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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舟伸着舌头,舌尖像个小触手似的往内勾,耀武扬威,好似螃蟹挥舞钳子。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舔了两下空气,忽然又兴奋起来,“我去打个舌钉怎么样?”“听说感觉很不一样。”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阮黎总算见识到了。从前她仗着徐梦舟不懂,还会羞涩,一个劲的拿这种事来招惹她,现在是尝到苦果。“不行。”她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夸张。“很疼的。”阮黎故意说,“一个月都吃不了辣,得天天喝粥。”“那还是算了。”徐梦舟当场退缩。疼可以忍忍,不吃辣可不行。电梯正好打开,她们一齐走出去,好像刚刚的话题被留在了金属箱子里,没能被带着出来。徐梦舟又要吃雪糕了。阮黎悄悄松了口气,却不曾想,是自己高兴得太早。她洗过澡,刚走到床边,就看到上面多了点东西。各式各样的夹子、布条,长的圆的串珠……徐梦舟正拿起一个带铃铛的小圈摆弄,看大小应该是套在脚腕上的。“你说的有道理,这么多东西,的确不能一次用完,我们扔骰子吧。”六排小东西,每排六个,骰子正好扔六次。“你三次,我三次。”徐梦舟说,“是不是很公平?”阮黎笑不出来。她是个运气不好的人,选中的东西总是对自己不太友好。徐梦舟是个运气很好的人,她选中的东西,对自己同样不好。“我也可以用嘛。”她说,拿起黑丝绸的布条,将自己眼睛蒙了起来。视线受阻,落点就变得随机起来。每一次亲吻都成了猜谜,又惊又喜。徐梦舟不担心阮黎会跑开躲起来,她的胳膊被绑着呢。徐梦舟喜欢刺激的事,更喜欢无法预测的惊喜。她其实能大概猜到,在这个位置停下,嘴唇会落在哪里。她是个学习不错的人,记忆力也不错,阮黎这本书,她已然读得很好。这人的小腹左侧,有一处痒痒肉,稍稍一碰,就要抖起来,闷闷地笑。她大约估量着位置,低头一亲,歪了,是肚脐。肚脐也不错,软软的一个小坑,连接着曾经的生命管道。人依靠这个小坑诞生,多么至关重要的地方。有人觉得它性感,有人觉得丑陋。徐梦舟没那么多感想,她只知道,如果舐这个地方,阮黎同样会抖。这块肉要颤起来,仿佛海葵收放着伞盖,要把舌头咬住。她为自己的想象逗笑,脸倒在起伏的丝绸沙漠上,一时间笑得停不下来。她的吻也和笑声一样,将丝绸印出一排红印。黑暗的世界很不一样。阮黎是滑滑的,她也是滑的,可是她们蹭在一起,又滞涩起来,大约是谁出了一点汗,或许两个人都出了,徐梦舟不知道,她的心思不放在这上面。她的手移动着,阮黎在掌下是由弧线组成的,大大小小的波浪,有的圆润,有的平斜,有的像是星星的一角,硌着她的手心。铃铛一串串响,有时激烈得像要甩飞出去,有时又平静下来,时不时响动一次,无意义的规律抽搐。徐梦舟摘掉丝带,这布料已经湿透了,她只好换一条新的,帮阮黎戴上,“轮到你了。”【作者有话说】徐梦舟:公平!31◎是恢复记忆了吗◎徐梦舟一直觉着,她喜欢上做这种事,阮黎脱不了干系。做什么都需要一些鼓励,一点正向反馈,人才有动力继续。只怪阮黎的反馈太好,太及时,她要是木头一样,干巴巴地躺着,不动也不说话,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可阮黎总有那么多的声音。她说话时声音是沉静的,雪花片一样凉,总是轻飘飘的,她的脸上时常带笑,声音里却没有,像冻干脆的硬纸片,利落冰冷,能划伤手指。可她也能软下来,她会小小地哼,用鼻腔和喉头共振,短促却不断的一串动静,有点像芦苇荡里的小鸟。有时候,她也会发出一道长音,前半段高昂,后半段或许戛然而止,或许伴随着一次抽气,再来一声更高过刚才的音节。也有时候,她只是慢悠悠地叹气,悠悠扬扬,她的身体也软下来,呼吸虽重却不急促。徐梦舟就知道,她是在享受这种平和的韵律。柔和的,如同潮汐一般的海波一道道涌上来,不过分轻,不过分重,快乐一点点堆积,涨得太慢,到临界点,总是差一点推过去。阮黎就会抓她的头发,催促她,气喘吁吁地命令她。徐梦舟不听。她不听人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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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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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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