。如果妈妈。你爱我的话,我们结婚了,那我们就是合法。”“?”孟枕月嘴角抽了抽,沉默的看着她,笑不出来,这真是太有道理了,没办法反驳了。云枝雪眼神带着一点点期待,脸颊还有点红,我说的没错吧?孟枕月看出来了,云枝雪在说,妈妈,这是你教我的。孟枕月松开手,手指狠狠的捻着,要捻去指尖阴冷的触感。在云景葬礼的那天,你告诉我,那是合煎。后来无论她们偷情多少次,云枝雪都忘记不了那次的滋味,那是一个肉食动物第一次和肉捆绑在一起,闻到肉的味道,很香,叼在嘴里,把嘴巴塞满,把心脏塞的发胀。她的肺和胃,都在鸣叫。云枝雪又往前靠,她贪念的看着孟枕月,“妈咪,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也求求你,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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