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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度也不纠正对方用词有时过于一针见血。他说:“我见过三英四秀的大师兄张英风。独孤一鹤是刀剑双修。苏少英习得剑法,张英风擅于刀法。比起二弟子的心气颇高、力争上游,大弟子为人稳重,性情随和。张英风还有一手家传绝活,捏泥人。他能把一块泥巴捏得栩栩如生。”凉雾听了这一段,“听起来,你更欣赏张英风。”“我欣赏与否,那不重要。”柳不度就事论事,“说这些,只是给你提供一些参考角度。我们要找独孤一鹤,该向谁递出拜帖更合适。”凉雾暗道这人真会见缝插针,这就成了“我们”了。她问,“你还不知道我找独孤一鹤具体为了什么事,就要跟我上山?”柳不度反问:“我是不知道,但刚才说好了等价交换。我已开价,你想赖账吗?”凉雾很想皮一下,如果赖账会怎么样?不过,她忍住了。正经事要紧,往后再试一试吃“霸王餐”的滋味。“独孤一鹤,原名平独鹤。”凉雾回答,“他来自西域已经覆灭的金鹏王朝。”“怪不得。”柳不度恍然,“难怪白掌柜死于不休草之毒,它的原产地距离曾经的金鹏王朝很近。”凉雾问:“具体是在哪里啊?”柳不度报出了一个地理位置,又说:“金鹏王朝覆灭后,用不休草研制的毒。药也消失不见,看来是金鹏王室掌握了它的炼毒术。与我们曾经遭遇的悲酥清风类似,本是党项贵族的专用毒物。”凉雾好奇了,“六年前,你离开海钩镇,该不是去追查悲酥清风的原料产地吧?”“我是在西域游历过一段时间,但发现雪山里用来制毒的植被早就一株不剩。”柳不度没有多谈关外的事,眼下更重要的是怎么接近独孤一鹤。“你打算如何去见独孤一鹤?”凉雾:“两种方法。常规的,递出拜帖,等待对方同意见面;不走寻常路的话,就是夜探掌门房了。”话到这里,她把问题抛了出去,“你觉得选哪种比较好?”柳不度迟了几息,才回答,“正大光明的那一种。”“是吗?”凉雾稍稍后仰,靠近后座之人,笑着问:“你说的是真心话?”柳不度感觉到身后靠近的气息。他也终是回头,直接迎上了凉雾的视线。一时间,四目相对。“递拜帖,入峨眉。”柳不度没有再迟疑,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认为本次用这种方式会见独孤一鹤更合适。”他一本正经地补充,“假如这个选择让你为无法施展神出鬼没般的轻功而惋惜,不妨等以后另觅良机夜探某某掌门的房间。”凉雾笑了,“别说得好似仅有我一人在惋惜。有个词适合送给你,它叫‘彼此彼此’。”柳不度默然不语。不语,不一定是否认,有时也是默认。凉雾不多闲谈,回到正题。“如你所说,递拜帖。”她很有自知之明,以她无名之辈的身份递出帖子,拜帖怕是难以迅速直达峨眉掌门的案头。既然柳不度以实际行动证明执意他要同往,这人的关系不用白不用。凉雾问:“你与峨眉派有生意上的往来吗?”柳不度:“丘陵书肆不卖武功秘籍,但卖一些泥人雕塑的画册,成都分店的掌柜与张英风相识。明天我去找这位峨眉大师兄,对他表明身份,托他尽快转交拜帖。”凉雾说,“按你说的办。等会我把帖子写好,落款就用「金鹏旧人」。不管独孤一鹤是问心无愧或心里有鬼,他见到这个落款都会给出反应。”“行。”柳不度又问,“你还没说独孤一鹤与青衣楼究竟是什么关系。”凉雾:“这就说来话长了。”柳不度抬起下巴,向窗外的方向扬了扬。凉雾望了一眼窗外。外面没什么特别的,仅有一轮将落未落的蛾眉月。月悬于冬夜天际,照得一地清冷。凉雾:“嗯?”柳不度:“观月色,时间尚早。因此,不必劳你凝练用词去概括前因,你有大把的时间长话长说。”他再追加几句,“我知人以群分,你与白掌柜一样保密工作做得好。但我跟踪你到这里了,守信如你,总不能叫我一问三不知地去对付独孤一鹤吧?”