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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那“妖精”还是她亲手抽过三十鞭的马夫,这冤家路窄的场面,想想就让人脚底发麻。“他若记仇……”程姚媛无意识摸了摸腰间软鞭,随即又挺直腰杆,“怕什么!难道他还敢当着阿蕴的面打回来不成?”可转念想到这人单挑数十名刺客,还护着阿蕴坠崖生还,又有些气短……雕花门吱呀一声自内打开,宁舒蕴挽着月白披帛立在光晕里,发间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程大小姐是非得要我亲自来请了?”程姚媛被拽进屋时还在嘟囔:“急什么,我总得……”做个心理准备啊。话音戛然而止。窗边茶案前坐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面上再不见那些遮掩轮廓的杂乱胡须,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眼前人与记忆中低眉顺眼的马夫判若两人,唯有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依旧深不见底。宁舒蕴轻推她到檀木圆桌前,青瓷茶盏早已备好三盏。“虽说你们早已相识……”素手执壶斟茶,水声泠泠如珠落玉盘,“但今日总要重新见礼。”茶雾氤氲间,程姚媛看见好友眼角眉梢都浸着蜜色。“程姚媛,我最好的朋友。”宁舒蕴声音里带着程姚媛从未听过的郑重,像在祠堂介绍族中长辈,“这世上真心待我的人不多,她便是其中之一。”这话如蜜糖沁入心脾,程姚媛鼻尖一酸。自小到大,她们不知多少次这样执手相看。那年她染了天花被隔离,只有阿蕴敢翻墙给她送桂花糕;后来阿蕴生母去世,也是她连夜赶来陪灵。沉浸在感动中的程姚媛,并没有看见一旁的宁舒蕴转向右侧时,指尖在案几底下悄悄勾了勾那人的小指。素来端庄的侯府嫡女此刻眼波流转,吐出的话惊得她差点打翻茶盏:“周重云,我男人。”程姚媛猛地抬头。只见那人古铜色的面庞上竟浮起一抹红晕,垂眸看着宁舒蕴的侧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程姚媛:……程姚媛忽然就有些后悔了,三十鞭子是不是抽少了?“过往恩怨……”宁舒蕴举起自己那盏茶,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以茶代酒,就忘了吧。”“三十鞭的事……”程姚媛突然开口,看见周重云神色不变,仍保持着给阿蕴添茶的姿势,“我不道歉。”她挺直腰杆,扬起下巴:“抽你那三十鞭子我不后悔,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阿蕴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时你确实对她意图不轨,你也确实来历不明,如今我接受你,是因为你不惜用命护阿蕴周全。”宁舒蕴“哎呀”一声去捂她嘴,却被周重云拦下。男人起身抱拳,玄衣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程姑娘护友心切,周某只有敬佩。”他举起茶盏,姿态是江湖人特有的洒脱,“这事翻篇了。”窗外竹影婆娑,程姚媛望着他们交叠的衣袖,忽然泄了气。阿蕴从小被继母磋磨着长大,何曾有过这般鲜活气色?“罢了罢了”程姚媛也端起茶盏,与周重云隔空捧杯,一饮而尽,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程姚媛也是个爽朗利落的女子,既已接纳了周重云,就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了。临别离开时。她突然回眸一笑,眼珠一转,“这三十鞭也不能让你白挨。”看着两人困惑的表情,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等着,本小姐送你们份大礼!”要不要檐下铜铃轻响,宁舒蕴执笔的手微微一颤,一滴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小小的乌云。她轻叹一声,搁下狼毫,窗外蝉鸣聒噪,扰得人心烦意乱。“小姐,要不要用些冰镇酸梅汤?”燕儿捧着青瓷碗进来,见她额角沁着细汗,忙递上丝帕。宁舒蕴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几边缘。自从上次马匹受惊,她再不曾踏足马场。那日狂风呼啸、马蹄翻飞的场景仍时不时袭上心头闯入梦境,引来阵阵心悸。“小姐,程小姐来了!”外间丫鬟匆匆来报,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阿蕴!大热天的闷在屋里做什么?”程姚媛一把掀开珠帘,腰间环佩叮当作响。她今日一身杏黄骑装,发间金丝蝴蝶簪的翅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脸颊因奔跑而泛着红晕。宁舒蕴忙起身相迎:“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来了?”程姚媛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快随我去马场,我给你的礼物到了!”她掌心温热,力道大得惊人,宁舒蕴被她拽得一个踉跄。“等等……”宁舒蕴下意识抗拒,“日头这么大,我怕晒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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