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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闲下来,精神放松,困得很快,我又快睡着了。差不多十二点半的时候,江崇回来了。我原以为他会带回来香喷喷的午饭,可是浪漫主义诗人带回来了一大箱烟花。我见过烟花,只是从没自己放过,这东西蛮贵的,如果换做我,买这个还真不如把钱攒起来或者是吃顿好的。可是,过年嘛,要跟平时不太一样,要比平时更开心一点,才叫过年。我赶紧起来,小跑到江崇旁边,把宿舍门关上了,“这东西,你怎么搬进来的,值班的保安不管吗?”江崇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举起双手,撇了撇嘴,“翻墙进来的。”跟他平时冷冷的不一样,今天一副很讨人疼的样子。我看清他手心里沾上的灰,右手手掌上还有一点被石子磨破皮,当时我确实没想那么多,抓住他的手就放到自己手里。“你怎么搞的,这里都有点擦伤了。”我拿自己的手碰了碰,也沾上了灰,“会痛吗?”江崇停顿了几秒,然后用脏手轻轻点了点我左边脸颊,“没那么脆弱。”我想躲的,他手上那么多灰,脏死了,但是人又僵在那了。我摸了摸脖子,几乎算落荒而逃。“脏…脏得要命!我要去洗把脸。”我以前也没感觉放烟花多好玩多吸引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奇妙的过年氛围,我居然兴奋得连吃晚饭都心不在焉。我发现过年需要在家里吃年夜饭是有原因的,因为大部分的饭馆都关掉了,我们宿舍那点地方当然做不了饭,我跟江崇也不会,所以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变成我们的餐桌。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流浪猫狗都没几只,这种日子,热闹都在万家灯火里,外面的世界因为质量守恒变得冷清下来。我的手贴着关东煮的纸杯壁取暖,江崇挨在我旁边,落地窗外是一棵茂盛的大树,树下放着我们又偷偷运出来的烟花。在学校里还是风险太大,全年级估计只有我们两个申请假期留校,出了什么事,连查都不用查,出于多种因素束缚,我俩都是风险厌恶者。玻璃被热气烘得起了雾,我抬起手,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几笔,一个笑脸,不太好看,江崇对我的画作嗤之以鼻,自不量力地添了一笔,笑脸更丑了,歪歪扭扭的。我偷笑了一下,也不敢笑得太明显,怕伤他自尊,结果下一秒卫衣帽子就被江崇掀了。他说:“我看见你笑了,很清楚。”我哦了一下,“哎,笑一下都不行,小气鬼。”长时间的独处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名为依赖的错觉,孤独一点都不好,有人陪着才好,骗人也不好,我不想对他说谎。我转了一下纸杯,没有任何准备的,在距离新一年仅剩下几小时的除夕夜。我盯着前面的玻璃,对江崇说:“那天是骗你的,我是个孤儿,没有家,就算你不留校,我也是在学校过年。”“嗯,知道了。”江崇说。他在那块玻璃上,逐渐消失的笑脸旁,画上了一个新的笑脸,现在变成两个笑脸。我在心里默默重复播放了他说的这句话,知道了。很简单的三个字,没有惊讶,没有掩饰,没有转移话题,没有因为觉得触到泪去的尴尬,而是自然地跟我说,他知道了。原来说出来没有那么难。纸杯已经不够热,变得温温的,我心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尽管便利店里的电视机已经播到春晚里的小品节目。两个笑脸又快消失了,我扭过头看江崇,看到他的侧脸。“昨天晚上,草地上,你在想什么?”江崇没有回头看我,眼睫毛颤了下,手指敲了桌面几下。“哦,没什么,小时候过年,我妈爱带我放烟花。”说完这句,江崇勾了勾嘴角,笑了一下,我从玻璃的反光看到。我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儿,即使无法完全地感同身受,但江崇应该也有跟我的共同点,想要一个家吧。我当好朋友还是十分称职的,所以我大手一挥,勾住江崇的脖子,像大部分男生勾肩搭背那样,非常义气地说:“没事儿,今年我陪你放。”江崇嗤笑一声,拿手托着下巴歪头看我,还对我笑!