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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驿的木门被风撞得吱呀作响,李言笑带着斗篷,刚踏入内堂,便见天盛长公主萧凝霜端坐案前。
玄色宫装衬得她面色清冷,桌上茶盏冒着热气,却驱不散空气中的紧绷。萧凝霜抬眼扫过李言笑,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你不怕是我设下的陷阱?”
“长公主若想设局,不会先解散监视您的兵力,更不会选这无遮无拦的驿馆见我。”李言笑拉过椅子坐下,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天盛皇帝把苛税、奢靡的罪名都推给您,让您替他背了三年黑锅;他疑心您手握兵权,暗中调兵围您府邸,连您生母留下的玉佩都要搜走——这些委屈,您真能一直忍下去?”
萧凝霜捏着茶盏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
李言笑没停,继续道:“去年天盛大旱,他为修新宫不肯开仓放粮,是您悄悄拿私财赈灾,却被他反咬‘收买民心’;上个月伐北阳,他强征十五岁少年入伍,您劝他缓征,他却说您‘通敌误国’——您拼命护着的天盛,早不是您想要的样子了。”
每一句话都戳在萧凝霜的心尖,她喉结动了动,声音哑:“我是他姐姐,总不能……”
“他从未把您当姐姐。”李言笑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他只把你当挡箭牌、眼中钉。如今他昏聩多疑,百姓怨声载道,士兵不愿再为他卖命,您若再护着他,最后只会和他一起,被天盛百姓唾弃。”
萧凝霜沉默良久,突然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眼底闪过决绝:“说吧,北阳肯出多少力?”
“五千精锐骑兵,由叶明月、杨钰两位将军统领,听您调遣。”李言笑语气坚定,“您熟悉天盛兵力部署,我来协调北阳援军,只要咱们配合,定能一击得手,废了那昏君。”
萧凝霜看着她,片刻后缓缓点头:“好,我信你这一次。”
事已至此,她已经不想问这些事情她究竟为何知晓了,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无义。
“此事宜早不宜迟,长公主好生思量。”
李言笑走出清风驿偏厅时,檐角阴影里的赵晏下意识攥紧了腰间佩刀,指节泛白。他一身灰布兵服,脸上沾着刻意抹上的尘土,可目光却像张紧绷的弓,牢牢锁在她背影上——方才驿内隐约传来争执声,虽听不真切,却足够让他心悬了半个时辰。
见她脚步平稳,没带半分狼狈,赵晏紧绷的肩线才稍稍松弛,可疑惑又跟着浮了上来。他跟着她从云州一路到这清风驿,明知她是为劝自己回京城,却始终猜不透她的心思:为何要冒险见天盛公主?方才两人究竟谈了什么?她说得那些真的可以实现吗?
但看她的神情如此自信,想必不是空穴来风,但她又怎么知道的那些消息?就算是查又怎么会这么详细和及时?就像未卜先知一般。
神仙吗?但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三日后,两支人马在天盛边境汇合。萧凝霜一身银甲,身后跟着三万天盛精锐;李言笑则身披北阳丞相官袍,与叶明月、杨钰分率骑兵列于两侧,浩浩荡荡往皇城进。行至城下三十里处,天盛皇帝派来的骑兵已列阵等候,黑色战甲连成一片,马蹄踏得地面震颤,气势骇人。
“天盛骑兵惯用‘锋矢阵’,正面冲击极强,但右翼是刚补的新兵,耐力不足,且粮草营藏在东侧山坳,只留五百人看守。”萧凝霜勒住马,对身侧的李言笑低声道,“我带一队人绕去东侧烧粮草,你让叶将军从右翼突破,杨将军领兵牵制正面,正午时分动手。”
“果然还得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人。”李言笑点了点头,当即回身传令,“叶将军,带三千骑兵备上火油,等萧长公主那边得手,立刻猛攻右翼!”叶明月领命,策马往右翼而去;杨钰则提枪上前,高声喝道:“北阳儿郎,随我列阵!”
