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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情动时,这股体香就越发明显,萧昶很喜欢,在她迷醉的时候,凑到她脖颈锁骨处,轻咬一口。这件小衣上,不仅有她的体香,还有他惯用的苏合香,混杂在一起,便是他们情动时候交缠杂糅在一起的味道。丝绸的触感很柔滑,却不及她肌肤柔嫩的半分,他昨晚孟浪,定然吓到她了,只是道歉的话实在很难开口,尤其当着她的面,他今日朝政繁忙,忙着平衡各势力,忙着布局,忙着安抚后宫。昨晚又有紧急军情,没有陪她睡,他拂袖而去,也不知她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害怕了。“陛下,娘娘的这些衣裳,可是有什么问题?”只有元宝壮着胆子敢问。萧昶回过神,自己的手指还触摸着她的小衣一角,轻轻摩挲,宫女们神态各异。萧昶打了个激灵,想要将那小衣丢下,却很不舍,衣裳并不脏,若是洗了,她身上那股幽香的气味,就不见了,思索中,居然这个念头占了上风。清咳一声:“暂时不要将这些衣裳送去净衣房了,这些都是丝绸的,洗过后质地不好,给娘娘穿在身上割伤她的肌肤怎么办,也不要丢,这些都是她的私物。”宫女们称了一声诺,领头的便问,是送回崔湄处,还是放在哪里,娘娘问起要如何做。萧昶此刻神态倒是泰然自若了很多:“先放在侧宫,她若喜欢这些衣裳,叫尚衣局制了一模一样的送过去,此事不必叫她知晓。”元宝很是疑惑。萧昶清了清嗓子:“她一向小家子气,这些衣裳不愿意扔,心疼的很,到时候又对朕哼哼唧唧,朕才不耐烦应付她。”不耐烦应付?元宝脸都僵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端着的这盆珊瑚,足有三尺高,还是血珊瑚,后面的内侍手里也各有东西,都是精心挑选的,这叫不耐烦应付?“你们娘娘在做什么?”萧昶指头蹭了蹭那件小衣,颇为留恋不舍,还是收回了手指。“方才在歇息,奴婢们出来的时候,娘娘已经醒了,去了后堂汤泉沐浴。”萧昶嗯了一声,径直往汤泉走去,汤泉也在殿内,过了遮挡的屏风水面平静清澈,完全没看到人。他便又去了前厅,仍未寻到人,微微一顿,大刀金马坐在美人榻上,面色不善。这是跟他置气,都不能好了,他都已经道歉了。萧昶握着美人榻一旁的扶手,攥的紧紧的,指骨发白,他还要怎样,她还要让他怎样,就算那声道歉她没听到,可他堂堂皇帝,让他跟她低声下气,天下竟有这个道理不成?就算他愧对她,要她,也不是她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他可是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后宫哪个女人不是翘首以盼,盼着他的恩宠的。心里闪过种种想法,全都是在抱怨崔湄,可他却一直在这坐着,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一阵清越如昆山碎玉般的瑶琴之声响起,琴艺十分高超,萧昶一时听着入了迷,他笑了笑,完全能听出,这绝不是崔湄能有的水平。红销飞舞,穿着舞裙的崔湄便飞奔而出,配合着瑶琴乐曲,开始跳舞。她琴棋书画,都不怎么精通,乐器中也就琵琶还算熟络,舞蹈也只会一曲掌上舞,陆家负责教养家伎的嬷嬷,曾恨铁不成钢的说她,是个美丽废物。但毕竟也是练过的,就算没排演过,伸伸胳膊抬抬腿儿的事,她难道还不会嘛。萧昶愕然,呆愣的看着她。舞跳的如何倒是其次,她穿的是一件轻薄的纱衣,里面的兜衣上绣着大片的莲花,绸裤也是轻薄款的,红色纱衣下,露出白皙的裸臂,还有胸口大片的肌肤。这么若隐若现的,简直比完全不穿还要诱惑。萧昶脸有点红,随即整个变成黑色,谁蛊惑的她,穿成这个样子的?她莲步轻移,整个人像是一朵徐徐盛放的水莲,面纱下的脸影影绰绰,她本就是十分出众的美人儿,这样蒙着面纱,更有种朦胧不可触碰之感。她身子纤细,有意诱惑下,更显魅惑万分,很是勾人。崔湄一个跃起,想要做个端腿立扇的动作,随即诶哟一声,往前一趴,便趴了下去。萧昶紧张站起,又觉得此时表现的自己像个太过担忧的愣头青,她不会因此恃宠而骄吧。狗屁的恃宠而骄,人都伤到了,还在意这些?萧昶一只手臂就环着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伤到了何处,疼了?”刚一抬起她的下巴,就看到她满脸都是眼泪,哭的惨兮兮的,跟昨晚那伤心绝望,一模一样。