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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很贴心地介绍了柳不度,“这位,柳不度,我新书的出版商兼销售商。同样因为这起案件,死了两个手下。”独孤一鹤对人名与书名是一个字听都没听说过。如果是平时,他定是懒得搭理两人。今时却不同往日。他耐着性子问:“具体点,你们是怎么知道金鹏王朝的旧事?为什么会找到峨眉山来?”凉雾看向柳不度,对他眨了眨眼。她不喜欢一遍又一遍重复同一件事。昨夜有月有茶,尚有心情长话长说。今天早起爬山,真的不想再多费口舌。柳不度一噎,只恨看懂了这个眼神。为什么让他解释说明?他现在的这张脸难道长得很像喜欢说话的模样?荒唐,简直是江湖十大错觉!柳不度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继续保持着沉默寡言的表情。凉雾见状,也是泰然自若地保持沉默。昨夜耐心为柳不度说明了一遍前情,今天再由她来重复一遍,那昨晚她不是白说了。做白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她为什么要干?书房再度陷入沉默。这一次的气氛却是有点古怪。独孤一鹤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两个大活人,清早递出拜帖,就是来他面前比赛谁能更沉默的?一息、两息……,整整六十个数过去了。独孤一鹤闭了闭眼,又猛地睁眼瞪视两人,低喝一声,“快说!”柳不度企图不动如山,余光却是瞥了一眼凉雾,就见她无声地念了一个词。凉雾做出‘同舟共济’的口型。柳不度深吸一口气。很好,原来昨夜的话是在这里等着他!要不怎么说同舟共济得选对船。他坐上的是一条黑船,难道还指望贵宾待遇?必是要做点苦力的。也罢,有得必有失。此地又非白云城,他傻乎乎做苦力的事也不会外泄出去。柳不度认了黑船苦力的身份,对独孤一鹤复述出昨夜听到的事发经过。“情况就是这样。上官丹凤要你与阎铁珊去金鹏大王坟墓前谢罪,你意欲何为?”沉默,书房第三次陷入了沉默。独孤一鹤紧闭双目,死死攥着双拳。那些忽然寻上门的往事,让他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紧绷着的弦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断裂。良久,他才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你们又意欲何为?”凉雾:“我的诉求很简单,把青衣楼总瓢把子及其团伙一锅端。该死的死,该废的废。为了引出霍休,希望独孤掌门配合走一趟太白山,佯装成重伤病危的状态。”独孤一鹤又看向柳不度,“你呢?”柳不度:“找到霍休。”独孤一鹤缓缓点头,“我明白了,你们的想法听着挺合理。如我对大王忠心依旧,是该走这一遭去铲除真正的叛徒上官木!”凉雾听话听音,这位掌门只怕不会轻易配合。独孤一鹤承认,“不错,我是平独鹤,是带走了四分之一的金鹏王朝遗产。这些年我从未寻找过大王及其后裔,但没有故意失联。当年说好的,是让大王来寻我。”独孤一鹤简单地提起旧事。五十年前,四位辅臣平分遗产,谁都不会天真地认为只要有钱就能复国。上官谨作为金鹏大王的叔父,负责把他抚养成人。另外三位大臣带着遗产更名换姓,去江湖里建立一方势力。分别时,都知道对方的化名是什么。待来日各自闯出一片天时,上官谨自是能听到江湖传言,就带大王来寻他们。“我在江湖飘零多年,辗转练出刀剑之术。三十年前,带艺投入峨眉时未尝没有借势复国的想法。但等了一年又一年,我变成了峨眉掌门,始终没有再收到大王的消息。”他惨然又自嘲地摇头,“我承认,年纪越大越不希望重见故人,我也不会主动寻找故人。有的面具戴得太久,成为自身血肉的一部分,我已经不想摘下来了。”“独孤一鹤,这个名字是假的,但经历是真的,付出的感情也都是真的。我要如何痛快地斩断这些真,义无反顾地回到过去的身份里?”