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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气。”崔湄没听清,满头问号冒了出来。萧昶深吸一口气:“我没生气,你也不许生我的气了,好嘛?”太医还在殿外,冒着汗珠等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元宝心知,这太医是暂时进不去了,得了,等着吧。他们陛下明明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也并不好此事,怎么一遇上崔娘娘,就成了这样呢,根本就停不住,昨日在前殿,今日又来。元宝想,他得吩咐下去,让御膳房炖点鹿鞭虎鞭的,给陛下补补才行。上辈子他待她不好这辈子会弥补她……每每面对她,就控制不住,昨晚压着她在床榻上徐徐来了一回,在汤泉里又没忍住,来了一回,因为前一日失控,这两次他算是很温柔,时间拉长,导致从汤泉里出来的时候,她昏了过去。身上的痕迹很重,到处都是,甚至连手腕和锁骨,都是他的齿痕。萧昶有些后悔,太过了,太孟浪了,她身子弱,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就是零。上辈子,他咬死自己从未对她动心过,也依旧是这样,对别的嫔妃兴致缺缺,但凡有点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了。真不该连着两天,都这样。说到底他没控制住,也怪崔湄自己,非要穿成那种样子勾引他,他是个正常男人,又没跟别的女人干这种事,她不负责谁负责。听风就是雨的,陆氏根本就没来猎场别院,他故意叫人传谣言,一则是找个理由给陆氏升位份,她还有用,二来便是升位份也不是荣宠,是羞辱她,让她不要得意忘形而已。看来陆氏还算有点用,至少让他的湄湄有了危机感,居然会主动争宠了,以往她不是不争宠,只是难免扭扭捏捏,还是在他的催促下。如今这样,很好。她昏睡着,萧昶却精神奕奕,神色间都透着几分餍足,便是睡着,他也将人抱在怀里,迫她趴在自己胸口上睡。睡着的时候,她微微撅着嘴,睫毛低垂,看着就很乖,圆润的肩头被他揽在臂膀中,一只手还扒拉着他的胸口,纯然,又无辜。萧昶却无半点睡意,他的胸腔,好似完全被毛茸茸的,又柔软又蓬乱的棉花填充的鼓鼓当当,夜那么静,她那么美,此刻他竟觉得,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什么都不做,也好。什么复仇,什么江山,都成了十分遥远的东西。若是做一对寻常夫妻,寻个深山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也不错?他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崔湄貌美却位卑,生的这般绝色,若无权力,是根本守不住的,她便是嫁给平常人家,也很快就会被见色起意的人霸占走,养在深闺,金屋藏娇。现在,她被藏在皇宫这个世上最大的金笼,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他已经拔掉了所有的毒牙,只待这些女人狗咬狗,拔掉成王的势力,抑制世家的扩张,等一切平安落定,她就能大大方方现于人前。很快了,再等一等,一切都不是阻碍。萧昶闭上眼,环着她,也睡了过去,却没想到,后半夜,崔湄发起高热。太医来了,诊了脉,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萧昶火气极大,当即就让太医不会看病就告老还乡,看不好崔湄就跟着陪葬。太医吓得差点晕倒,佝偻了身子,磕磕巴巴的:“是,是房事太过频繁,娘娘又受了凉,才会发高热,娘娘身子本就娇弱,这样阴虚两亏,长此以往下去,亏了精气,那是要短寿的。”萧昶完完全全的怔住,整个内室一片安静,元宝甚至闭着眼睛,着太医也太实诚了,被恐吓两句,什么实话都说,那意思不就是在说陛下纵欲过度吗?陛下的尴尬事被揭发了出来,宫女内侍们全都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萧昶却完全没有被拂了面子的尴尬模样:“此事是朕之过,朕的确太过孟浪,你说长此以往会短寿?是何缘故?朕宠幸娘娘,还会致娘娘短寿?”元宝很惊讶,偷偷看萧昶的表情,却见他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满心关切,嘴里问的都是关于崔湄的身体。