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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姐姐小产了,娘听到这个消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大夫说需得躺在床上静养一段时日。”
贺嘉舒眼眶酸涩,大姐小产,母亲又病倒了,让她一时不知该顾哪个。
姜忆安默叹口气,拍了拍她单薄的肩头,说:“妹妹,没事,你们都别担心,家里有我呢!”
贺嘉舒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江夫人挣扎要起身,姜忆安将软枕放在床头,扶着她靠坐在在软枕上,劝道:“娘,嘉月的事我听说了,你别着急上火,我这就与嘉舒去沈府看望她。”
江夫人眼里含泪想要下床。
她想要亲自去看一看女儿,与她说几句宽慰她的话,叫她好好养身子,可现在有心无力,动弹不得,只得虚弱地靠在了床头。
她嘴唇艰涩地动了动,泪眼朦胧地看着姜忆安,嘱咐道:“你和你二妹妹去了沈府,告诉嘉月,让她且宽心养好身子,她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姜忆安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江夫人注意休息,又给贺晋远说了一声,便与贺嘉舒一起登上了去沈家的马车。
三年之前,贺嘉月嫁给了沈家的独子沈绍祖。
这沈家原是大同府人氏,曾靠军功起家,与国公府也算世交。
沈绍祖的父亲早年故去,他袭了父亲的指挥使一职,不过是挂了个虚职,只领着俸禄没有实务,现下与寡母住在南坊的沈府。
京城面积辽阔,虽同在一城,但沈府与国公府一南一北遥遥相对,足有上百里的路程,是以去趟沈家的府邸,相当于出趟远门,路上需得大半天的时间。
国公府的马车早上从家里出发,一路风驰电掣没有停歇片刻,直到过了午时,才赶到了沈府。
彼时沈府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外头也没有门房守着。
下了马车,贺嘉舒便让丫鬟兰馨去拍门,兰馨砰砰砰拍了半天,才有个小厮从里头打开了门,探出半个头来打量了她几眼,问她道:“你找谁?”
兰馨指了指外头停在门外的马车,道:“我们国公府的大小姐和大少奶奶,来探望贺夫人了。”
小厮定睛一看,那乌蓬马车带着国公府的徽记,便先朝身边的人说了一句“去回老太太”,方开了门请她们进来。
沈家家境颇丰,府邸也宽阔疏朗,前后五进院落,东西还有跨院,姜忆安双手抱臂往前走着,偶尔左张右望打量一番。
一路走来,遇见不少洒扫的丫鬟仆妇,个个屏气凝神不发一言,见了她们便低头弯腰行礼,有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要磕头,姜忆安拧着眉头急忙制止她,道:“我们是客,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那小丫鬟却道“这是老太太吩咐的,见了主子要磕头”,说着便要往地上跪,拦也拦不住。
贺嘉舒皱着眉头面露无奈,姜忆安只得上前一把拎起小丫鬟的衣领,道:“我们不是你的主子,所以这头不必磕。”
那小丫鬟听她说得有理,这才把屈下的膝盖伸直了,像别的大丫鬟一样,叉手行了个礼。
到了贺嘉月住的院子,早有丫鬟去传了信。
红莲先她们回来一步,此刻听说国公府来人了,打着帘子满脸期待地瞧着来人,待看清只有贺嘉舒和那稍显面生的国公府大少奶奶后,唇边那点希冀的笑意悄然凝住。
她原盼着江夫人来亲自探望大小姐,但来得只有未出阁的二小姐和成婚没多久的大少奶奶,说到底都是年轻没经过事的姑娘,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贺嘉舒快走几步去了里间。
贺嘉月成婚后没多久,她也与徐家退了婚,之后大多时间都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过门,这还是姐姐嫁到沈家后,她第一次来沈家,也是第一次亲自来探望姐姐。
“姐,你身子怎么样了?”
贺嘉月在做小月子,身体虚弱下不了榻,丫鬟来屋里传信说国公府来人了,她还不太相信,这会儿亲眼看到了妹妹,便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上,又惊又喜地笑问:“你怎么来了?”
贺嘉舒看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说话也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不由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姐姐可看过大夫了,大夫怎么说?”
贺嘉月唇边的笑意一滞,拧眉看了眼红莲。
妹妹已经知道了她小产的事,定然是红莲这丫头背着她偷偷去国公府送信去了!
屋里还有其他的丫鬟嬷嬷,都垂眸不作声,贺嘉舒微微咬了咬唇,对红莲道:“可是你出去说嘴了?”
红莲低着头没说话,当着沈府其他丫鬟嬷嬷的面,贺嘉月正要狠心斥责她几句,突然,隔间的珠帘哗啦作响,姜忆安缓步走了进来。
她微笑道:“妹妹,不干红莲姑娘的事。是前些日子上母亲忽然做了个梦,梦到你小产了,她不放心,非要打发我和嘉舒来看你,这不一进你的院子,闻见屋里的汤药味,便知道是梦里的事应验了。”
贺嘉舒忽地愣住,茫然地看了眼大嫂,不知她为何要这么说。
贺嘉月则惊讶地看了她几眼,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道:“大嫂,让你们担心了。”
姜忆安缓缓扫视房内一周,见贺嘉月这起居的里间不大,却有一个年长的嬷嬷并三个年轻的丫鬟垂手侍立,且这些丫鬟嬷嬷个个都身着绫罗,瞧着便是沈府有些资历的老人,便道:“我们赶了一路,累了也饿了,妹妹给我们弄些茶水饭菜来,别的都好说,独我爱吃红参鸡汤,还要麻烦妹妹打发人给我炖上。”
贺嘉月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朝那几个丫鬟嬷嬷连声吩咐道:“你们一个去沏茶,一个去备些果点,再要去厨房炖上鸡汤,炖足了两个时辰,送到正院来。”
丫鬟们面面相觑片刻,都看向了刘嬷嬷,似在征求她的同意。
刘嬷嬷脚下没动,斜看了眼姜忆安,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这鸡汤炖的时间长,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少奶奶饿了,先捡些简单的饭菜做了填饱肚子,待明日再熬鸡汤不迟。”
贺嘉月面露难色咬了咬唇,姜忆安微微一笑,打量了几眼这四人之首的刘嬷嬷,点头笑道:“嬷嬷说得对,我怎么忘了这茬?今天就算了,反正我们要在沈府住上几日的,鸡汤还得麻烦嬷嬷明日五更就盯着人炖上。不过,既然今天吃不上鸡汤,晚间总得睡个好觉,还请嬷嬷亲自去帮我们布置一下客房,我睡觉认床,还请嬷嬷把帐换成石榴红轻纱透气凉爽的,要锦被锻褥,七尺长的长枕,再在屋里放五尺高的花瓶一尊,插上青竹薄荷,我喜欢闻着薄荷香睡觉。”
这些事项要准备起来,真真琐碎死人,别的不提,单那七尺长的长枕便是个少见的,刘嬷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贺嘉月抿唇轻轻咳了几声,对她道:“下去准备吧,要是你不能,就去禀报了老夫人另换人来。”
刘嬷嬷暗暗嘀咕几句,讪讪闭紧了嘴,领着几个丫鬟鱼贯而出。
她们一走,这屋里便清净了。
贺嘉月睁大眼睛看了妹妹,又看了看大嫂,眼眶逐渐泛红,哽咽着问:“母亲怎么没来?可是又病了?”
红莲去送了信,娘亲知道她小产的事,不会不来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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