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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中传来怀表齿轮的咬合声,以及拿破仑四世的指节在座椅扶手上的轻扣声。“您说的对,想来我也不应该为难您。”他竟轻轻笑了一声,“那么,您过来坐下吧。”安芷汀的动作微微一滞,惊奇于拿破仑四世竟然起身牵起她的手,带她落座。他说,“既然不会唱马赛曲,那就唱些别的吧。”安芷汀顿了一下,清唱了一首茉莉花。唱毕,拿破仑四世拍手鼓掌,他说:“每周日下午,我的私人礼拜堂需要圣歌抚慰,您是否有意愿来清唱颂歌?”“我不会唱颂歌。”“不要紧,唱安魂曲也可以。”“安抚谁的灵魂?”“谁的都行。”安芷汀瞬间警觉起来,她有种非常古怪的感觉——身为君主,他的私人礼拜堂自然是不缺可以唱颂诗的歌者的。他把她这个东方人叫过去唱西方颂歌是什么意思?且先不论她会不会唱,单单想一下他的动机就很奇怪……更何况,那是私人礼拜堂,她要面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唱颂歌只是个借口,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会发生的事情才是他的目的!想到这里,安芷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的余光捕捉到拿破仑四世唇角微微弯起,似狩猎者发现了麋鹿,那是一种远比欲念更加危险的信号。安芷汀立即起身,行了一个屈膝礼:“感恩您的厚爱,但是我并不适合咏唱颂诗……您的礼拜堂应该也不允许一个毫无信仰的人进入。抱歉,陛下。”“拒绝?”他的声音不高,低沉平稳。拿破仑四世的手指并未用力钳制,只是冰凉而精准地扣住她的下颌,属于绝对上位者的气息无声地笼罩下来,凝固了她周边的空气。下颌被触碰的地方传来细微的刺痛,“陛下……”安芷汀的喉咙有些发紧,吐字艰难却竭力清晰:“您的私人教堂……神圣之地……我的卑微……配不上那份庄重……”安芷汀微微侧首,试图避开那有如实质的视线。“卑微?配不上?我什么时候说过您配不上?”他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你或许并未理解我的意思。我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在圣坛前的歌喉。而是更为虔诚的……亲近。”他继续说道:“歌声只是开启亲近的钥匙。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的很委婉了。”“我明白了。”安芷汀欲言又止,“但是……”拿破仑四世的声音放轻了一些:“你是有什么苦衷吗?”“我尚未达到适婚年龄,我还是个清白的姑娘,没有成年,”她说,“我不能侍奉您,您不能和我结合……这是对您的玷污。”扣在下颌的冰冷手指,骤然撤开了。拿破仑四世微微眯起眼,目光介于审视和了然。在当下法国,女性至少需要满17岁能被允许缔结婚姻。天主教廷视婚姻为圣事,女性要守护自己的贞洁,未成年的女性不允许结婚,也不能有那种行为,更不能未婚先育,否则便是违反教义,死后是要堕入地狱承受鞭挞的。“我明白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你的纯贞……”他刻意顿了顿,“……在主的面前,是需要被守护的品质。它不该在未成熟的时刻被触碰。”说完,他再次打量起她来。眼前这位安小姐的年龄确实是个谜……拿破仑四世看不出她有多大,说她只有十四五岁,他都信。东方人的年龄真是个迷啊。他不禁问道:“你多大了?”“我今年16岁,不满17。”安芷汀开始胡乱编造,其实她已经20了,不过谁见了她都说她像初中生,她接着说,“明年这个时候,我才正式满17岁。”明年这个时候,法兰西早已立宪,保皇党在公投中以一票之差落败,法兰西将不再有君主,而是真正的走向民主共和,拿破仑四世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命令她了,安芷汀心想。“是这样啊。”拿破仑四世有很强烈的宗教观念,他说,“那么……我允许您在这里呆到您成年。届时,您将前来侍奉。您的纯贞,只属于我。”“没问题,陛下。”安芷汀仰起头露出一个微笑:“谢谢您体谅我,您真海涵。”海涵个屁!她偷偷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和菲利普对视了。菲利普没忍住轻咳一声,唇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安芷汀准备后退离开,拿破仑四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缓慢地向下扫动着,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膀——那里裸露在空气里,仅由抹胸裙薄纱遮盖着。拿破仑四世起身,他极其自然地抬起手,解开了肩头那件深色厚重且镶绣着金线纹章的大氅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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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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