“回陛下,娘娘早年喝了太多的红花汤,早就伤了身子,外头看着好好的,内里是亏空的。”萧昶沉着脸:“不错,陆家为了让她身体轻盈,身带体香,给她用过肌息丸。”太医颔首:“这些日子,娘娘喝着调养的汤剂已经养护好一些,但若不注意,这样纵欲过度,阴脱而肾气少,长久下去,补的那点也会导致虚不受补,人体内阴阳之气循环往复,相辅相成,时间长了,肾气少,可不就会短寿,而且娘娘身子没调养好就有孕,将来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她会难产,伤了身子,孩子,也会先天不足。”太医看了一眼萧昶,却见他眼中满是沉痛,很惊讶,却垂头称了一声是。萧昶攥了攥手心,胸口在起伏:“你尽管开药来,朕知道该怎么做了。”太医仔细措辞:“其实并不是完全禁欲,只要次数少一些也是使得的。”“一切以她身子为重,等她养好了再说,此事莫要再提。”高热中的崔湄,瑟缩成一团,明明大夏天的,却还冷的打哆嗦,面色潮红,完全是病态的那种红。太医说,此时要发汗,汗发出来,病灶就好了一半。崔湄的床榻里面塞了汤婆子,犹如冬天一样,暖烘烘的,萧昶甚至抱着她躺进被窝里,热的额头上都在冒汗珠。“陛下,要不还是把娘娘放下吧,这屋里不冷,您可是怕热呢。”元宝看的心惊胆战,他们陛下不论冬夏都怕热,身体宛如一个火炭,便是冬日最冷的时候,外衣里也只着一件单衣,甚至还淋冷水浴,狐裘大氅这种东西,是从来不穿的。娘娘被子里可是有汤婆子,还盖着那么厚一个被子,宛如在火炉里炙烤,他们陛下如何受得住。陛下现在都要出汗了。“无妨,我身上暖和,她在我怀里,会舒服一些。”崔湄被他抱在怀中,炎炎夏日身上却依旧凉凉的,手脚就更加冰凉了,如此冰肌玉骨,是十分适合被宠幸的身体,却也是她身体不好,气血不足的证明。萧昶现在眼里只能看见她,深深的望着,抿着唇,一言不发。上辈子,她就是这样,他并非重欲之人,他追求风雅,后宫中但凡得宠的嫔妃,必要聪明,说的话要能跟得上他的思绪,纯粹生的美脑子不好的女人,在他眼里只会是蠢货。他宁愿跟有的嫔妃,谈论一晚上钱道长的画,吴大师的词,也不愿耽于□□,他是人,是皇帝,沉迷美色,耽于□□的欲望,与牲畜何异?他其实有些讨厌□□的交缠,黏黏糊糊出一身汗,烦的要命。只是每每遇见她,总是破功。他临幸她,沉迷她的身体,一个月只有半个月临幸后妃,这半个月基本都只会临幸她,这样高强度,却不在乎她的身体。想想上辈子,她请平安脉,他竟一次都没在场过。所以她才会难产,会短寿,他们的孩子,也没能活下来,若是活着,他们的女儿,定然也十分漂亮,是个娇娇的小公主吧。萧昶闭上眼,已经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那只是一场噩梦,她现在还活着,没有孤独的,凄凉的独自死在冷宫,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那是梦,不是真的。可那一幕仍旧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搅动着他,让他胸口发出尖锐的疼痛,疼的甚至,无法呼吸。他并未见到她,最后一面。唯有上辈子郑如环的狂笑,还有她说的那些话,形容了崔湄最后的死法。他咬着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仿佛咬的不是自己的牙齿,而是那些仇人的骨头,太可惜了,居然让她们自杀,死的太便宜了。湄湄去的那样惨,她们凭什么,还能好好活着,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他们都得死,还要备受折磨,死的凄惨,才能让他出这口气。崔湄嘤咛一声,眉头都蹙了起来。萧昶仿佛被惊醒,咬着牙看向崔湄,她因为痛,身体都有些蜷着,手指也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襟。这才发现,是自己抱的她太用力了。急忙卸了力气,崔湄嗯了一声,又继续睡过去,脑袋还在他怀里蹭了蹭。“猪一样。”萧昶揉了她他的头,满意的看她的长发被他揉成了鸡窝。上辈子待她不好,这辈子补偿她,给她孩子,护她平安,让别的嫔妃没办法欺辱她,让她平安喜乐过完这一生。大约,他对她莫名的执念,也就放下了。……经过一夜发汗,崔湄的身体松快很多,但仍旧身子软软的,使不上来力气,头依旧发晕,浑身都疼。得知自己起了高热,还是因为纵欲过度病倒的,崔湄简直想把脑袋都钻进被子里,也是在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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