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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抱着速战速决,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伸手戳了戳顾则桉的手臂:“其实你是不是根本没做过?”顾则桉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腕,没说话,偏头去看他,月光落在贺屿脸上,像是为他细长的眉眼镀了一层温软的光晕,有种波光粼粼的欲,喉咙突然有些发紧。贺屿呼吸促狭了几秒,偏又像不怕死一样,继续说:“我看过小电影要不我来教你?”“不用你”顾则桉话还没说完,贺屿侧身撑起来一下跨到他的身上,睡衣下摆因动作掀起一角,露出小片裹着薄肌的腰腹,但没坐得稳,顾则桉下意识地扶住他的腰,掌心贴上那片肌肤时,他的腰线猛地绷紧。顾则桉这才发现贺屿的皮肤比想象中更烫,透过薄薄的肌理灼烧着他的指腹,他的头稍稍仰起,气息越来越紊乱,贺屿能看到他凸出的喉结轻微颤动。可下一秒,顾则桉突然扣住他的腰翻身,贺屿的后背陷入床垫时发出一声闷响,抬眸时正好撞进俯视自己的男人眼里,那里翻涌着从未见过的暗潮,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垂落在眼前,在台灯下泛着暖棕色的光。贺屿的脚踝无意间蹭过对方的小腿,触到的缎面睡裤的面料冰凉顺滑,与上方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你"他的疑问被突然逼近的气息截断,顾则桉撑在他耳侧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几根青筋沿着手背蜿蜒而上。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贺屿闻到了对方须后水里雪松的味道。顾则桉单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的拇指无意识地在贺屿手腕内侧摩挲:“如果你痛,就告诉我。”捆绑。束缚。极力克制地掐脖子。但没有亲吻。贺屿趴在床上,肩胛微微翘起,像条被晒蔫的猫,斜着眼瞥了一下搭在枕头上的手臂,几道清晰的红痕蜿蜒在皮肤上,像被野兽啃咬过的战利品,火辣辣地疼。他声音带着点虚弱的怨气:“我怀疑你刚才是在扮猪吃老虎……”“嗯?”顾则桉坐在床边,腰上裹了一条浴巾,眼神停留在贺屿白皙的后背上,看着那些交错的红痕触目惊心,皱了下眉。他讨厌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瞬间泄露出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明明很反感那些模糊的喘息和缠绵的触感,却又极度渴求。贺屿和他很合拍,也承受得起。“你不是说痛就告诉你吗?”贺屿说话都没有力气,声音像被水泡过:“我说了啊,我都说了好几遍……你根本就没听。”顾则桉眉头蹙得更深了一些,过了片刻,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贺屿愣了下,缓慢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时之间噎住了,忍着痛说:“那你……帮我洗?”顾则桉没反应,只是微微瞪着他,好像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几秒后他意识过来,显然没料到还要负责到这种地步。贺屿见他一脸搞不清状况的表情,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也就随口说说,没指望过。”说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右腿刚碰到地毯就发现身子疼得快散架了,腿一弯,直接就要往地上栽,就在他快要撞上地毯的一瞬,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他。顾则桉弯腰把人横抱了起来,手臂收得很紧,像是怕他再掉下去,怀里的人带着一身烫人的温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抱进了浴室。第二天清晨,顾则桉晨跑回来洗完澡换上西装,从衣帽间出来看到床上被窝里还隆起的一团,他蹙了下眉,走过去站在床边:“还不起来?”过了一会儿被子才动了动,贺屿从里面传出一句含糊不清的抱怨:“起不来。”顾则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早餐在桌上。”“不吃”贺屿的声音更小了,听起来软了几个度,还带点鼻音:“我动不了。”顾则桉要去律所,但他不想贺屿还赖在他家里,弯腰掀起被角,打算把他扶起来,但手刚碰到他的胳膊,指尖立刻察觉到一股不正常的热度。他又探手去摸贺屿的额头,滚烫得像要烧起来,贺屿被他手背的凉意触碰,下意识地把脸往他手里蹭了几下。“你发烧了。”顾则桉站起身,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拨了白贤的电话:“现在有空没?来一趟我家,带点退烧药。”白贤到了公寓门口,连电梯都没开全就拎着医药箱冲了出来,结果门一打开,顾则桉一身笔挺西装站在玄关,头发都一丝不乱,精神倍儿好。他愣在原地:“……你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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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员长!现空中有两架我方飞机正迅向我部移动长嗯?怎么回事?给我送讯息,让他们迅向预定目标集结,错过时间让他们自行负责。通讯员是你2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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