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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如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村子里现在传得正火热,那就是,柳蓁去了深山老林以后,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他也仔细的观察了柳蓁几天,发现也没有什么异样。她每天像往常一样,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和顾如风商量着怎么赚点钱,很正常的。就在早上,柳蓁问了顾如风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喜欢月亮吗?是不是你们读书人都喜欢月亮?”不等顾如风回答她,她又自言自语的说:“你一定是喜欢的,不然,你怎么会教我床前明月光呀。”牡丹柳蓁能够问自己关于学问上的事,这让顾如风感到很高兴。不管柳蓁懂多少,至少有个人愿意和他谈他所懂的事了。在柳蓁收拾完屋子以后,顾如风笑着对她说:“阿蓁,我们坐着说话吧。”柳蓁心想,顾如风很少这样要求自己,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可做,两个小小的屋子,一下子就打扫完了,那就坐着聊会天吧。“你知道吗?你问我为什么喜欢月亮的时候,我很高兴,虽然我不喜欢月亮。”顾如风说完,就看向柳蓁,其实,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完,那就是,虽然我不喜欢月亮,但是,我喜欢你问我有关学问的事情。“那你喜欢什么,喜欢太阳呀?”在这个时候,柳蓁提醒自己要装的懵懂一些。“似共东风别有因,将罗高卷不胜春。若叫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顾如风缓缓的说。“别给我讲这些东西,我听不懂,就教了我句床前明月光,现在又讲我不懂的,你直接说就行了,你到底喜欢什么呀?”柳蓁问。“牡丹,我喜欢它的大气,这首诗说的就是,只要有着倾国之美,就算是无情,也是一样动人的。”顾如风回答的很简洁。柳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花花草草?我没有听错吧。“也只有你们这种大户人家,才种得起牡丹,这一株牡丹得多贵呀,我都不敢喜欢。”柳蓁说道。听到柳蓁这样说,顾如风就笑了。“我只是喜欢她的大气,那是她的品质,和它的价格是没有关系的,从古至今,有好多人都喜欢拿牡丹作诗呢。”柳蓁心想,不就是几句关于牡丹的诗吗?我也会读,不过,如果我现在读出来,肯定会吓死你的。顾如风见柳蓁发愣,还以为她想听那些关于牡丹的诗,于是就滔滔不绝的朗诵了出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欧阳修还说过,天下真花独牡丹,白居易也说,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我们这里能不能种牡丹,估计这里的气候肯定是不行的,要是不用种植,整天就有怒放的牡丹在屋里开着,该多好呀。”柳蓁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做两袒吗?”顾如风问柳蓁。柳蓁摇了摇头,她确实没听说过这个。“从前,有户人家,有一个女儿,有两家人来向她求婚,东家的男子长得很丑陋,但是家境好,而西家的男子呢,面容长得好,但是家境特别贫穷,他的父母拿不定主意,就想问问自己的女儿喜欢哪一家,于是跟他说,你喜欢哪一家,你就把你哪只胳膊露出来,好让我们知道你的意思,你猜结果怎么着?”顾如风问。柳蓁还是摇了摇头,如果换作自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那个女儿就把两只胳膊都挽了起来,露在了她父母的面前,这就是关于两袒的传说。”顾如风慢悠悠的说。兼得“她把两只胳膊都露出来是什么意思呀?她不会是想一下子嫁给两个人家吧?”柳蓁问道。眼前的顾如风点了点头,说道:“你想的非常正确,她就是这么想的,那个姑娘既喜欢东家的家境富足,又喜欢西家的美貌才俊,她对着她的父母说,想吃在东家,而到了晚上,就到西家去住。”柳蓁哈哈大笑起来,“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啊,知不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什么好事都让她赶上了。”顾如风也笑起来,眼睛却不住的盯着柳蓁看。“好你个顾如风,你敢捉弄我!”柳蓁突然间想明白了,顾如风讲这件事情的真实用意,就是想捉弄自己。“是你自己说的,你又不想种,你又想让它每天都在你屋里开着花,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啊?”顾如风的一句话就把柳蓁说的哑口无言。如果换做以前的柳蓁,现在肯定会破口大骂。而现在的柳蓁确是与顾如风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小院子都是他俩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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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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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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