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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白望着他,一时情绪波涛汹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片刻,还是顾书迟先开了口:“你来了。”他说着将那画册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温舒白原本在来的车上想了许多要对他说的话,想和他分享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到底又经历了什么,但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又觉得一句话好像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激动情绪了。她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从上到下地将他打量了一遍,确认他真的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抱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顾书迟稍稍一愣,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得一颤一颤的,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以后不会了,不要哭。”“你是个王八蛋,总让我因为你哭。”她哭得泣不成声,说话也不太连贯。顾书迟只是垂眸笑着,一声一声地接应着她的话:“是,我是王八蛋。”他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认真地看着她:“以后不会再让你因为我哭了。”-温舒白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了好多事。他只是认真地听着、应着,听着她的委屈,再一遍遍地道歉。“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温舒白红着眼从他的肩头起来,此刻对上那双墨色的瞳孔时,竟从里面看见了柔柔的清波。像是冬日的暖阳。温舒白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抽抽嗒嗒地抽纸巾抹眼泪。这会儿,墙边传来脚步声,魏斯庭和云清探了探头:“咱俩可以过来了吗。”温舒白一回头,这才发现自己伏在他的身边同他说了快一个钟头的话。“你俩也来啦。”云清努努鼻子,举出一大捧百合:“姐姐我可是给你带了一大束百合。”说罢,又利索地绕到顾书迟的病床边。看了一眼温舒白又看了一眼顾书迟:“你啊,遇见我们白白就偷着乐吧。这傻姑娘还想着为你去送死呢。”云清嘟嘟囔囔着,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温舒白在拼命摆手。顾书迟一怔,回头看向温舒白。她对上他的视线时,这才放下手来,解释起云清的话:“也不是啦。只是当时我是想着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没有告诉清儿。”顾书迟用指腹替她擦去眼泪:“我怎么舍得让你为了我死掉。要死也是我死。”“哎呀哎呀,什么你死我死的。大家都大难不死,多好的日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云清抄起手来,魏斯庭也将刚刚出去买的果篮提了过来。“我说你俩,回去好好补补吧,瞅瞅一个二个的就这么点时间都憔悴了不少。”“刚好,医生说顾书迟这边身体没有大碍了,住了这么久,等几天就能出院了。”魏斯庭去取来两把椅子,三个人围着顾书迟坐了下来。“诶,这不是正好,等几天刚好跨年,咱们四个出去聚聚呗,餐厅我来订好了。”云清说罢兴致勃勃地哼起歌来,说干就干,立马就掏出手机来开始搜索各个餐厅的评价。气氛终于好了起来,温舒白和顾书迟相视一笑,都打算先把伤感的煽情话放放。魏斯庭注意到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画册,身子侧了侧,将那画册拿了过来,翻动了几页,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顾书迟:“这是打算重回艺术界了?”顾书迟挑了挑眉:“突然想画画了。”“嗯?”魏斯庭依然是一副很震惊的表情,仿佛这话从顾书迟嘴里说出来有些不合常理。温舒白忽然想起曼曦之前说的话。看魏斯庭这个表现,他像是也知道顾书迟灵感衰退的事。但想着顾书迟人还在病床上,不打算提这件事。傍晚回程的路上,温舒白主动问起了这件事:“魏帅哥,我问你件事儿呗。”魏斯庭在驾驶座上侧过半张脸来:“嗯?”“你是不是也知道顾书迟没有创作灵感的事。”魏斯庭顿了顿,似乎有些惊讶她会知道这件事。片刻,还是开了口:“顾书迟告诉你了?”“没有,是曼小姐告诉我的。”魏斯庭似乎更惊讶了:“你是说,曼曦?”-三个人中途打算晚上直接去外面吃一顿。这个点正逢周末,街头巷尾的餐厅几乎全是爆满,他们是中途临时决定在外面吃饭,所以也没有提前订座位。最后找到一家因为价格昂贵而人烟稀少的西餐厅。好在,这里因为人少也比较安静,适合谈事情。待他们点好菜,魏斯庭便直入主题:“你是说,曼曦告诉了你顾书迟没有创作灵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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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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