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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出戏最有趣的部分应该是他们步步紧逼,然后叶从青被他们迫进两难的境地。能迫使叶从青为难,想想都是叫人舒心的乐事。叶从青凭什么现在把手一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庞长老气不过便吹胡子瞪眼道:“尊者以前清理门户都是亲力亲为,如何到自己徒儿身上就舍不得了。”阴阳怪气,没安好心。“正因是我徒儿,故而回避,为免不公允。”叶从青说得一板一眼,但嘴角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心里难安。【师尊是真不管许椿白死活了吗】【怎么可能,师尊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真的不偏心一点,而且我们椿白大王真是冤枉的】【这俩老头要干嘛,他们叽叽哇哇半天不就是为了说许椿白有罪,叶从青让他们去抓又不干了】事实上,庞、王这俩压根抽不出人手去抓许椿白。他们门下的弟子就那么些人,抽调不了几个人出来。若是把人都派出去,那他们想暗地里做事就更不方便了。何况还不一定找得着,抓得到。要是掌门还在,还好说,可掌门死后,叶从青霸占着位置对他们越看越严,根本不似从前容易活络。想当年掌门在时,掌门令都能一式两样,交给他们一件,来往世家办事多为便宜。那时才叫滋润。叶从青才不给两人过多琢磨的时间,话锋一转就道:“怎么,两位不愿意为宗门办事?”在掌握主动权这方面,叶从青从不拱手让人。最终庞、王两人只能捏着鼻子应下。毕竟谁也不敢说自己身为长老却不愿意为宗门理事。众人散去,庞、王两人走在了最后。庞长老已经觉得他们可能是坏事了,不由心里惴惴难安:“要不要把这事告知她们?”“怕什么,她们做事小家子气,前怕狼后怕虎,难以成事,我们这是乘胜追击,只不过一时受挫。”王长老不以为然。虽然和辛、燕两人合作,但是在他心里很是看不上她们畏畏缩缩的做派,觉得她们不过一介女流,见识浅薄,胆识不够。能在世家没落时在世家掌权,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她们让不要轻举妄动就不轻举妄动的话,届时叶从青回过神来,死的只会是他们。索性再做狠些。王长老眼珠子一转,又想了个主意出来。他示意庞长老俯耳过来,两人又是好一顿嘀嘀咕咕。与此同时,辛羌送燕漱离开徵南。走出很远临别之际,辛羌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说了一句:“你真的觉得那两个人能拖得住叶从青吗?”“家贼难防,他们那日那招虽不够高明,却够阴损烦人。”燕漱随口答道。就跟水里的水鬼一样,哪怕是叶从青也得被缠上一阵。她只要他们能拖住叶从青,免得叶从青一有时间就往边界线上巡视。至于用什么方法,那是他们的事。送走燕漱,辛羌不自觉扬起脸,透过繁茂的枝叶看向天边那轮月亮。今晚的月亮很圆,也不是散发着那种银白的光亮,反而有些泛黄的暖调。她是经历过大战时期的人,那时人非人而如血食,凡人如此,修士也不能独善其身。战初,大部分世家都没受到什么波及。于是都只想着谈判息事宁人。直到后来一谈就退,退到退无可退,谈无可谈。那就只能打了。那时的局势已经差到了世家召集修士组成军队对抗魔修,却被已经长驱直入的魔修和妖兽摁在地上打的地步。攻一处,丢一处。没有攻防,只有碾压。是叶从青的出现,统一了所有世家的声音,让所有人不再聒噪,不再在战事上阳奉阴违。最开始没几个人把叶从青放在眼里。叶家那时在世家里算不上话语权很大的世家,所以叶从青作为叶家代表出席时,受到的冷视可想而知。年轻的女人成为了一个家族的掌权人。这在其他人眼里并没有多少威慑力。还记得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大大小小十几个世家代表人,在露天的庭院里商量对策。局势紧张到魔修只一关之隔。可那些人坐下来依旧在讨价还价,你家出多少人,那我家出多少器甲。凭什么又出人又出物。吵起来像一群鸭子在叫。那时的她想捂起耳朵,但是叶从青只是很从容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以她掌心为中心,在人还没感觉到寒气时,就已经将桌带人全冰封住了。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世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叶从青一个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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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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