正午的太阳正烈,东侧山坳突然狼烟四起——萧凝霜得手了。天盛骑兵阵中顿时骚动,右翼新兵慌了神,阵型松动。叶明月抓住时机,挥剑大喝:“冲!”三千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右翼猛冲,火油洒在地上,火把一扔便火光冲天,天盛战马受惊乱撞,阵型彻底乱了。
杨钰见状,立刻领兵攻向正面,长枪刺穿战甲的脆响、士兵的嘶吼声混在一起。天盛骑兵虽强悍,却没了粮草支撑,又被两面夹击,渐渐没了章法。
萧凝霜烧完粮草,立刻领兵回援,银枪所过之处,天盛士兵纷纷落马,她朝着阵中大喊:“我是天盛长公主!皇帝昏庸害民,你们若再抵抗,只会白白送死!”
不少天盛士兵本就不愿为皇帝卖命,听到萧凝霜的声音,纷纷放下武器。正面防线崩溃,李言笑率北阳主力紧随其后,一路往皇城冲去。
皇城城门紧闭,城墙上弓箭手严阵以待。萧凝霜勒住马,抬头望向城头,高声道:“守城的兄弟听着!皇帝苛捐杂税、残杀手足,如今粮草已断,援军已败!打开城门,我保你们家人平安;若执意抵抗,城破之后,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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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的弓箭手面面相觑,犹豫间,城门突然从内部打开——是萧凝霜提前安排在城中的亲信,趁乱控制了城门。李言笑立刻挥师入城,骑兵踏着青石板路,直奔皇宫。
皇宫内,天盛皇帝听闻大军入城,吓得瘫坐在龙椅上。很快,宫门外传来脚步声,萧凝霜和李言笑并肩走进大殿,身后跟着叶明月和杨钰。
赵晏跟在最后的队伍里,手里的刀仍在滴血,心跳如雷,不仅是因为战场厮杀,更是因为李言笑的话又一次应验了。
大殿内的龙涎香早已散尽,只余下满室慌乱后的狼藉。天盛皇帝被两名士兵按在龙椅扶手上,明黄色龙袍皱成一团,冠歪斜,几缕丝垂在额前,却掩不住眼底的暴怒。见萧凝霜和李言笑并肩进来,他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在腕间拖出刺耳的声响:“萧凝霜!你这个贱人!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联合外敌谋逆,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萧凝霜站在殿中,银甲上还沾着血渍,闻言只是冷笑,一步步走近:“待我不薄?陛下怕是忘了,三年前你为夺兵权,诬陷我亲信通敌,一夜之间斩我三十余名下人;去年我生母忌辰,你连她留下的玉佩都要搜走,说我‘私藏前朝遗物,意图不轨’——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薄’?”
她抬手,指尖几乎要触到天盛皇帝的脸颊,语气却冷得像冰:“还有那些苛捐杂税,那些为修新宫饿死的百姓,那些被强征入伍的十五岁少年,你都推到我头上,让我替你背着‘奢靡无度’的骂名。陛下,你摸着良心说,你哪一点,对得起‘手足’二字?”
天盛皇帝被问得语塞,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扫过殿外,突然朝着门口大喊:“禁军呢?朕的禁军何在!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喊了半天,殿外只有风吹动旌旗的声音,连半个身影都没有。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脸色从通红转为惨白,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
萧凝霜看在眼里,心中只剩一片冰凉:“别喊了,你的禁军要么倒戈,要么被叶将军、杨将军拦在宫外,没人会来救你。”
天盛皇帝猛地转头看向她,眼神突然变了,暴怒褪去,换上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士兵死死按住,只能带着哭腔道:“皇姐,朕知道错了……朕不该疑你,不该让你背锅,可朕也是没办法啊!那些老臣总盯着朕的位子,北阳又虎视眈眈,朕若不狠一点,怎么坐稳这个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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