我吞了吞口水,手瞬间不知道该放哪了,心虚得要命,最后率先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江崇这个人,当朋友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哪有这样盯着人看的?他对其他朋友也这样吗?真是要死。我们在便利店待到十一点多,看完了半场春晚,那年的魔术很精彩,我一样都猜不到,跟刘谦打配合的人真的是托吗。时间不快不慢地迈进最后五分钟,主持人开始轮流致辞庆祝即将到来的农历新年,我跟江崇拿上火机,裹紧衣服推开便利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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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重生後的虞秋总是梦见太子。太子学的是仁善治国,重礼数,温文尔雅,是岸芷汀兰的风雅人物。虞秋梦中却截然不同。第一回,他弑君夺权。第二回,他意欲屠城。第三回梦见云珩时,虞秋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梦,而是云珩的梦。为求活路,脑子不大好使的虞秋心惊肉跳地在太子梦中扮起了清冷出尘的神仙姐姐,时时为太子解惑。某日,传闻太子要选妃,京中闺阁女儿个个心潮涌动。虞秋夜入太子梦,好奇问太子意属哪位美人?太子微笑听闻虞侍郎家的女儿容貌绝佳,性情贤淑。神仙姐姐以为呢?虞秋虞秋花容失色,急忙道她不行!她的美貌是脑子换来的,蠢笨不堪!配不起太子!云珩意味深长孤可不这麽觉得。云珩数次被一个自称神仙姐姐的姑娘窥探到心底阴暗。这姑娘端着清高的姿态,说话却满是漏洞,很快就被套出了身份是京中出名的笨蛋美人。反正无聊,他就配合着玩了一段时日,慢慢得了趣味。某次夜探香闺,发现一沓厚厚的小册子,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喜好,还特别标注了他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云珩一直以为是虞秋先喜欢他的。直到婚期已定,他在虞秋房里翻出另外几本小册子。这才明白,不是她对自己独特,而是她脑子笨,怕记不住京中复杂人物关系,就给所有人都编了小册子。知晓真相的云珩冷笑好你个虞阿秋,连孤都敢骗!虞秋???预收甜文心机主母养成手册一心想做恶人的笨蛋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腹黑为报复抛妻弃子的渣爹,和上京赶考丶高中後一去不回的未婚夫婿,骆心词顶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京。她决心改头换面,做个心狠手辣的恶女。入京第一日,就目睹一场父子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阴谋。骆心词没有退路的骆心词硬着头皮与嫡兄见礼。嫡兄抹着匕首上鲜红的血水淡淡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女大十八变,为兄都认不出妹妹了。骆心词是呢大丶大哥。第三次在未婚夫面前失利,骆心词深感自己不是做恶人的料子,自暴自弃地收拾行囊回荆州,被嫡兄拦下。我教你。教我什麽?嫡兄没说,只是带着骆心词在京中游玩了两日,第三日,未婚夫惹上牢狱之灾。骆心词双眼放光,哥哥!好哥哥!教教我!要我教你,也行。嫡兄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的碎发,目光从她面颊滑到红润唇边,语气幽幽,只不过我这人道德败坏,最爱违背伦理纲常听得懂吗?骆心词这才是真正的大恶人啊!最初,没人把乡村来的侯府庶女放在眼中,直到她勾走无数才俊的心丶乱了新科状元的前程,把侯府大公子哄得言听计从,才有人惊觉这乡下庶女有点手段!再之後,骆心词身份曝光,从侯府庶女一跃成为侯府主母。京中人这乡下姑娘太有手段了!骆心词挤出干巴巴的笑谬赞丶谬赞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甜文轻松虞秋云珩虞秋云珩一句话简介笨蛋美人腹黑太子立意爱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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