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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贺屿摸着额头,不服气地说:“万一你脑子一下抽了呢?”卫生间每天上演惊心动魄的动作大片,画面露骨,但尺度不大。贺屿给顾则桉的绷带上套防水套,缠了三层保鲜膜还故意系了个蝴蝶结,顾则桉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这是准备把我的手快递?”结果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绷带上多了用马克笔写的快递单号,签收人:贺屿。洗澡的时候更是一个极限挑战,贺屿抱着防水套在门口喊:“顾则桉!你右手不能沾水!”里面水声停了一秒,传出闷闷的回应:“那你进来帮我?”三分钟后,两个伤残人士挤在浴缸里面面相觑,一个举着花洒当指挥棒,另一个用左手笨拙地搓泡沫,最后双双滑倒在湿漉漉的防滑垫上。肌肤与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猛地气血下涌,涌到了不该涌的地方。但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憋屈啊!最绝的是某天深夜,贺屿腿痒得“嗷嗷”喊,顾则桉去给他挠,结果石膏缝太窄挠不准,气得贺屿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用嘴吹!”顾则桉对着他小腿石膏吹气时,窗外月光正好落在这对难夫难夫身上。直到养了接近一个月后,两人终于生龙活虎。贺屿斜倚在衣帽间的门框上,看着顾则桉背对着他整理衬衫,男人此刻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半敞的衣领里,贺屿的视线就追着那滴水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看够了吗?”顾则桉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贺屿勾起嘴角,慢悠悠地晃到他身后。顾则桉正在调整大腿上的黑色衬衣夹,手指将银色夹子扣在衬衣下摆,金属部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这个平日里严谨到近乎禁欲的动作,此刻在贺屿眼里却莫名色气。“顾律师。”贺屿突然伸手,衬衣夹的那根黑色弹力带在他指间收紧,又“啪”地一声弹回顾则桉的腿间:“这么讲究啊?”金属夹子发出清脆的震颤声,贺屿能看见他后颈的肌肉突然绷紧,衬衫布料下的肩胛骨形成两道锋利的线条。顾则桉缓缓直起腰,眼睛轻微眯起,贺屿意识到不对劲后退了半步,嘴角原本挂着得逞的笑,却在对上他的视线时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贺屿。”顾则桉的声音很轻,却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你喜欢玩这个?”“就开个玩笑。”贺屿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已经抵上衣柜:“你不是赶时间吗?我帮你拿领带”可他刚转身,后背就被顾则桉掰过来又撞上衣柜边上,顾则桉的手垫在他脑后,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哈”贺屿的呼吸一下子乱了,顾则桉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混合着须后水的冷冽气息,让他腿根发软,接近一个月的只可远观让两人忽然的接触都变得致命。顾则桉垂下眼睛看他,单手解开腿上的黑色衬衣夹,金属部件在他指间闪着冷光,贺屿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还带着体温的衬衣夹缠上了自己的手腕,然后被拉高固定在衣柜的横杆上。“出院那天我就说过”顾则桉嗓音低哑:“要把你绑起来。”“顾则桉!”贺屿挣了一下,金属夹子发出细碎的响声:“我十二点的飞机去曼谷,给你们律所谈那个”“来得及。”顾则桉打断他,鼻尖蹭过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钻入贺屿随时崩塌的神经:“五个小时后才有你的航班。”贺屿的呼吸一滞,他侧头想躲开那灼热的气息,却暴露了更多颈侧的皮肤,顾则桉立刻咬了上去,不轻不重的一下,让贺屿浑身一抖。“你属狗的。”贺屿低喘了一口气,声音已经不稳了:“应该给你套一个狗绳。”顾则桉低笑一声,膝盖贺屿的,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大腿肌肉,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贺屿的:“现在医嘱解除了。”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安静的衣帽间里格外清晰。贺屿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玩火自焚是什么意思,他的手腕在衬衣夹里不安地扭动,却只是让金属部件缠得更紧。“等等”贺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衬衫会皱,行李箱还没唔”顾则桉的吻堵住了他所有废话。这个吻又凶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像是要把一个月的克制都发泄出来。贺屿很快丢盔弃甲,腰软得要靠顾则桉揽着才不至于滑下去,他仰头撞上衣柜,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吟。当顾则桉的唇移到他的喉时,贺屿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停停下,我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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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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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