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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玫:…无奈的点点头:“侧福晋,如今不是动手的时机,万万不能再出手了。”李氏敷衍的应了声,心里暗暗琢磨一个又一个想法子。…后院里对自己的看法姜晚晚虽不知道,但多少也能猜出几分。只要明面上不来赶着撩拨她,她也没那闲工夫去管别人。此时,她正饶有兴致的验收针线房送来的一干衣裳。上手摸时,料子自然是上好的滑腻感不必说,倒是这针线,看起来走线又好又细致,针线也极为细小,那一朵朵花瓣叠叠的芙蓉花,若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是针线串连的,倒像是长在上面似的。“这时间略有些仓促,因此倒不大精致,烦请格格多担待些,下次针线房必然更加用心些。”身旁针线房嬷嬷陪着笑,语气很是谦和恭敬。本来她添为针线房副管事,是不必亲自给一位格格送衣裳的。可自从四爷连续几天都歇在了明玉阁,又听闻膳房的总管因为这位被换下了,这让针线房上下如临大敌,几将姜晚晚当成她们的姑奶奶伺候了。不仅加班加点的赶制了姜晚晚所需要的衣裳,还派了副管事亲自过来送。为的就是生怕令姜晚晚觉着针线房不尊重她,被轻视了。姜晚晚收回玉葱似的指尖,蛾眉轻挑,万般风情从秋眸流露,红唇微弯,自有千种柔情绰态。看的管事嬷嬷咋舌。心说难怪四爷这么宠爱这位,就这模样,活脱脱一狐狸成精一样,她一老嬷嬷这心头都跳了跳,那男子能受的了诺?“我很满意,你们针线房有心了。”姜晚晚抿着笑启唇。愈发柔媚的声音,即便是平常说话都像是软软撒娇,让人不觉心头一酥。管事嬷嬷听的脸上笑纹更深了些,忙跌声道:“格格喜欢就是针线房的福气,奴婢这心里也高兴不是,还请格格放心,以后只要是格格您的东西,就是一张手绢,一条香坠,针线房都会紧着您的。”当然,前提是一直这么得宠,那她们不说也会上赶着捧着,若失宠…那就不好意思了,落井下石虽不一定,待遇却是甭想了。姜晚晚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微扬洁白的下颌,雪梨会意,从袖口拿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管事嬷嬷推辞一番才美滋滋的收下。不是她眼皮子浅。这拿赏赐也得看谁给不是?若是一般的格格侍妾就罢了,这位盛宠的,人家屋里一砖一瓦都是有福气的,就连这荷包沾了几分喜气不是。针线房的一行人走后,姜晚晚便让二等丫鬟白露将衣裳收了起来,叠好放进衣柜里。雪梨上前帮忙,看着一溜的新旗装,圆脸带着喜色:“格格,您如今得宠,瞧着针线房都上赶着巴结呢,咱们这些个布料才送过去不到七八天,这十来件衣裳竟做好了。这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呢。”她可是知道,这后院送去针线房的布料,除了福晋侧福晋,其他格格侍妾,就得看人家脸色了。有宠,有银子开路还好,起码不会耽搁。那些个没宠又舍不得银钱的,春天拿过去让做的春装,等到三伏天送过来也不是没有的。姜晚晚端着茶盏坐在位子上,看着两个小丫鬟忙碌,笑了笑,没说什么。她现在有宠,后院各处自然愿意卖她得好,巴结她,可一旦她将来骤然失宠,现在越捧她得,将来踩的也就越厉害。几人忙了小半炷香,方才归置好衣服。看了看四爷前两日送的西洋座钟,与雪梨两人说了会话,就见小喜子领着膳房里的太监进了屋。小太监进门后先恭敬问了安,而后低着头将膳房里的单子拿出来,双手呈上。“我不是说过不必再送单子过来吗?”姜晚晚没有接。她自己又不是福晋,又不是侧福晋,这么张扬,着实不好。小太监微微抬头,眼观口鼻,为难道:“格格,这是何总管亲自交代过的,奴才也没办法呀。”姜晚晚转了一圈茶盖,柔声开口:“拿回去吧,告诉他我想吃什么自会让丫鬟点,这单子就不必再拿过来了。”小太监无奈,只好应下。起身搭了个千后,方带上单子退了出去。“格格,听说膳房新任的管事还是上次给您做锅子的大厨呢。”雪梨看着小太监远去了,笑着说道。姜晚晚点头,那大厨他是知道的:“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听说若非当日刘管事抬出了李侧福晋逼迫,那何大厨还不会屈服。“看来这位大厨是感谢自己呢。”姜晚晚莞尔。雪梨凑趣说:“奴婢想着怕是被吓着了呢。”旁边伺候的白露见主仆二人说着趣话,也没贸然开口,只挂着笑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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