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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姨娘还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倒霉了,还在这挑拨。肖默变成这样,自然是她所交代,她当然不乐意侯府将来让肖默继承,毕竟她成了肖景山的妾、她的女儿再没有跟了肖默的可能,怎能便宜了肖默?渣男和他的白月光43她年纪又不是太大,肖景山那么爱她,她完全可以生儿子继承侯府啊!一个再也站不起来的嫡长子算什么嫡长子?废物罢了!这一次,虽然没能要了柳思琴的命,但也不算毫无所得。南姨娘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黯然与怜悯,幽幽叹息:“世子爷这以后可怎么办呀!若是柳夫人能早些到、早些救回世子爷,没准儿这一切便不会发生。只可惜如今说什么也晚了,柳夫人想来心里边也是难过的”柳思琴带着肖灵萱过来探望,刚好走到外间,听见南姨娘这番话不由大怒。这贱人真不能怪别人瞧不起她。她口口声声说的是她出身低微,因此叫人轻视,她不知道明明是她心肠恶毒。“南姨娘说什么呢!这么会说不如多说一点!”柳思琴怒气冲冲上前,扬手便给了她脆响的两记耳光,还不解恨,在她的尖叫声中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啊!侯爷、侯爷!”南姨娘捂着脸,吃痛且羞辱的泪水簌簌而落。肖景山忙将她扶起来,“柳氏,你发什么疯!”柳思琴冷笑:“这贱人话里话外竟是我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我还打不得她了?肖景山,你可真够窝囊的,竟容一个妾在自己的嫡长子面前挑拨这些是非!你们平阳侯府的门风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你!”“绑匪信中约定的日子便是昨日,阿默的腿是两日前所伤,我如何能早些到?南姨娘你说这些话是没脑子吗?”南霜捂着红肿的脸,又气又恨。肖默如今只需要一个人来恨、来迁怒,道理上说得通说不通根本不重要,因此她才敢这么说。“滚出去!”南霜含泪不服:“这是平阳侯府,柳夫人不免太霸道了些。”柳思琴冷笑:“我想单独跟我儿子说几句话,难道不行吗?滚!还有你,肖景山,滚出去!”“”“怎么?你确定这时候要同我吵?”肖景山瞥了一眼失魂落魄得不成个人样的儿子一眼,忍着气道:“你好好劝劝他,咱们走。”说毕拉着南姨娘出去了。南姨娘还想在外间偷听,只是柳思琴带来的仆妇虎视眈眈守在外头,根本不可能给她机会,她不得已,这才恨恨去了。肖灵萱轻轻唤了声:“哥哥”肖默双目呆滞,面无表情,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看也没看肖灵萱一眼。肖灵萱看了母亲一眼,有些无措,也有些委屈。柳思琴不会怪她太善良。嫡亲的哥哥变成这样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那也太冷血了。肖默是这种人,但灵萱从来不是。肖默这种态度,实在令柳思琴窝火。害他成这样的,又不是她们!“你可知你变成这样,谁将获利最大?”肖默终于抬眸看了柳思琴一眼,“嗤”的笑了笑。“你废了,南霜是你爹的老相好,她年纪可不算老,生儿子还是能生的出来的。”肖默目光徒然锐利。“灵萱出事的时候,楚惜惜在场,你出事的时候,楚惜惜也在场,肖默,你若不是猪脑子,总该想到点儿什么吧?”不是柳思琴瞧不起,这个儿子真的是一块叉烧,她若不亲自来一趟好心的提醒他,他是真的不会想到的。瞧瞧这不就是?肖默吃惊的变了脸色,“这不可能!”柳思琴冷笑:“有什么不可能?不然,就这么巧?她母女俩没来之前,咱们府上是何等光景、她俩来了之后,萱儿、你相继发生‘意外’,你真觉得这就是意外?”肖默脸上血色一点一点褪得干干净净,“这不可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柳思琴冷笑,懒得再理他了,带着肖灵萱离开。这个儿子,是彻底废了。大理寺与刑部同审,很快便锁定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平阳侯府中,作案动机最大的,就是南霜母女俩。尤其在柳思琴主动吐露肖灵萱惊马受伤昏迷不醒便是楚惜惜的手笔之后,刑部与大理寺毫不犹豫便将南霜母女俩以及她们身边伺候的下人们都抓了去审讯。肖景山整个都是懵的进了刑部衙门,凭她们如何能招架得住?漏洞百出的话很快便被诈得七零八落、很快便什么都被迫招供了。结案的消息柳思琴比肖景山得到的要早,她转了好几层关系给肖景山递了消息,告诉他南霜已经有孕在身,若他不趁早想办法,次日审讯结果一公布、结案,南霜高低得是个流放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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