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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很安静,只有外面风吹过树梢的声音。江泠被男人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之前的聊天记录还在吗?”他愣了一下。“早就删了,我怎么可能留这种恶心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霍君年神色愈是平静,江泠就有些惴惴不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江泠摸不准霍君年的态度,心里一点点打起了退堂鼓,打算找个借口开溜。他假装看了一下手表。“感觉有点饿,我下去看看张姨的牛奶热得怎么样了?”然而,他刚转身,还没来得及往前迈出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被扫过的那一小片皮肤,敏感地传来一丝丝痒意。就像一根羽毛,轻柔地扫过一般。江泠瞬间僵直在原地,他微微侧过,似乎想要躲开对方呼出的气息。然而,这一幕在霍君年眼里,便是避犹不及的逃离。他目光沉了沉。已经这般厌恶他了吗?江泠说道:“没有。”“没有为什么跑?”江泠声音一窒:“我已经说完了吗?”“谁说的。”江泠看过去,目光有着诧异。霍君年半磕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暗色,在才听完少年的陈述之后,他心里从未有过这般的复杂的心情。一年前的少年还未成年,不顾自身危险,去招惹这样危险的人,他除了心疼担忧之外,心底更压抑着愤怒。他愤怒那个人对江泠的纠缠,更愤怒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帮对方将这么麻烦解决掉。当然除了愤怒之外,他心底竟然隐隐生出难以抑制的嫉妒来。霍君年目光落在眼底,少年偏过头颈侧,露出的大片肌肤上,眸光不由变得晦暗不明起来。他没忘记这块皮肤下被自己烙下的痕迹,即使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全都做了。“就说说,当初你怎么钓他的?”江泠神色一怔,他倏地抬头看向男人,眼里先是震惊,然后羞恼。“这有什么好说的!”江泠被男人的目光,盯着下意识往后退,但腰间抵着的窗沿,整个后背都悬空着的,让他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他想快点摆脱掉这种处境:“你……先让开,我等会告诉你。”“不。”霍君年垂眸说道,他没有往后退,反而身体往前靠近,让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间隙,又缩短了一些。由于男人的靠近,江泠的上半身被迫朝后仰了仰,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往后退的话,身体必定会失去平衡,整个人很有可能一头栽倒下去。江泠扭过头,皱眉看了一眼身后,随后倏地扭过头来,抿着唇瓣,不满地控诉着对方。“你想做什么?”霍君年沉默着不出声,他看着少年有些生气的眼眸。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退缩,就这样变扭地僵持着。“怕掉下去的话,可以抓紧我。”江泠倏地扭过头去,抿紧了唇,无声地拒绝着,鼻尖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发酸。他搞不懂霍君年为什么要抓着他不放。他明白男人的克制,知道对方道德底线高,突破不了心里的那道线,他也不强求。那天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就算他去钓其他男人,这种事情,跟对方又有什么关系吗?凭什么来问他?现在,欺负人玩,是吧?!江泠皱着眉,咬牙说道:“让开!”“我答应你。”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江泠在听到这句话时,一下子怔愣在原地。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震惊地抬眸看去。霍君年看着少年轻颤的眼睫,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对方泛红的眼尾,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是我错了。”霍君年话音落在的瞬间,他双手慢慢地收紧,将退无可退的少年一点点地收紧在自己的包围圈内。江泠听到男人的道歉,心头倏地一颤,他唇瓣颤了颤,心里面隐隐有了一个猜想。此时,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答案,但江泠已经不死心,他必须亲耳听到才作数。他绝对不要这么糊弄过去。江泠猛地回过神来,这时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被对方前圈了怀中,他紧咬着牙,抬手推了推,目光凶狠地说道:“答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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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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