独孤一鹤说着,似有若无地扫了一眼柳不度,“也罢,你们还年轻,有些事无法完全感同身受。”话到此处,他站了起来。“我可以跟你们走一趟,但是没这样容易。只凭两位的几句话,我就往太白山去,岂不是白闯了五十年江湖。”老江湖了,不可能随随便便跟人走。他也有一套说辞,“如果你们是峨眉敌人派来的,处心积虑调查出金鹏旧事,捏造了大王被害的故事,诱导我进入一个陷阱中呢?”凉雾还真不能说这种假设毫无道理,“你有什么条件?”独孤一鹤从墙上取下了他的剑。“证明给我看你们的诚意。江湖人的证明方式说简单也简单,如果你们是诚心相邀,必是不惧与我一战。你们敢吗?”世人皆知峨眉掌门的武功位列高手榜上。与他一战,必要有赌命的觉悟。比起动动嘴皮子地劝说,来人有赌命的觉悟,是叫故意设局的可能性降至最低点。凉雾瞬间想通其中逻辑。不止于此,这一战必然发生的原因,独孤一鹤已经点出了。假设此行顺利灭杀霍休,青衣楼树倒猢狲散,必是会带着一百零八楼的流言四散江湖。独孤一鹤为什么要杀霍休?金鹏王朝旧臣的身份会不会外泄?会给峨眉带来什么危险吗?他必须思考这样的问题。平独鹤会想也不想就去为金鹏大王报仇。独孤一鹤却早就不愿也不能揭下峨眉掌门的面具了。三十年的峨眉生涯,让这里成为他骨血的一部分。峨眉掌门不能轻易与人离开,事关峨眉的尊严。“好。”“如你所愿。”凉雾与柳不度的两道应答声接连响起。独孤一鹤正想说你们可以一起上,但见对面两人先一步眼神厮杀上了。凉雾转头,以眼神警告柳不度‘别忘了,是我带的路,你不许抢怪!’‘不!必是我先。’柳不度针锋相对。他不愿长篇累牍地解释时偏让他来,他想要领教峨眉掌门武功时让他等下一轮,有何道理?!凉雾微笑。看吧,她早就料到的。让这人跟来峨眉,有便利也必有麻烦,利弊都很明显。柳不度毫不在意此行峨眉原是他强求来的,既然强求那就强求到底了。独孤一鹤:……突然有种心塞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自己被当成了什么奇怪的战利品。若非他老成持重,近些年脾气温和许多,必要讥讽一句——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你们还敢“眉目传情”!“行了,听我的安排,拿剑的先来!”独孤一鹤快刀斩乱麻地给两人做了决定,他还没落魄到不能选择对手。可这话一出口,他更加心塞了。好似自己成了主动跳上砧板上的肥鱼,等人瓜分他的尸体。凉雾不甘地瞥向柳不度的长剑。用剑的,凭什么有优先权?她要有小情绪了,这个江湖有武器偏见。要说固有观念,话本里的剑修明明是最穷的。也不对,柳不度与穷不沾边。柳不度似乎不经意地转头回望凉雾。他目光冷淡,淡到似乎没有温度,但还是一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拨得头筹的喜悦。这一缕喜悦被凉雾捕捉了正着。凉雾瞪了对方一眼。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们来日方长!独孤一鹤带路,“我们去演武场。记住,我不会手下留情。要引蛇出洞就要假戏真做,能否让我重伤的消息自峨眉传出,就看两位的本事。”凉雾与柳不度迅速收起旁的情绪。两人对视一眼,暗道老江湖给出了难题。杀人不过头点地。比起杀独孤一鹤,要将他打到看起来重伤但又不能真伤了根本,这才有难度。何况,防人之心不可无。独孤一鹤是否会配合地在金鹏大王坟前演一场戏,不是这一刻他表态同意就稳妥了。万一他在比武过程中,故意杀人灭口呢?这叫气氛再度肃杀起来。独孤一鹤在心里满意地点头。对喽!这才是他熟悉的江湖感觉,没有变成奇奇怪怪的形状。等三人行至演武场,正值巳时一刻。这个时间点,绝大多数的峨眉弟子都照惯例在演武场习武。今天依旧是苏少英指点众人用剑。弟子们看到掌门忽然出现,都是有些意外。等听到掌门宣布他要与来访者比武以解决一些旧怨,全都无比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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