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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站在新家的小院里,望着那扇斑驳的木门,心中五味杂陈。他即将跟着父亲陈锦松去县城的重点初中报到,这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有未来未知的求学生涯,他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陈锦松在里屋忙活着,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那件他认为还算得上好的衣服。那是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布料有些起球,但洗得干干净净。他小心翼翼地穿上,对着墙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仔细地整理着衣领。他想着,这次去县城,是为了儿子的前程,说什么也得显得体面些。毕竟,他还怀揣着一个念头,能不能给景辰争取到县一中的民族班。听说民族班不仅教学质量高,还有各种优惠政策,要是景辰能进去,那未来就有盼头了。
出发的那天清晨,天还未亮透,启明星还在天边闪烁。陈锦松和景辰早早地就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去往县城的路。他们家住在偏远的山村,离县城有好几十里地,不通班车,只能靠步行走到指挥部,再从指挥部搭车去县城。
一路上,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陈锦松扛着行李,脚步坚定,他知道,这一路承载着儿子的未来。景辰跟在父亲身后,看着父亲那有些佝偻的背影,心中满是心疼。他知道,父亲为了他上学的事,操碎了心。
走到指挥部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陈锦松和景辰在路边的小面馆里简单吃了点面条,便来到了汽车站。车站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陈锦松紧紧拉着景辰的手,生怕在这人潮中把儿子弄丢。好不容易买到了车票,父子俩登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
班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景辰望着窗外,心中充满了对县城的憧憬和对未来的迷茫。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努力学习,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班车终于抵达了县城。景辰和陈锦松下了车,眼前的一切让景辰感到既新鲜又陌生。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陈锦松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虽然偶尔会来县城卖些山货,但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对县城并不熟悉。
父子俩按照打听来的路线,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县一中。学校的大门气派非凡,门口的大理石碑上刻着“红河县第二中学”几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陈锦松望着学校,心中满是敬畏,他对景辰说:“儿子,要是你能进这学校的民族班,那可就出息了。”
走进学校,陈锦松紧紧拉着景辰的手,目光在偌大的校园中急切搜寻,终于找到了教务处的所在。教务处内,一位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老师正伏案忙碌,文件堆积如山,他的笔尖在纸张上不停游走。
陈锦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内心的局促与紧张,脚步微微发沉地走上前去。他的手探入衣兜,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包在他眼中无比名贵的烟。这包烟,价格不菲,平日里节俭惯了的他,哪怕是想都不敢想会买如此昂贵的烟,毕竟它的花费,足够一家人一星期购置肉食了。然而今天,为了能与老师更好地打交道,给儿子争取一丝机会,一到县城,陈锦松便特意寻到超市,咬咬牙买下了它。
他轻轻抽出一支烟,递向老师,动作带着几分讨好与谦卑,说道:“老师,您辛苦了,抽支烟。”
老师缓缓抬起头,顺手接过陈锦松递来的烟,目光中带着几分询问:“您好,这位家长,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陈锦松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神色间却难掩紧张,赶忙说道:“老师,您好啊。是这样的,我今儿来找您,是想咨询下咱们学校民族班招生的事儿。我家儿子叫景辰,之前小考的时候,他状态实在不好,发挥严重失常了。就差那么零点三分,就能够上民族班的录取成绩了。您看,能不能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帮我们通融通融,让我儿子能在民族班读书呀?这孩子一直都特别上进,学习也刻苦,要是能进民族班,那对他未来发展肯定特别有帮助。”
老师听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目光从文件上移开,先是落在陈锦松身上,继而又转向景辰,眼神中带着审视,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父子俩一番。随后,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虽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民族班的招生工作早就结束了。您也知道,咱们学校民族班招生,那是有一套严格的程序和标准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想进就能进的。”
陈锦松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但他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老师,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我儿子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在我们村里是拔尖的,就是家里条件不好,这才想看看能不能进民族班,多些机会。”
老师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这位家长,真不是我不愿通融,这是教育部门明确规定的流程和准则。我也理解您为孩子着急的心情,可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您不妨去教育局那边反映反映情况,要是教育局经过评估后表示同意,那我们学校这边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您也清楚,每年民族班的招生指标和具体要求,都是由教育局统一划定的,我们学校必须严格遵循,
