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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屿慢半拍地转过头:“你在干嘛?”顾则桉的拇指悬在快门键上方:“拍照。”“拍照?”贺屿突然瞪大眼睛:“你不是不喜欢拍照吗?”“不拍照的话万一你又把我忘了怎么办?”顾则桉的声音低了几分:“留证据。”车载香薰的柑橘味变得越来越鲜明。“我不会再忘你了。”贺屿坐直身体,伸手去捏顾则桉的耳垂:“要忘也是等七老八十患老年痴呆对了,要不我们学打牌吧?听说能预防老年痴呆。”顾则桉沉沉地笑出了声,调整手机角度:“看镜头。”“哦。”贺屿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他的颈侧,指导他:“再举高一点不对,要斜45度哎你手抖什么?”顾则桉对拍照不是很熟练:“要不你来拿?”“我不拿。”贺屿伸手去戳顾则桉绷紧的下颌线:“那样显得我脸大。”“咔嚓”顾则桉按下快门键,照片里的贺屿半眯着眼睛,嘴角还保持着说话的弧度,像只被强光晃到的懒猫,而顾则桉的侧脸在顶光下棱角分明,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恰到好处的深邃。“顾则桉,你心机太重了!”贺屿去抢手机,膝盖撞到中控台也顾不上揉:“自己找好角度就按快门?还是拿给我来拍!”顾则桉笑着任由他抢走手机,就在贺屿重新举起手机按下快门的一瞬间,顾则桉突然倾身,薄唇落在贺屿的左侧脸颊,温热的触感让贺屿手一抖,拍下的照片里因为突如其来的吻又半眯着眼睛,除了呆滞以外似乎还有点猥琐“你”贺屿还要重拍,手机却被顾则桉抽走。“这样挺可爱的。”顾则桉笑着把手机放回兜里,指尖轻刮了一下他红透了的耳朵:“明天再拍,每天都拍。”贺屿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瘫回座椅上:“心机深。”宾利重新启动时,贺屿把发热的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人行道上相拥而过的情侣,牵着气球的小孩,全都变成流动的色块,某个瞬间他突然开口:“顾则桉,我还是去看下朱红娟吧。”贺屿的家乡离港都并不远,不然朱红娟当年也不会把他带到港都抛弃,但这座小县城在地图上几乎看不到存在感,不靠山,不临水,穷得连街道都灰扑扑的。后视镜里,几个穿着校服的少年骑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掠过,让他恍惚看见十五岁的自己背着破书包,踩着哥哥穿过的旧鞋,每天往返于那个终年泛着霉味的筒子楼和县一中之间。“你说”贺屿忽然出声,带着点松弛的沙哑:“如果我当年不努力学习没考上港北大学,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染了一头黄毛天天在街上晃啊?”顾则桉握着方向盘侧头看了他一眼:“不会的。”“虽然你不能选择出生在什么地方,但你身上有一种能量。”他继续说:“不管把你丢在哪儿,你都能走出去。”“嘿”贺屿轻笑了一声,他侧头望着顾则桉的侧脸,被阳光晃了一下眼:“幸好我努力了,不然我就遇不到你了。”顾则桉的右手伸过去握住了他垂在膝盖的手,安抚性地摩挲了几下。短暂的沉默后,他看着前方忽然说:“要不要下车走走?看看你以前努力的地方?”“算了。”贺屿摇了摇头,靠回椅背,懒懒地说:“这小地方不大,街上总有人认识我,我要是走街上还以为我诈尸了。”顾则桉笑着启动车子:“那你把地址给我,我们直接开过去。”贺屿从微信里翻出刘叔前两天发来的定位,转给他。十分钟不到,他们到了城西的公墓区。这片墓地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连墓碑都立得歪歪斜斜,泥土松散,野草沿着石缝疯长。下车后,顾则桉去问了守墓的人,对方听了名字便挥手指了一角,他们顺着小径绕过一排排墓碑,在一棵歪脖子树下看到了那两块立碑。“朱红娟”、“贺渊”两块墓碑并排立着,旁边并没有第三块墓碑,贺屿没有多余的情绪,也没有一点意外。对朱红娟来说,他五年前的“死”就像突然落下一场雨,天阴了,会烦会闷,但也就那么一小会儿,雨停了,地干了,人该吃饭还得吃饭,没什么值得想起的。所以朱红娟没在他们旁边给自己留下位置。贺屿把临时买的一束白菊放在贺渊的坟前:“挺好的,死了我也不用见到他们了。”顾则桉站在他旁边,没有出声,只是侧身将他揽进怀里,掌心按着他的背脊,一下一下轻缓地安抚着,他并没有怎么安慰贺屿,因为他也不想贺屿跟他们在一起,因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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