萧昶心一紧,什么帝王风范,什么担心她恃宠而骄,都全然被抛在脑后:“怎么了?磕碰疼了,还是还为昨日的事难过呢,朕,我都说了,那陆子期没看见也没听见,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别难过了,你因为这种事哭,我烦心的不行,今日小朝会,我都没心跟那些文绉绉的大臣周旋。”崔湄傻呆呆的望着萧昶。抽抽鼻子:“郎君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似的,比宫里那些嬷嬷,还嘴碎。萧昶顿住,咬着牙,恼羞成怒把她丢到榻上,榻和地上都很软,并不疼,而且他收了力道,但崔湄依旧哀哀抽泣一声。“你这是跟我装,戏弄我?”然而崔湄伏在榻上,只露出背部,趴着半天都没能起来:“好,好痛。”萧昶无奈又心疼,终还是遵从了本心,坐到她身旁:“哪里疼?”“脚,脚腕。”崔湄再抬头,小脸煞白,额头上还流下汗珠来,咬着嘴唇,显然是因为疼痛在强忍。“我瞧瞧。”萧昶抬起她的脚腕,裙子松散,很容易就看到她裸露的小腿,纤细白皙的脚踝处,已经肿了起来,跟另一只脚腕比,完全惨不忍睹。“你这只脚踝,是上次脱臼的那只,怎么跳个舞也能肿?”果然是个小废物什么都干不好,萧昶想像往常一样说一句,只是下意识的,话并未说出口,就看到她那双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又蓄满泪水了。他闭了嘴,人都已经伤心成这样,他再说,指不定又哇哇大哭,闹的他心烦意乱。曾经他喜欢极了她哭泣,哭的眼泪汪汪,委屈巴巴,而现在,他并非觉得厌烦,想要弃了她,而是心神不宁,脑子里总是闪过她哭泣的模样,连折子都看不进去。“我现在连跳舞都跳不好了,我胖了好多,身上哪哪都是肉。”崔湄完全没想到,自己跳不了以需要轻盈的掌上舞,别的那些总可以,她是学过的。怎么能笨到连普通的舞都能扭了脚?“你不吃饭,身子那么弱,怎能给我孕育子嗣,让你多吃些是为你好,人不仅废物,还不知好歹。”萧昶有火气,这女人他一时看不到,就惹是生非,若是欺负欺负别人,他还不在意,可干出来的事,都是伤自己。她的脚腕肿的厉害,微微一动便疼的冷汗直流。萧昶让人去拿冰,又叫了太医,低头一看她神色,越发不满:“你嘀嘀咕咕什么呢。”崔湄鼓着嘴,鼓起勇气:“都怪郎君。”萧昶不解:“怪我作甚,又不是我非要看你跳这个艳舞的。”崔湄见他并非是发脾气暴怒的模样,更进一步:“要不是上回郎君捉我,我也不会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脚腕脱臼后,这只脚腕时常觉得不适,现在连舞都跳不了了。”萧昶眉头青筋直跳:“你的意思,你逃跑,我还不该抓你了?鱼脑子吗,就该让你在外面受苦!”他做势想要扔崔湄的脚腕,咬牙切齿许久,终究还是缓缓放下,满脸愤懑,看着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可是,可是我跳不了舞了。”她失落的垂下头。“跳不了就跳不了,宫里舞姬那么多,还指望你做这些?”崔湄咬着嘴唇,轻轻蹭到他身边,见他没做声,只是挑眉,又蹭到他怀里:“郎君,别生气,我只是听说陆充仪给您跳舞的事,就被封了九嫔,就想……”“就想效仿,你怕我从此宠爱她,不宠爱你了?”她不怕萧昶宠爱陆姝韵,只怕自己被忘在脑后,她倒是过得了苦日子,可下面那些宫女们怎么办。崔湄怯生生的点点头。萧昶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那些,莫名的愤怒、担忧,甚至还有心虚,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所以因为吃醋,搞了这么一出?”他一低头,就看到她丰盈的胸口挤在自己怀里,她还咬着下唇,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衣服轻薄的什么都掩盖不住,轻纱覆盖的肌肤,细腻泛着绸缎般的光泽。他忽然想到那件小衣,脸上一热,眼神骗过去,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来:“谁教你干这个的,你跟陆姝韵学,她是什么好东西?”崔湄竟没想到,她居然讨好到了马蹄子上,神色黯然:“妾身错了,妾身以后不这样了,免得惹郎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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