;不敢有丝毫违背。即便我个人对您家孩子的情况抱有同情,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实在是爱莫能助。”
陈锦松微微转头,目光瞬间落在景辰身上。他看到儿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与沮丧,心疼不已。但作为父亲,此刻他深知自己不能慌乱,必须给儿子力量与希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扯起嘴角,挤出一抹看似坚定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景辰的肩膀,那手掌宽厚却因为常年劳作布满老茧。随后,他用尽量沉稳且充满信心的语气说道:“没事,儿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咱们再去教育局看看。你要知道,凡事都没有绝对,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有转机呢?咱们不能轻易放弃,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咱就全力以赴去争取,你说是不是?”陈锦松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景辰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这份佯装出来的坚定传递到儿子心底。
陈锦松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毅,他轻轻拍了拍景辰的肩膀,示意儿子跟上,便转身朝着教育局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嚣嘈杂。可陈锦松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围的热闹与他无关。他的脑海里,全是景辰的学业,是那个遥不可及却又无比渴望的县一中民族班。
景辰紧紧跟在父亲身后,目光始终落在父亲的背影上。他清晰地看到,父亲的脚步迈得异常沉重,每一步落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步伐不再是平日里在田间地头行走时的轻快有力,而是充满了犹豫与艰难。
景辰心里明白,父亲为了自己能踏入民族班的校门,已经放下了平日里最为看重的面子。父亲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一辈子在山村里辛勤劳作,虽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与尊严。可如今,为了儿子的前途,他却不得不放下这一切,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对那些素未谋面的人,低声下气地去争取一个可能微乎其微的机会。
想到这里,景辰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他加快脚步,走到父亲身旁,轻声说:“爸,要是实在不行,咱也别太为难自己了,我在别的班级也一样能学好。”陈锦松转过头,看着儿子,目光中满是慈爱与坚定,“儿子,你别管,爸再试试,说不定就有希望呢。”说完,他又加快了步伐,那沉重的脚步中,似乎又多了几分决然。
陈锦松领着景辰,一路神色凝重地来到了教育局门口。望着那扇象征着希望的大门,陈锦松深吸一口气,刚抬起脚,鼓足勇气想要迈进教育局的大门,试图为儿子争取那宝贵的民族班名额。
就在这时,一声洪亮且带着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哎,等会儿你们来干什么的?”陈锦松和景辰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保安。这位保安头戴一顶略显陈旧却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灰色保安帽,帽檐下,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他的右手稳稳地握着一根橡胶棍,那橡胶棍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这里的秩序与规矩。
陈锦松闻声扭头,见是保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他哪还顾得上许多,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着来到保安跟前。
“保安大哥,”陈锦松满脸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谦卑与急切,“我们是来教育局办点要紧事儿,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话未说完,他的手便已经下意识地伸向口袋。只见他动作娴熟地从上身的内口袋里,掏出先前特意买好的那包烟。那包烟,被他攥在手里,仿佛攥着打开希望之门的钥匙。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支,毕恭毕敬地递向门口的保安,眼神中满是期待。
保安微微点头,伸手接过陈锦松递来的烟,夹在指间,动作稍显随意却又透着一股职业的利落。他另一只手顺势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有些厚度的来访人员登记表,轻轻翻开,递向陈锦松,同时用一种不紧不慢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不是我不通融,上头领导要求严格,对所有来访人员,一律得登记。这是规定,大家都得遵守。你在这上面详细登记一下,姓名、住址、来访事由这些,都写清楚。”说着,他还指了指登记表上相应的栏目,眼神里透着认真与负责。
陈锦松脸上笑意愈发明显,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回应道:“好嘞,保安大哥,这规定我懂,配合工作嘛,我这就填。”说罢,他赶紧伸手接过登记表,微微弓着身子,一只手托着登记表,另一只手从保安递来的笔架上拿起一支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填写起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填写的不是简单的表格,而是儿子未来的希望。
陈锦松仔仔细细地填写完外来人员来访登记表,每一个字迹都写得工工整整,仿佛倾注了他所有的期盼。填罢,他轻轻将笔搁在一旁,再次确认了一遍表格上的信息,这才缓缓起身,朝保安微微点头示意,而后带着儿子,朝着教育局招生办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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