凉雾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倘若柳不度有本事跟来,就予以他线索。“我当然不会出尔反尔。”‘是吗?我看未必。’柳不度将这句真实想法藏在了心里。某人不一定是反复无常的性格,但可以战术性隐瞒线索。凉雾:“明天就要拜见独孤一鹤,是不能让你一无所知。”她仍不相信柳不度介入此案只为手下之死讨回公道,但到了这一步,可以求同存异了。是以旁观者的口吻,客观描述太白山灵堂内的见闻,包括挖开棺材后发现霍休的尸体造假。到此为止,她没再往下说。没再说与陆小凤将计就计,希望将独孤一鹤与阎铁珊带去坟前,等霍休现身时把他的团伙一锅端。凉雾:“这些就是前情。”柳不度听了前情,已猜中后续。“所以,你是来峨眉派绑人的。目标是独孤一鹤,江湖高手榜上足以列入前十的峨眉掌门。”凉雾挑眉。这人的用词也不是一直文雅,绑架多粗俗,她明明是来以理服人的。凉雾却不纠正,“你怕了?那也迟了。我劝你别来,你非来。现在上了我开的黑船,轮不到你说停了。”柳不度似乎无奈,“那我只能做一件事了,必须确保成功绑架独孤一鹤。不能让这条黑船翻了,把我们都掀到水里。”凉雾煞有介事地点头,“好觉悟。”两人对视一眼。乍一看谁都没有笑,但眼底都闪过笑意。目标与方案都定下了,那就有条不紊地实施起来。早睡早起。两人在客栈休整了一夜,翌日辰时抵达玄真观的山门外。柳不度以书肆老板的身份,借口临时有业务商议,请守门人通传张英风。不多时,张英风前来见客。得知是托他转送一封拜帖给师父,信的内容与师父旧日故交相关。他没有推诿,当场同意帮忙。凉雾与柳不度仅仅在门口等候了两刻钟,就被独孤一鹤派来的侍僮带路去掌门书房详谈。玄真观依山而建。从山腰向上走,先过讲经堂,再途经演武场。其侧有外门弟子的住宿,再往里就是内门弟子的院落。掌门住处与藏书阁在接近山顶的位置。凉雾边走边看。以她粗浅的观察,整个峨眉派的风气不能说是活泼,但与严肃搭不上边。门人之间多见笑颜,而少有肃穆之感。这又不免有松弛之象,习武的气氛并不浓郁。再观建筑风格,古朴贴近自然,不见分毫珠光宝气。侍僮在一扇乌木门外止步。敲门三声,听到里侧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进!”侍僮推开大门,“观主请两位书房说话,请——”凉雾:“谢谢引路。”柳不度对侍僮微微颔首。他又侧头看向凉雾,他慢了半步,让两人一同迈过门槛。等两人进门,侍僮关上了厚重大门,退至三丈开外的院门口候着了。早晨,山高雾重。书房里光线偏暗,没有额外点灯,弥散着一股深冬寒意。独孤一鹤面无表情地端坐书桌后。书桌上的那张拜帖却有了几道深深的折痕。帖子用词客套,内容极其简单。只说久闻峨眉掌门威名,今日希望求见,为了聊一聊五十年前的旧事。落款是「金鹏旧人」。寥寥数语却叫独孤一鹤心头掀起惊涛骇浪。那帖子被他用力攥在手里,哪怕放下它,再也无法让纸张平滑如初了。当不请自来的两位客人进屋,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独孤一鹤仅以凛冽眼神注视两人,目光如刀,刀刀催人死。一时间,书房静至肃杀,剑拔弩张之势急速蔓延。凉雾似乎无所觉,眼神攻击对她没用,直接打碎死寂。“独孤掌门,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你收了来自金鹏旧人的帖子,又这样迅速地答应见面,所以你承认你就是平独鹤。”独孤一鹤不答反问,“你是谁?”“差点忘了,出于礼数,应该先自我介绍。”凉雾指了指自己,“我,凉雾,只是写了本《关中历险记》,就倒霉地被牵连到金鹏王朝遗产分配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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