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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说了个,“什么?”明白过来以后,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执着地对着面前的男人,“是哪种有?”“要只是一段露水情缘,那我也可以。”付淮槿扭头看她一眼,心里像是被根细小却很尖锐地刺扎一下。从身体里的本能就很不喜欢她这种说法,觉得刺耳朵。“和你说的那种没关系。”直到贺骥拇指在琴键上磨一下,垂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握住底下付淮槿的手。他们这刚好卡在这个舞台的背面,上方被钢琴键挡着,互相勾着的隐秘除了他们没其他人知道“我要的是和他共度余生。”一句话出来对面两个人都愣了下。女人捏着玫瑰花的手微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她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眼里的认真,说什么都是徒劳,既然如此,她也懒得再把时间耗在这上边。贺骥也站起来,手在付淮槿小臂上捏一瞬:“怎么突然过来了?”付淮槿没回答他问题,像是还陷在对方刚才那句话里,现在忍不住对他:“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话都能随便说出口。”“因为说的是实话。”贺骥随手把钢琴阖起来,没有管周围有些人正在往他们这边看,弯腰,凑到付淮槿耳朵边上:“我确实需要和你共度一生。”暗哑的嗓子里像是埋了勾子,只等着鱼儿自己咬勾。贺骥的手从刚才女人看过来的时候就松开。付淮槿反而感觉自己被抓住了。喉结微微滚动,半天才咽下一口混着酒味的空气:“我朋友还在门口,我去喊他进来。”贺骥朝人笑了下,自然地起身:“我跟你一起。”站在门口的于洋还在往里边张望。见他们一块过来,脑神经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只以为付淮槿特地进去一趟是专门帮他喊人去了。见到真人了笑着跟他打招呼:“贺老板。”说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两袋车厘子递过去,“之前的事真的太谢谢你了啊,要不然我都找不到地方说理去!”“不用这么客气。”贺骥微抬眼,旁边一个酒保立刻走过来。从于洋手里把东西接过去。“你是淮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该帮肯定得帮。”说着从侧面拍拍付淮槿的背,不着痕迹把人往自己这边带带,侧身对着于洋:“进来一起坐吧,今天到了很好的酒,还有现做的巴斯克。”“噢行啊!”于洋挺高兴的。心里虽然感觉他这话里边像是有哪儿不对,但没多细想。付淮槿也感觉到了,不仅感觉出来,背后那只扶着他的手,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慢慢往四周游移。最后停在上边点,靠近他脖子的位置。轻点他的后背。付淮槿:“”动两下肩都没把这只手抖下去。他们三个依次坐下来。于洋去洗手间的时候,付淮槿忍不住冲他:“别摸了”贺骥:“为什么?”“痒刚刚出了汗的。”付淮槿说他。贺骥继续在他后颈那捏了下才松开:“去健身房了?”“恩。”付淮槿点点头,顿了下,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状若无意道:“没人跟我一起去公园跑步,就只能花钱去健身房。”但这话其实说得挺不讲道理的。分明几天前是他拒绝了贺骥,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跟人说这些呢?“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付淮槿掩掩神色。端起面前的水杯轻抿一口。贺骥一直从旁边看着他。半晌后才低声解释:“边北的个人ep,我这几天一直跟他们待在录音棚里,因为还没有对外公开,所以只要进去的人就不允许带手机,包括我。”“我们所有人昨天晚上一直忙到快三点,本来今天是不准备过来的,现在虽然来了,可能晚一点还要再过去。”“钢琴也只是因为看到他们今天拿下来,就突然想要练练手,我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这方面的灵感。”没等付淮槿再开口,贺骥已经一字一句地把这些天自己身上的事说给他听。说完以后握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啄了下,低声道:“淮槿。”“我是认真想追求你的,你得相信我。”付淮槿被他说得脑袋发晕,半天支不出一个音。其实说实在的,他们满打满算也就一周没见面,贺骥说是忙,但依旧每天挤出时间出来找他。手机里都是对方的消息。如此郑重其事地向他说明,反倒更显得是付淮槿自己在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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